黑眼鏡瞧著眾人各異的表情,不禁樂出了聲,調侃道:“瞧你們這一臉驚訝的模樣,這是我乾兒子達布。”
“多年前救過他一命,這小子就非要認我當乾爹。”說著,伸手重重地拍了拍達布的肩膀,“你小子怎麼在這?”
達布嘿嘿一笑,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乾爹,這幾年我一直在東南亞討生活,掙了點錢,還打算有機會孝敬乾爹呢……”
一番話說的情深義重。
抓著黑瞎子胳膊的手微微顫抖,臉上表情足可以看出此人正處於極度激動的情況下。
村長大兒子有些驚訝,“達布,你們認識?”
“是啊,阿泰大叔,這位是我乾爹。”達布行了一個當地的禮節。
村長大兒子阿泰點點頭,瞧著黑眼鏡幾人的目光多出了一絲親近,“原來如此,達布,既然是你乾爹,那就是自家人了,你們先聊,我去準備一些吃食。”
說完,笑嗬嗬的離開了。
這個村子距離緬甸比較近,所以說的是緬甸語言。
王胖子對此是一知半解,可以說是一句話裡也就能聽出個嗯啊。
好在吳斜比較靠譜,低聲來了個同聲翻譯。
他伸手扯著吳斜,壓低聲音問道:“我咋感覺這人這麼高興呢,不會是打算把咱們灌醉了一窩蜂全賣了吧?”
雖說聲音有點低,可架不住這裡沒什麼人說話,一不小心被阿布聽個正著。
他對黑眼鏡很尊敬和崇拜。
見吳斜和王胖子幾人與黑眼鏡走在一處,頓時明白這些應該是乾爹的朋友或者是親人。
聞聽此言咧嘴一笑,“各位誤會了,阿泰大叔女兒是我的未婚妻,隻是我一直堅持想要請乾爹主持,所以才拖著沒有辦婚禮。”
“所以阿泰大叔知道乾爹在這,一時有些高興……”
隨著他一番講述,眾人這才明白敢情還有這麼一層關係。
解語花對著吳斜點了點頭。
吳斜瞬間領會發小的意思,有這麼一層關係存在接下來的事情好辦多了。
達布扯著黑眼鏡不鬆手,十分熱情的邀請他們到自己的房子。
黑眼鏡也不客氣。
進屋之後,達布又是倒水又是端水果忙活的團團轉。
“乾爹,抽煙。”達布知道黑眼鏡喜歡抽煙,十分殷勤的幫他點上了一根。
劉喪瞧見這一幕若有所思。
估摸著他自己都沒想到,如今乾兒子界都這麼卷了。
黑眼鏡擺擺手,“彆忙活了,我有事情問你。”
達布不敢怠慢,三兩步走過來坐在黑眼鏡身旁,“乾爹,有事您吩咐。”
“蠱紋村你了解嗎?”
聽到這個問題,達布臉上笑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則是滿臉凝重,“乾爹,這個村子很邪性,難道您接的任務跟他們有關?”
達布清楚黑眼鏡是乾什麼的,說白了就是拿彆人的錢替彆人賣命。
黑眼鏡挑挑眉,“哦?說說看怎麼個邪性法?”
達布深吸一口氣,緩緩說道:“據老人講這蠱紋村早年間是一個深不見底的大坑,裡麵封印著邪神……”
按照達布的說法,就是一個十分老套的傳說:從不知道哪年哪月開始,來了一群外鄉人在大坑邊定居,開始供奉邪神。
整個村子的人行為舉止透出一股邪性。
也曾有人不信邪,想要進去一探究竟,結果當晚就慘死,骨頭幾乎全都碎裂卻找不出外傷。
說白了很像是被巨型怪物用力絞壓而死。
百年來這種傳聞多不勝數,搞得周圍的人都不敢在附近行走。
達布漢語說得有些磕巴,卻並不妨礙其他幾人理解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