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解連環的強烈邀請下,吳三省和吳墨算是在京都住下了。
吳墨也懶得詢問吳三省為何不儘快回常沙或者餘杭,想來無外乎就是為了留在這裡能跟陳文錦多待幾天。
唉!
戀愛腦的酸臭味。
隻是想到幾十年後兩人再也沒有見過麵,吳墨不免覺得有些遺憾。
遺憾未能持續一秒鐘,又被他揮手打破了。
遺憾個皮燕子啊!
三叔後來也沒少找外快,幾乎常沙有名會館裡邊都有自己便宜的小三嬸。
許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念。
就在吳墨回想吳三省後來的豐功偉績時,另一頭的吳三省噴嚏一個接一個不間斷。
頭晃的幾乎都要得腦震蕩了。
潘子十分擔憂的望著吳三省,生怕他一不留神把臉砸進熱水壺裡。
要不說人學壞一出溜。
長期被吳墨和吳斜幾人熏陶,潘子純潔的內心也沾染上了一絲黑色。
順手抽出皮帶遞給了吳三省,“三爺,您這光晃腦袋也不行啊,要不我拿這個幫您固定一下?”
吳三省早就想收拾潘子了,接過皮帶毫不留情地抽了他一下。
“老子抽不了那兩個兔崽子還抽不了你嗎?”說完把皮帶扔回給潘子,指著門口方向怒吼一聲,“滾,該乾嘛乾嘛去。”
潘子一手提著褲子,一手拎著皮帶,扒著門框還不忘問一句,“三爺,您吃藥嗎?”
“滾!”
吳三省心累啊。
世風日下人心不古,早知隊伍這麼難帶還不如跟解連環換回來身份。
他哪裡清楚,如今的解連環也沒好過到哪兒去。
此時,隱藏身份的他正處在一處古墓當中。
剛閉上眼睛休息不到兩小時,自家老爹的一張大臉懟在了眼前。
夢裡指著鼻子罵自己是不孝子,更離譜的是吳墨那小兔崽子在旁邊站腳助威。
荒謬。
簡直太荒謬了。
爹去世的那年,小兔崽子還穿著開襠褲吧?
解連環依靠在大樹上,點燃一根煙使勁抽了一口,喃喃自語:“老子真是中了邪了,想爹就算了,居然還想那個小兔崽子,更過分的還特麼喊他叔?真是倒反天罡。”
與此同時,解語花也久違的夢見了童年。
那是他人生中最無憂無慮的歲月。
有父母,有爺爺,有親人,沒有背叛,沒有腥風血雨……
每個人見麵都會哄著他,而不是後來扭頭就盼著他去死。
隻是……
那個小混蛋怎麼會進入自己的夢裡?而且……還親了自己一口?
夢裡,解語花清楚的感知吳墨抓住自己兩個小揪揪來回揉搓。
硬是把可愛的頭型弄的一團糟。
真是……想他了。
吳墨做夢都想不到,他在另一時空事情會以夢境形式出現在眾人腦海中。
當然,他即便是知道也不會收斂。
這麼好玩的事情想讓他克製自己?
純粹是做夢。
“你……你不要揪我頭發。”解語花嘴裡含著棒棒糖,有些口齒不清,想要掙脫又拗不過吳墨。
“哎喲喲,長得唇紅齒白,真招人稀罕。”吳墨好似是偷小孩的怪蜀離,笑得是見牙不見眼,“來,親一口四爺爺,給你糖好看的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