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說,金萬堂口才真是不錯。
琉璃廠那些真假難辨的奇聞異事,經過他的講述愣是讓人聽得跌宕起伏。
將近三十多個小時的路途,由於有金萬堂的存在倒是少了幾分煩躁。
火車咣當咣當總算是抵達到了餘杭火車站。
三人拎著東西下了火車。
金萬堂頭一次來餘杭。
雖說能言善道,可心裡到底是有點肝顫。
扭頭看著吳三省,嘬了嘬牙花子,“吳老弟,我這第一次來餘杭,您是當地人,能不能給我推薦個靠譜的旅館啊?”
“當然了...”他搓了搓手,略有些羞澀,“老哥囊中羞澀,您看是不是.......”
吳三省一聽,忍不住笑罵道:“你個老滑頭,合著還想讓我給你掏住宿費呢?”
“不敢不敢。”金萬堂連連擺手,“承蒙兩位一路照顧,我這才沒有被人找麻煩,豈敢再讓您二位破費呢。”
這句話倒是發自肺腑。
他早就注意到火車車廂裡有幾個人不對勁,彼此對視的眼神很像是道上混的。
否則他也不會主動招惹吳墨和吳三省。
畢竟土夫子都是一家人。
但是那些劫匪和小偷則是非常不講道理的。
“破費?”吳墨撇嘴笑了笑,“你想多了,我們爺們可不會白給人錢的。”
“那是.......那是......”金萬堂有點尷尬。
麵前這小夥子簡直是當麵打臉,好歹聊了一路了,多多少少給點麵子嘛。
吳三省想了想,“看在一路同行的份上,我給你指條路,餘杭老街那邊有個悅來旅館,老板是我一老相識,價格公道,環境也還算乾淨,你要去的話,提我吳三省的名字,興許還能打個折。”
“誰?您是吳三省?”金萬堂驚愕地張大了嘴,好似看見了外星人一般死死地盯著吳三省。
吳三省被金萬堂盯得有些不自在,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怎麼,我臉上有花?”
金萬堂回過神,咽了咽口水,聲音都不自覺拔高了幾分:“如若我沒有認錯,您可是老九門吳家三爺,常沙的扛把子?”
“不敢當。”吳三省笑著搖了搖頭,“什麼扛把子,頂多一個混口飯吃的。”
“哎呦。”金萬堂一拍大腿,“謙虛了不是,您的名頭如今可是相當響亮,赤手空拳闖出名號,這可不是一般人能乾出來的。”
金萬堂越說越興奮。
瞧那架勢好像哈士奇看見了狗糧。
吳墨單手插兜歪著腦袋看著金萬堂,眼裡閃過一絲嘲諷。
哥們。
戲過了啊。
你特麼六十年代就參與史上最大盜墓活動。
老九門裡那些赫赫有名的哪個沒見過?
至於見了我三叔就跟哈巴狗似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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