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起罵人方麵,吳墨要是說第二幾乎沒人敢稱第一。
肌肉男試圖再次衝過來,吳墨隨手抓起旁邊桌子上放的水杯徑直的扔了過去,“老子請你喝水。”
厚重的水杯精準的打在肌肉男額頭處。
他哼唧一聲眼球一翻人暈了過去。
額!
似乎有點用力過猛了。
算了,就當他休息一下收的利息。
隨後又把身下的刀疤男一頓胖揍,直到對方被打的鼻青臉腫直求饒才鬆了手。
“大哥,我真的錯了,饒了我吧。”
“你們是統一話術嗎?”吳墨蹲下身子拍了拍刀疤男的臉,笑眯眯的問道:“前頭那位也是這些詞語,你也是,都一個老師的徒弟?”
周圍的乘客都看呆了.
原本喧鬨的車廂此刻安靜得落針可聞。
忽然,一個略有些粗狂的男聲傳了出來,“兄弟,乾得漂亮,早看這倆家夥不是好東西了。”
喲嗬!
還有人給站腳助威啊。
吳墨心裡覺得好笑,扭頭準備看看是誰這麼給麵子?
結果愕然發現,麵前這個燙著大波浪頭,穿著破舊衣服,身材有些粗壯的男人怎麼這麼麵熟呢?
臥槽!
胖哥?
沒錯,出聲叫好的男人正是年輕時候的王胖子。
這可真是過河碰上擺渡的——巧極了。
“兄弟,好身手啊!這倆貨在車廂裡橫了一路,早就該有人收拾收拾他們了。”
王胖子聲音爽朗,笑著走到近前撿起掉在地上的水杯,“本來我打算出手教訓他們一頓,沒想到被你搶了先。”
“嗬嗬!”吳墨一時間不知道應該怎麼稱呼,隻能尷尬的轉移話題,“兄弟,不好意思啊,用了你的水杯。”
王胖子滿不在乎地擺了擺手,大大咧咧地笑道:“嗨!一個水杯算啥,就當給那小子開瓢的工具了,用得好。”
說著,他把水杯隨手往桌上一放,眼睛盯著吳墨,臉上的笑容愈發燦爛,“兄弟,我看你這身手可不是一般人呐,難不成是道上混的?”
“啥道上不道上的,哥們怎麼稱呼?”吳墨臉上的笑意極其真誠,看得王胖子心裡直犯合計。
難道真有一見如故的說法?
否則自己怎麼也瞅這小子順眼呢?
此時的王胖子年紀比較輕,性格很豪爽,一拍胸脯說道:“我叫王胖子,兄弟你呢?”
“吳墨,喊我小墨,墨水都隨你。”吳墨介紹完自己,起身踢了一腳刀疤男,“拿著你的東西滾一邊去。”
很快,座位上的垃圾被清空了。
吳老狗擺放好行李拉著吳斜坐了下來。
吳墨則坐到過道旁邊與對麵的王胖子開始了攀談。
兩人天南海北一頓瞎扯犢子。
王胖子是越聊越覺得與吳墨是相見恨晚,恨不得立馬扯著人在關老爺麵前上香結拜成好哥們。
一直聊到了天色大亮,車廂裡的乘客換了一批接一批。
“胖子,你回京都要做什麼?”吳墨想起記憶中王胖子曾經說過一件事,他在八十年代初期攤上了大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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