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美之心人皆有之。
吳墨果斷地拋棄埋了吧汰的小吳斜,彎腰抱起可愛招人稀罕的解雨花。
“哎喲,這小孫子真招人稀罕。”
冷不丁被人抱起來,紮著小啾啾的解雨花臉上出現了一抹羞澀。
“吧唧!”
吳墨屬實被萌化了,沒控製住情緒又是一個印章蓋在小家夥臉上。
小吳斜感覺被冷落了,有些不開心的拽了拽吳墨衣服,“四爺爺,我要吃糖。”
吳墨抬手給了他一個大腦崩,“吃個屁,回頭牙都掉光了,我看你說話漏不漏風。”
吳斜:“……”
四爺爺好凶哦,我最討厭四爺爺了。
解九爺始終對吳墨身份持有疑惑,見狀抬頭看向吳老狗輕笑道,“你這位小老弟很有趣兒,不知是你家哪房後人?”
“啊!”
吳老狗清了清喉嚨,麵不改色的胡謅八扯,“你也知道我爹行二,這位是我小叔的孩子。”
齊鐵嘴笑嗬嗬地點了點頭,“這孩子與我有緣,我一眼看見就很喜歡,所以收他當了關門徒弟。”
兩個人都是這個說法,打消了解九爺的懷疑。
畢竟旁人不可信,老五和老八還是很靠譜的。
自打建國以來,幾位老兄弟很少有像現在這樣安穩的時候。
幾人圍在一起寒暄,氣氛很快變得熱烈起來。
聊了大約一個小時左右,門房急匆匆地跑了進來,彎腰弓身說道:“二爺,佛爺來了。”
嗯?
二月紅表情一僵。
沉默片刻,轉頭看向齊鐵嘴,“老八,是你通知的佛爺?”
齊鐵嘴沒有回答這個問題,撿起一粒花生扔進了嘴裡,“我說二爺,您還真打算對佛爺避而不見嗎?”
“見與不見又如何呢?”二月紅穩穩當當地坐在椅子上。
從屁股的縫隙可以看出壓根沒有想要起身去迎接的意思。
吳墨看似在哄著解語花與吳斜,實際上耳朵一直聆聽著幾個老頭的對話。
聽到這裡臉上露出了一絲興奮。
大瓜。
絕對有大瓜。
都說二爺最好的兄弟就是佛爺,可從這動作語氣來看怎麼不對勁兒呢?
說句不好聽的頗有點像怨婦。
難不成又是一出愛而不得的戲碼?
要不說人學好不容易學壞一出溜。
自從林楓喜歡上女頻小說,有事沒事的就在吳墨麵前嘀咕,以至於他現在看問題都往偏斜角度分析。
當然,套在自己身上則是另一回事。
畢竟蛐蛐彆人是傳統美德。
吳墨在這頭瘋狂吃瓜,另一邊的黑眼鏡和張麒麟準備動手了。
兩人在身上塗抹了各種防蟲藥,緊跟著弓著身子快速向前移動。
很快,來到鈴鐺附近。
黑眼鏡看得很清楚,小蟲子就是在這兒停下的動作。
由此可見鈴鐺怕是大有玄機。
他剛準備伸手把鈴鐺拽下來,張麒麟一把握住了他的胳膊。
“嗯?”黑眼鏡看向張麒麟,詢問意味十足。
張麒麟沒有回答,目光凝重地盯著那枚鈴鐺,臉上閃過一抹疑惑。
黑眼鏡沒有錯過這個細微表情,頓時提高了警惕。
能讓啞巴出現這個表情,足以說明這東西肯定是問題不小。
張麒麟鬆開黑眼鏡的胳膊。
沉默不到五秒鐘,忽然出手如電般探向鈴鐺內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