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看他戴眼鏡,實際上肚裡的墨水還不如打個噴嚏水分多。
年輕人都好麵子。
眼鏡男說不出什麼,隻好梗著脖子硬氣道:“不管咋樣,我不認為這裡有鬼,可能是我們幾個走錯方向了。”
幾人也不確定是不是這個原因。
簡單商議一下,在幾棵大樹上全都做了痕跡。
隨後四人重新踏上山路。
王胖子特意折了根帶刺的野藤,邊走邊在雪地上劃拉。
後來越走越累,就把樹枝彆在褲子上充當尾巴的作用。
小禿頭走在最後邊,無意間發現地上的痕跡滲出絲絲血跡。
使勁揉了揉眼睛,確認自己並沒有眼花,喉嚨發緊:“胖…胖子,這雪咋變色了?”
“啥顏色?”王胖子累得頭昏眼花,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小禿頭哆哆嗦嗦地蹲下身,指尖剛觸到雪地就猛地彈開,“紅色,是血啊!”
話音未落,遠處傳來鈴鐺聲。
不是清脆的銅鈴,倒像是生鏽的鐵鈴泡在血水裡搖晃——悶悶的。
這一下子傻子都覺得不對勁了。
乾巴猴突然僵在原地,眼睛好似喝了一瓶老白乾似的直勾勾盯著前方。
王胖子感覺不對勁,順著眼鏡男的目光向後望去。
就見不遠處一個穿紅嫁衣的女人正背對著他們。
滿頭黑發垂到腳踝,每根發絲末端都掛著冰晶。
王胖子激靈靈打個寒顫。
這他媽是鬨鬼了。
“彆…彆跟她對視!”
猛然間,王胖子想起老爹說過,鬼打牆裡的“活死人”最忌目光對視。
要不說人有取死之道。
眼鏡男自認為有學問,壓根不相信這些事兒。
舉起手電筒就照過去,冷哼道:“敢裝神弄鬼戲弄我們,信不信我把你抓起來送到大隊上……啊~鬼啊!”
剩下半句話直接被接下來的場景嚇得咽回肚子裡,一屁股坐在地上哭喊著往後蹭。
不怪他如此驚慌失措。
就在強光刺破雪霧的瞬間,女人的頭“哢嗒”一聲轉了一百八十度大轉彎。
露出半張腐爛的臉,黑洞洞的眼眶直愣愣的望著幾人。
乾巴猴“哇”地一聲癱軟在地,褲襠瞬間洇開深色水漬。
嘴裡說不怕鬼,真見著了有幾個不肝顫的?
要不說王胖子這人不一般,雙手握著鐵鍬看著地麵,惡狠狠道:“我們幾個隻是誤入到這裡來的,都說井水不犯河水,你趕緊走,我們就當沒看見,不然小爺手裡的家夥事兒可不是吃素的。”
“對,胖子說的對。”傻大個也不甘示弱。
隻不過他忘記了王胖子的提醒,目光不由自主的看向了女人。
然而,當他的目光剛撞上女鬼空洞的眼眶時,整個人突然像被釘住般動彈不得。
緊跟著瞳孔迅速擴散,嘴角不受控製地流下涎水。
一步,兩步……
像個木頭樁子似的直挺挺地走向女鬼。
王胖子急得大喊:“彆他媽看她!趕緊閉上眼睛。”
可傻大個充耳不聞。
腳步機械地挪動,每走一步雪地上就留下一串滲血的腳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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