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物可以有效乾擾彆人的視線。
在八十年代絕對是碾壓級彆存在。
解語花不清楚這件事,誤以為是內應調走了其他人。
撬門壓鎖對吳墨來說跟玩兒似得。
不過現在有配出來的鑰匙,倒也不必這麼麻煩。
打開房門,吳墨和解語花如同兩隻大耗子,哧溜一下鑽進了房間裡。
張麒麟早就聽到門外的動靜。
他抬頭直愣愣地看向門口,空洞洞的眼神裡沒有任何神采。
“噓!”吳墨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雖然知道張麒麟不會開口,可保不齊有個萬一呢。
三步並兩步直接竄到張麒麟身邊,壓低聲音說道:“彆亂動,我是來救你出去的。”
解語花緊隨其後做好第二手準備。
一旦張麒麟有反抗的趨勢,他必定會給他一個大逼兜。
此時,張麒麟宛如失去靈魂的娃娃,任由吳墨做任何動作都一聲不吭。
吳墨一邊解開張麒麟四肢上的手銬,一邊咬牙切齒的低聲咒罵,“張大佛爺,老子艸你祖宗!”
罵的義憤填膺,完全忘記了張麒麟跟張啟山是一個祖宗。
張麒麟眼裡閃過一絲茫然。
他望著吳墨小心翼翼的動作,內心卻搞不清楚這人為什麼這麼做?
眼瞅著即將解開最後一個手銬,解語花出於謹慎輕輕碰了吳墨一下,“要不要……”
“不用。”吳墨搖了搖頭,拒絕了解語花打算使用藥物的提議。
“老……小張,放心,我絕對不會害你的,我們兩個關係匪淺,等出去之後你就會明白了。”
吳墨本來習慣性地想喊一句老張,轉念一合計門口還有一位老張。
兩個湊在一塊兒總得有個區分。
乾脆按年齡來喊屋裡這位就叫小張吧。
熟知張麒麟的尿性,吳墨沒覺得他會做回應,隻要彆耽誤事兒就行。
哪曾想張麒麟居然嗯了一聲。
臥槽!
有點驚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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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墨手腳麻利的解開手銬,雙臂用力把張麒麟扶了起來。
長時間被鎖在椅子上,張麒麟四肢都有些不過血。
解語花拿出事先準備好的衣服,二話不說套在了張麒麟腦袋上。
一切準備就緒。
三個人以最快的速度離開了房間。
俗話說得好,物極必反。
本來一切都很順利,偏偏在上到一樓的時候碰到一個執勤的家夥。
“乾什麼的?晚上不睡覺瞎走什麼?”
未等解語花開口,吳墨搶先一步走到前麵冷冷地說道:“你是乾什麼的?我們做實驗查數據需要向你彙報嗎?”
額……
過於理直氣壯,直接把對方堵了個啞口無言。
誰都知道穿著白大褂的科研人員最珍貴。
據說這些家夥都是三催四請被特意邀請過來的。
“有沒有證件,不知道我們這兒晚上宵禁嗎?”男子硬氣的聲音稍微暖和了一些。
“我們今天剛接班不清楚這件事,如果有問題請明天聯係我們領導。”
男子遲疑片刻,“這……”
吳墨見好就收,從兜裡掏出一盒煙走過去遞給對方一根,“唉,老兄你真當我願意大晚上出來工作?還不是時間緊迫,上邊壓的急呀。”
男子接過香煙,欣喜的發現這居然是大品牌。
頓時樂不可支的夾在耳朵上。
態度一下子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笑嗬嗬的說道:“兄弟,你說的沒錯,我這不也值班呢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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