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麵染滿血跡,根本看不清楚到底是哪裡受傷了?
不過都是大老爺們。
能發出這麼慘的叫聲,吳墨第一個懷疑的就是老卡是不是不能用了?
果不其然。
奧斯卡一伸手,半截肉塊出現在手心裡,“林,我求你了,快給我一些東方的神藥,我還不死,我還沒有快樂夠…”
有氣無力的聲音,似乎隨時都可能斷氣兒。
吳墨沒有回應奧斯卡,回頭看向蘇難,問道:“沒給他上止血藥?繼續流血,小命都得玩完。”
蘇難沒好氣地回道:“我也知道這個問題,是他不相信我們的藥,死活非得讓你拿出一些止血藥來。”
“說是隻有你才能救了他的命。”
提到這點,蘇難幾乎是氣不打一處來。
她死活搞不明白,吳墨到底哪來的這麼大魅力?
自己身邊小四月對他是崇拜加尊重,嚴重點恨不得以身相許。
這倒也可以理解。
畢竟吳墨救了他一條命。
都說婊子無情,戲子無義。
據蘇難的了解,實際上小四月這個人還真挺講義氣。
可奧斯卡又是怎麼回事?
這個混蛋在德國的時候牛逼哄哄的,成天擺出一種天老大他老二的傲氣姿態。
怎麼跟吳墨接觸一段時間變性了?
哦!
確實變性了。
蘇難餘光瞄了一下。
內心大感無語。
吳墨此刻內心比蘇難還無語。
瞧著奧斯卡的目光如同看一個智障。
咱倆啥關係?
我是你爹,你是我兒?
不然憑什麼把藥免費送給你?
剛準備甩手走人,右胳膊被奧斯卡拉住了。
他一臉哀求地說道:“林,彆扔下我,我有…”
錢字還未出口,猛然間想起自己此刻分逼沒有。
彆說錢了,手紙都不剩下一張。
路上不是逃亡就是奔跑,能撿半條命已經不容易了。
彆看被吳墨忽悠了。
但那指的是國學文化,並不代表他是個蠢貨。
他能感覺到吳墨屬於不見兔子不撒鷹,沒好處絕對不乾的家夥。
空手套白狼?
想讓他免費給自己治療?
純屬做夢。
可目前有個問題。
他沒有錢。
也沒有好東西能打動吳墨的心。
隻是再拖延下去?
命根子保不住不說,命也得跟著玩兒完。
奧斯卡靈光一現,忽然想到了一點。
他死死地拽住吳墨胳膊,用堪比蚊子放屁般地聲音說道:“我用秘密換一條命如何?是我們來這裡的真實目的。”
小四月眼睛騰地睜大了。
他本能地掃了一眼身後去處理事情的蘇難,又瞧了瞧沉默不語的吳墨。
舔了舔嘴唇,身子往後挪挪。
吳墨被這句話吸引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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