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想知道張海客為什麼不回應自己?
略一琢磨乾脆直接爬過去問個緣由。
也不清楚大麵包這種植物是什麼形成的?
蓬鬆的表麵讓人使不出力氣,又沒有能讓人穩住地方,隻能爬一米退半米。
吳墨感覺自己像是在玩淘氣堡,揉了揉早已經酸澀十足的胳膊認命地往前爬。
他爬了幾米感覺背後有些不對勁,一股不祥地預感湧上心頭。
吳墨停下動作,接著以最快地速度向一旁滾過去。
淩厲地風聲擦著臉頰而過,鋼筋般的鐵爪狠狠地紮進了麵包裡。
女版張麒麟?
吳墨眉頭一緊有些吃驚。
百米高的懸崖,她和白毛怪沒有任何防護掉下來。
居然還活著?
真可謂是老太太割雙眼皮兒大開眼界了。
女版張麒麟才不管吳墨想什麼呢。
一擊未得手,緊跟著另一隻爪子又上來了。
連續攻擊將吳墨激怒了。
他本來瞅這張臉就不順眼,你還接二連三的不閒著,豈不是主動找死?
順勢抽出寒光棍與女版張麒麟鬥在了一處。
倘若是在陸地上,吳墨壓根不怵任何人。
可眼下情況不同啊!
麵包太鬆軟,起起伏伏的導致吳墨根本站不穩。
反倒是四肢著地,用手當武器的女版張麒麟占據了上風。
吳墨本想從空間裡掏出噴射器,可轉念一琢磨不是自找死路嗎?
火焰出現,女屍肯定會受傷。
但有一個新的問題出現了。
植物燃燒起來,自己不也跟著火化了嗎?
不行,此路不通。
吳墨腦子快速運轉,想要弄出一個更好的方案。
片刻後眼珠子一轉,一個念頭浮現在眼前。
都說死道友不死貧道。
老子是為了確認你張海客死活才下來的。
我在戰鬥?
你老小子撅著個屁股看熱鬨。
好意思嗎?
他決定禍水東引,將女版張麒麟引到張海客附近。
不管怎麼說,二打一終歸不會占據下風。
想法不錯,難度係數有點高。
吳墨連滾帶軲轆,又是踢,又是踹,又是向前撲。
一係列操作下,愣是接近了張海客。
他心頭大喜,剛準備高聲提醒對方。
哪曾想嘎巴嘎巴半天嘴,硬是連個屁聲都沒放出來。
吳墨一下子瞪圓了眼珠子。
心裡有點發慌,不死心又試著喊了幾聲。
結果連個阿巴阿巴都發不出來。
吳墨是真的有點懵逼了。
當了四年的假啞巴,難不成這回變成真的了?
他說又憋屈又鬱悶,還有一種想要弄死人的心理。
而對他窮追不舍的女版張麒麟,當下正好成了他發泄的對象。
吳墨掄起寒光棍,不管不顧地對著女版張麒麟身上一頓亂砸。
兩人打的是火花四射,熱情洋溢。
按照常理來說,他們兩個這麼大的動靜,張海客就算是個瞎子也能察覺到情況不對勁吧。
可事情總是出乎意料。
張海客不僅沒過來幫忙,反而依舊撅著屁股盯著前方的動靜。
整個人趴在那好似不是一個活人,而是一個泥塑木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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