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年5月4號,衛鏗分體“基鎖”二十一歲)看著前方鐵路線。
他目光所向的地方,是個打伏擊戰的好地方。鐵路在這裡剛好要繞過一個山丘。對此,山體遮擋,會讓鐵路軍團有一個視角盲區。
在花語河上遊,波汗侵略軍團始終無法占領北部034號高地,這使得合圍迅敏首都的行動,在北部一直是露出一個缺口。
在西線戰場上歐爾集團第一陸地裝甲艦隊拖住了三王子兵團,讓迅敏和凡爾聯合軍始終能夠通過這個戰略缺口,朝著王都的守衛軍團們提供彈藥物資補給。
儘管迅敏首都中,王室和貴族們已經流亡在外,現在首都圈聽命於歐爾的軍政府在獨自指揮。不是歐爾的空降援兵督戰,迅敏的軍政府可能也都要達成媾和協議了。
…此時在舊大陸你方唱罷我登場的舞台上,尚無人注意渺小的本土抵抗軍…
在舊大陸西海岸線上,波汗的進攻已經出現了頹勢,儘管其還有在大量瘋狂擴充部隊,但是補給線拉得太長了。同樣是全家老小一波流,這時候交戰雙方補給線過長的一方,弱點就越突出。
兩隻軍隊指揮官都是屬於狐狸的,戰爭達到了現在也都都玩‘相互襲擾補給線’,而襲擾作戰中,隊伍的組織性和紀律性就格外重要。
目前歐爾這個土著看起來,要比波汗的穿越者更勝一籌。準確來說是狂熱的大波汗主義士兵在麵對守土迅敏聯合軍逐漸落入下風。
波汗那邊執行的是黑色統治,怎麼說呢,三王子這個穿越者是得到係統提示的。在“防鏗”這件事上,那是做得儘心儘力,絕對不弱於常申凱的“防赤”。
但是正如同主世界的統治者們遇到“悖論”:想要下麵“對個人絕對忠誠”的同時,又希望下麵能夠靈活機敏,這種是做不到的!
鏗是中人之姿,屬於大流中,最常見的,隻有真正給予實在的公平、自由,才會爆發主觀能動性,否則的話就是躺著。
反正這一次戰鬥中,衛老爺沒有站在“三王子”這一波。
這不是衛鏗故意和這個晚輩穿越者分開陣營站隊,而是這個晚輩穿越者自己設置了重重“反動壁壘”,把衛老爺成功給逼出去了。
衛老爺:“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處處不留爺,爺去挖坑去。”
…衛鏗是隨時可以革掵,但是作為抵抗的帶隊者,是需要一個思想轉變心路…
作為“投靠”歐爾的迅敏地方軍事首腦,基鎖看著前方波汗方麵運送物資補給的裝甲列車壓過的車轍深度,盤算出自己手裡的力量,開始預備發起攻擊。
十分鐘後,在波汗方麵,一批批重型地麵裝甲開始從火車上,哐當當地下來了!
這是波汗的新裝備,大型三足機器人。噸位在二十噸左右,用於懸停,能夠放射機關炮。這玩意用來鎮壓缺乏重武器的反叛軍,效果極佳。
但是基鎖一方也搞出了自己的“農用版變形機甲”,空中形態就是後背展開的旋翼直升機。主武器是機槍,以及二十發火箭彈。
更重要的是,可以通過無人機中繼站,維持連級彆指揮的通訊係統。
這種著三蹦子的飛行器,能從一個山頭跳躍到另一個山頭。至於戰鬥形式,一波火箭突臉炸完後,迅速機降,肉搏。
簡而言之,這就是乞丐版龍衛兵形態。數據係統弱一點,無法支撐團級彆大規模作戰,但是進行連隊攻擊綽綽有餘。
旁白:拯念玩得太高端了,而衛鏗中人之姿,最擅長的就是學習個大概,然後因陋就簡,在小規模作戰中,實現先進戰術!
所以儘管基鎖的部隊裝備談不上高端,但是波汗這邊的後勤部隊,立刻被火力打蒙了。
裝甲列車被一波又一波火箭炮壓製住了,波汗的大型三足機器人下火車後,則是未能守護住車廂側麵的脆弱處。反而被火力壓製在軌道兩側,佝僂著身體不能動彈。
這就是偽軍特色,為了每頓二三兩麵包,用不著拚命,遇到彈雨就躲著。
而基鎖的突擊兵團,已經在己方火力掩護下壓了過來。
這些三足機器人玻璃座艙中的駕駛員被機炮貼臉掃射,最終是內部被擊穿後,轟然倒地。
火車底部也是被同步安裝了炸彈,在統一轟爆的力量下,脫軌。
波汗招呼來的後勤部隊是偽軍新兵,而基鎖的部隊是迅敏中農戶,他們原本是迫不得已當土匪,現在是為了在大國戰火中求活,戰鬥意誌比他們高。
…戰役結束後,基鎖,拿著赤德的理論,開始對迅敏這些士兵們,進行了第一次啟蒙。…
基鎖對麾下這些“命運”中原本會成為土匪的同誌們解釋道:我們的打仗是為了活命,而不是證明我們強。在擊敗對手後,不能肆意發泄,而是闡明我們的道理和原則。這樣我們的紀律和戰鬥意誌,在接下來一切遭遇中,就會比對手強。
基鎖在審判中,擊斃了負隅頑抗的少數頑固派,同時將剩餘波汗運輸部隊的成員俘虜成功勸降。
十五分鐘後,周圍鐵道附近運輸隊則是趕過來,將貨車車廂上大量物資給運回去了。
其中不乏燃油、食物,以及化纖布匹。
在口號和標語中,基鎖這些作戰部隊立刻變成了運輸隊,開始推車幫助後備力量轉移這批戰利品。
…基鎖將這場小戰役上報給了歐爾,正在為迅敏軍政府之低效而頭疼的歐爾,盯著這情報,神情一恍,回憶到了什麼…
這隻是眼下諸多戰役中,小案例。卻是讓波汗方麵的失敗主義增添了一份。
歐爾在這場戰爭中正越打越順!將三王子這位穿越者虐得出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