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鏗看著周圍,發現朝相行的影像模糊,七位金丹修士此時靈壓也來越明顯,衛鏗深吸一口氣說道:“朝前輩,請留步。”
衛鏗體內的真氣震蕩到急速,掙脫靈壓,邁出了三步,踉蹌的在靈力衝擊中站穩,衛鏗喊著朝相行:“在下出自巨闕門,拜入師門時,其實是隱藏了練氣期修為,但一日為師,得授業之恩,終身為父。莫師傅當年先將我勸離宗門,使我和仙緣擦肩而過,但是仍然對我有大恩,我改投他處,心中總有不安。請朝前輩讓小子修行路上心無憂。”
衛鏗鄭重下跪,然後舉起朝相行給予的長劍,行了的卻是一個拜師禮。
這一幕給那幾位預備收徒的金丹整不會了,但是卻也無語,衛鏗這要承師門舊緣,也是無可厚非的。
巨闕門仙緣錯失這件事情,可以是機緣巧合的錯過,但若是衛鏗願意繼上,也是更好的。
修仙宗門其實是非常講究“師徒名分”。而尊重師徒名分的弟子,那也是用的放心,門派內的傳承可以放心交付。
朝相行,此時心裡頗為得意,原本由於巨闕門那邊仙門招募有誤的不爽,頓時洗刷乾淨了,他對其他金丹說道:“諸位,此子的確與我有緣。”
其他金丹修士見狀,歎了一口氣,也不好強求的,畢竟啊,能硬生生扛住金丹祖師們靈壓,走三步追上來拜師,也實在是“心純誌純”。
朝相行對衛鏗:“老夫暫且收你為記名弟子,在宗門報備後,來跨行峰來~”說完這一句,作為高人狀態飄然離去。
衛鏗聽到“記名弟子”這個詞,神情未變,儘管“記名弟子”和“正式弟子”差距非常大,不少出入門的會因此心生邪枉。
但衛鏗本身就不在乎這個。
衛鏗看著頭頂上軌跡恒定一顆顆星辰,低語道:“隻要自己做的正,就不用考慮彆人怎麼樣。修仙不是靠著仙,更何況我走的是道途。”
眾位金丹長老看到衛鏗對於“記名弟子”平靜告退,不禁暗暗點了點頭。
朝相行一直是在看衛鏗反應,所謂“記名弟子”那就是堵住其他金丹長老的嘴。
他的意思是“不是我在搶弟子”,但實際上這位劍修準備冷卻一段時間後,再將衛鏗收入為正式弟子。
這個稍稍複雜過程,朝向行其實有些擔心衛鏗會在其中通不過考驗,心生芥蒂,影響修煉進程。
朝向行看著跪拜的衛鏗心裡默念道:此子在測靈台赤子狀態,應該很快地能渡過這小小的煉心劫
…衛鏗:凡是可以被他人予奪之物,自己都莫為其勞心。…
衛鏗離開大廳後,開始了興致勃勃的試著禦劍。在空中雲霧中飄了半天,來到了宗門大廳。
一位築基大圓滿的老者笑眯眯接見了衛鏗,給了衛鏗練氣弟子的腰牌,並且給出了衛鏗修煉場所。
拿到了第一縷宗門福利後,衛鏗如同遊戲中做任務一樣,跑到跨行峰。
這是一個中間鏤空,如同“人”字形的山峰。在這裡,衛鏗等了一小會後,就得到一位劍修的迎接,這位劍修叫做孫墟,是去巨闕門派測靈的修仙者。
他將衛鏗帶入仙府後,上下看著衛鏗,衛鏗被看的有些毛毛的。詢問道:“師兄,我們認識嗎?”
孫墟道:“那年我們應該認識,你離開巨闕峰一個月後,我就來了。”
衛鏗正在努力回想自己有沒有惹仇家:“嗯,這個。”
孫墟:“怎麼樣,被莫勸讓騙下山,有何感覺。”
衛鏗恍然後,鬆了一口氣:“嗯,沒什麼,本來我就是隱瞞身份上了山,莫師父的安排,自然有他的道理。”
孫墟停下腳步:“他的道理?你心中沒有不適嗎?”
衛鏗:“我為什麼有這種想法?”隨後補充道:“他莫勸讓)有他的不容易,而我有我的想法,他沒有強求我,我為何要強求他。”
孫墟點了點頭。
來到大廳中,孫墟對高台上說道:“師父,衛鏗已經來了。”
朝向行坐在台上,看著衛鏗,如同打量手辦一樣,良久後,他對衛鏗說道:“你是不是嘗試過一次築基了”,一旁的孫墟愣了。
衛鏗:“老師明鑒,在濼國那次突破練氣期,神識和法力已經印出來了,但是總有些似是而非。”
朝向行點了點頭:“嗯,以武入道,不錯,你心性很好。我現在並不能收你為正式弟子,你可惱?”
衛鏗抬起頭,突然笑了:“老師,您若老是提醒的話,我可能真的會有。”
衛鏗突如其來的坦然,讓朝向行哈哈大笑,強大靈壓如同海浪一樣將衛鏗搖了搖晃了晃,朝向行:“無思則無邪。”
朝向行給了衛鏗一個玉簡,並且說道:“你的靈根不錯,但是練氣功法亂七八糟的,去宗門內選一套功法。記住,與你適配的在第三層。”
衛鏗:“多謝老師。”
朝向行點了點頭,隨後又提出了一個要求:“你骨齡不到三十歲,練氣築基不妨推遲三年。”
衛鏗頓了頓:“老師,這是?”
朝向行:“你若是遲了三年築基,會有一番機緣。”他隨後再次給了另一個玉簡,玉簡名字上是“礫山秘境”。
衛鏗微微一頓,心中似乎有些疑慮,但麵龐上仍然恭敬:“謝老師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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