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交戰中,帝國重型機械單位是不可能投降的,因為在中心單位中,為了確保概念穩定,士兵精神力都是在機械概念轉動中的,一旦戰爭機器開動,士兵精神力就是脫離不了。
所以多半是被擊毀後,才爬出來昏迷被俘。
這一戰中,革命軍取得了前所未有大捷,俘虜了炮兵陣地、前沿輜重兵團在內兩萬名帝國軍。帝國軍旗在南岸陣地上被丟了下來,鐵星被焊接在了旗杆頂端。
消息傳出,舉國震蕩。然而就在帝國上下各方正在為此運作,並且電報輿論內開始相互博弈時候。
天鵝城傳來了,帝國軍前沿的部隊和起義部隊進行和談的消息。
當然帝都方麵斥責前沿將軍們亂命,但隨著和談的消息是,起義軍撤出包圍圈,讓出天鵝城後,各派革命方開始了抗議。
…恩馬的條件是:帝國將軍們讓己方帶著工業資料和人口轉移到北方,自己轉讓城市…
天鵝城大突襲戰爭中,帝國戰地療養院中,養傷的修斯看著革命派中激進派風起雲湧叫囂,捏碎了報紙。
雖然他不否認這是一場徹頭徹尾的大敗。這是帝國軍首次在和叛軍作戰中,被成建製的殲滅,俘虜師級彆作戰力量。但是這場作戰的主要力量,絕不是那些在報紙上叫囂的投機激進派。
首先,他輕敵,養了天鵝城叛軍們,一個月的豬,結果被反過來拱翻車了。
再者,他承認天鵝城內的守軍是值得尊敬的對手,尤其是那位先前被他認為是鄉下人的指揮官。是一個戰術上天才。
最後,雙方現在在戰後,決定和解了。開始脫離敵對關係後,雙方隔著屏幕進行了一番交談博弈後,修斯對著恩馬有些有些英雄相惜的同感。
但是修斯明白,一旦答應了郵差,把這支部隊放回北方,那未來後患無窮。
…但此時,在天鵝城方向的帝國軍們,也耗不起了,時局變化,軍隊成為了將軍們安身立命的資產…
在天鵝城內,恩馬看著打包帶走的“鋼鐵”“化工”“機械加工製造”等一係列工業煉爐打包上車,長長的吐了一口氣。
如果守軍保持封鎖,這些動輒上千噸的設備,是怎麼都無法運走的。
而現在則是可以從容的運輸到船上,然後通過重載鐵路輸送到北方根據地中。當然,連帶著所有技術人員,家卷,在北方根據地中已經根據他們的需要重建了一個社區。
至於為何要撤離,而不是繼續堅守。無論外界怎麼討論,整個城市內都達成了一致。
…鬥爭時候,氣管被人捏住,那不是為自己而戰,而是被彆人當槍使…
在軍事指揮部中,恩馬是這麼陳述:在現在軍事勢態下,我軍雖然嚴重的打擊了帝國軍一個師的力量,但是帝國在外圍還有三個師,並且在帝都方向還有八個師,最最重要的,前期的作戰中,帝國軍並沒有儘全力封鎖我方補給線。
而現在其他“光複區”城市,所謂的支援也都留在口頭上。甚至在口頭上支援我們都開始舍不得了,生怕我們取得了大功勞壓製住了他們風頭。
至於背後給我們捅刀子,就更數不勝數了。在這一戰,大量物資都已經消耗的差不多的情況下,目前我找不到合適理由繼續堅守。
恩馬手上拿著一個軍糧麵包袋子,指著上麵的價格標簽。上麵有三個價格標簽,最裡麵出廠價格標簽是一點五個便士,結果運到前線,最外麵貼的價格標簽是七點五個便士。
後方那邊投機進入維新陣營的官僚們,演都不演的黑心事情,現在成為了天鵝城內的起義軍們難以撲滅的火焰。
在民政體係上,恩馬是這麼動員:“各位,我知道有的人想要留下來,不願意離開這個大城市,去北方酷寒地帶,留下來也可以,但是聽我說完幾個後果,你們再判斷。
作為已經叛亂的大城市,帝國作為統治集團,是絕對不會放過每一顆“有染叛亂”的草。
旁白:恩馬預計到,帝國一旦奪回大城市,其上層官僚會對城市內進行殘酷清洗,即使是帝國最頂層不想這麼瘋狂,但是缺乏人手的他們,會不得不用酷吏。
眼下帝國局勢,容不得帝國上層懷柔,他們會用最慘烈的手段報複他們收複的城市,來震懾其他還在反對他們的大城市。所以我們現在得走,而且必須帶著所有婦孺走。
我可以保證,如果天鵝城沒有發生那一切,還是可以回來的。
…就這樣,“天鵝”奮力展開翅膀,離開了這要結冰的危險湖麵。…
31年4月24號,帝國天鵝城的起義軍,在占據了這個城市足足三個月後,完成了撤離,將防區交給了帝國方麵的第十五集團軍,也就是蘇格馬特部。在移交防區時,起義軍們將所有的大型設備都拆完了。
如同橄欖球一樣的三百米長空中飛艇,終於可以在正上方盤旋在城市中,而不用被導彈攻擊。蘇格馬特望著被主乾道被打掃乾淨的城市,蹙眉說道:“也許,我們放走了的這隻隊伍,未來會有更大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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