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融入外地圈子,卻被當成外人排斥,想要和過去切割,那些外鄉人總覺得你切割後也不似他們。
最後是在深層次上就是摧毀自己的思想自信。逐漸變成沒有思維標準,被他人評價而左右的“提線木偶”。
衛鏗:古工業時代,雙千禧年末那批移民出國的東方學者,自己實際上相當傳統保守,不願意接受本國正在發生的一些曆史變化,來到外國後以為可以找到同類話語權,卻仍然被排斥,誤認為是自己切割得不徹底。開始順著標準,進一步批判母國的一切,“摧毀了自己思維的免疫係統後”,卻又對外國開放了一切,最後在思想上淪為最卑賤的病夫。與那些毫無文化沉澱的“非洲小族”嘻哈中找同類感。
“精神免疫缺失”不是智力問題,古工業時代從東方移民的,都是智商很聰明的人,記憶力、理解能力都是強大的,隻能說“意誌缺損,喪失了免疫能力”。
其後果是慘烈的,其下一代根本沒法找到“可以依托的驕傲,自信的基礎”,比起外國本土的人,更容易靠攏非主流墮落)文化。也就是語言俚語化,娛樂葉子化。待人強調自我“小眾”特色。
…衛鏗:作為人,可以內心裡“軸”,但是在對外“信息接口”上,找到好統一的群體。…
在傍晚返回的時候,留思給拯念做了一份飯,在飯前突然對拯念問道:“對了,拯念,對於鐵星,你會回去嗎?”
拯念拿起了筷子衛鏗教的),頓了頓:“嗯,當然會回去了。”
衛鏗:“哦,我以為你對那兒有不好的回憶。”
拯念握著拳頭:“我是要為真理與正義的崛起而讀書,嗯,現在是我長身體、長知識的重要時刻,‘數學,語文、體育’三大骨架學科,物理、化學、生物、社會學四門顯學入門學科,他們沒學好,懶得學,想找機會鬨騰,我沒空和這群傻逼在我的關鍵時刻和他們浪費,但是~”
拯念叉腰說道:“不代表我,就要認輸了,”
他豎起小拇指指向了天空,自信滿滿地說道:“隻要我在正確的時間,將正確的事情做完。那麼我會殺一個回馬槍!”
留思聽到這,笑了:“乖,現在先吃飯。對了,多吃蔬菜。”
拯念米飯下麵藏的都是排骨。
…在天上駕駛飛機,消耗體力非常大。…
衛鏗覺得,至少拯念根紮得很深刻,沒有意誌虧損。
這個少年牢牢地立即想到了,什麼是文明的根基。
看著可愛的拯念,衛鏗不由想起來,近古時代東方初紅前後階段,那批去而複返的科學家們,那是集“智力”與“意誌”完美的一群人。
衛鏗:“作為中人之姿,應該給他們爭取時間,完成正確的積累。而不是幾十年後,為那些能聰明‘先富’的人積累。”
在拯念吃完飯,開始作做今天晚上功課,這孩子要鍛煉身體,要學數學,這個階段,他讀書課程很緊,留思則是悠然開始洗碗筷。
…此時非鐵星區域的衛鏗個體,現在在引導那些離開鐵星的技術人員。這是一個損耗“銳氣”的工作…
如此純粹的拯念是一個正麵例子,但衛鏗不會在這個時候給他增添額外負擔。
所以,關於那些意誌虧損的人,現在那是有衛鏗分體來作為這些人的領導。
意誌虧損的鐵星移民,如同潮濕的柴火,不適合讓其接觸“熾熱火種”。
拯念和他們接觸,固然會讓他們虧損意誌重新找到“燃點”。
但是衛鏗舍不得,讓拯念浪費時間、浪費銳氣。
衛鏗:年輕人銳氣何等寶貴,不應該浪費在和垃圾抬杠上。
上輩子經曆過近古時代的衛鏗,心裡詬病的是:”在科技追趕和學習的關鍵時刻,宣傳陣線上本該戰鬥的人缺位了。美其名曰‘人民自行辨彆’。
以至於,讓某些島上的垃圾,以及外部黃媒,在網絡上風生水起了數十年,以至於讓所有正確的呼喊都變得聲嘶力竭!”
刁民衛鏗:“他喵的,年輕人走正確的路,本來就已經汗流浹背,還需要和那些沒有正事做,還要被當成‘耗材’的垃圾們爭奪正常的話語權。這嚴重浪費了,工作和學習的時間。
但是不爭奪又是不行的!人的精力是有限的,當你思考學科的時候,就沒工夫仔細理解社會,而社會本應該是思想互補的,技術人士幫民眾科普知識,而社會人士填補工業工作者們平時不注意的社會空白。
當‘熱愛祖國’都不能大膽說出來,會被冠上了‘讀書少’‘粉紅’之類的負麵的詞彙。
當任何科技踏實積累,都被批評為‘不如xx先進’。
如此沉重鬱鬱氛圍下,學的知識會迷茫,也就沒有專心國家崛起的科學家,
以至於能專心學習通過重重考核的‘人才’,都是為了出國的。”
…多元位麵上,衛鏗此時對神祇們手段,嗤笑:“還是和主世界)千年前一樣。”…
衛鏗對於拯念未來的成就很期待,但是自己在集群中預備了“跟上去”的個體。
鐵星熔鋼塔城內。
叼著草根的“蘇逆”衛鏗第三代分體之一),看著趕過來的重型裝甲戰車,表情露出了玩世不恭的笑容。整理了一下肩膀上的星銜,昂著頭迎向了帝國調查憲兵。一副“老子不怕事”的模樣。
哦,事情是這樣的:昨天,融鋼塔城那幫搞政冶的新興青年派們,跑過來折騰。這群氣勢洶洶的家夥們,看起來是為民請命,要調查“不正確”,但實際上這是一些舊勢力高位者的子弟們,想要上位,卻又沒耐心從基層做起。嘩眾取寵,以邀直名罷了。
作為正兒八經學習考試的蘇逆,可不會慣著這幫人。
蘇逆開著龍衛兵機甲給他們來了一個地麵音爆,以至於一百五十個人全部昏迷,其中四個耳膜震碎,大腦重度腦震蕩。
作為鐵星少壯派中出了名的叛逆者,蘇逆事後沒有用“他們打砸設備,我方被動反擊”文案辯解這個事故。
而是先發製人地聲稱他們是刺探軍事情報,將這個嚴重罪名直接扣上去。
蘇逆進監獄後,基地內軍官們直接在昏迷的家夥身上“找到了”盎格魯語言的聯絡傳單,然後把這件事搞大了,直接捅到了宣傳部那兒。
要知道跑到鐵星內龍衛兵計劃中,造反的那些家夥,其長輩都是鐵星成立前東線的舊帝國派係。這是鐵星成立時,為了保存天空國元氣妥協的產物,簡言之,這些鬨事的家夥,看起來是二代們閒來無事,背後是守舊派們在渾水摸魚。
換而言之,衛鏗知道得罪上了他們就不可能善了,這也就是索性一不做二不休,開始和他們好好地鬥。
敏拉爾麵對如此嚴肅政治事件,將蘇逆叫了過來。在看完了蘇逆的彙報後,敏拉爾說道:“為了大局,你出國學習。”。
麵對這種老油條的操作,蘇逆嗤之一笑,拿出了自己籌碼:“將軍閣下,這群偷窺軍事集團的家夥們散布謠言,說你是害死了‘恩馬’將軍的同謀,哦,對了,恩馬將軍的概念場解散,是您弄壞的。”
頓時,敏拉爾用陰沉的目光看著蘇逆,但是蘇逆毫不退讓地凝視他。
有的話是不能說,但是說了這種話的人,就得有死的準備。
而恰恰,衛鏗不怕死,亦或是說“蘇逆”這個分體,準備找死。當然,死了後,就必然有後手。
敏拉爾:“這是誰說的?”看似漫不經心,但藏著可怕怒氣,隨時要對蘇逆釋放。
蘇逆表情從容,卻一口咬死:“是叛賊們說的,哦,我說將軍閣下,如果我在外麵留學,遇到了某些彆有用心的間諜,您,也不想聽到這樣的謠言吧?”敏拉爾想冷處理,衛鏗這個刁民可不管這些,不拿出足夠的籌碼是彆想讓自己走。)
敏拉爾凝視著蘇逆:“你想要什麼。”
蘇逆:“我的項目停滯了太久了,部分人甚至撤離到了奧西瑪等地區,我想我出去,要重組這個項目。”
敏拉爾:“經費?”他想要早點把這個刺頭給送走了。
蘇逆抽出來了早就準備好的清單:“經費和人員我都要。”
敏拉爾看了看上麵清單,麵色一變,但隨後平淡:“胃口真的大。”
蘇逆:“為了國家呢。”
…天空的大雁此時是排成“人”字隊形,向南飛…
數分鐘後,蘇逆走了,敏拉爾猶豫一下,簽訂了這份協議。
按道理,這種威脅他的人早就死了。但是敏拉爾放過了蘇逆,原因有三:
第一,蘇逆身上不確定,顯然不隻是一個人,是有著行動策劃能力的,如果不能徹底搞死,那就儘量化敵為友。
第二,在敏拉爾看來)蘇逆的目標顯然還是為了軍事變革,有正經的抱負,比起一門心思想要朝著權力場鑽的人,要更穩定,在眼下局勢上必須存在。
其三,敏拉爾是頭一次遇到這樣威脅自己的年輕人,他挺欣賞的,所以不禁有了想要馴服人才的想法。
旁白:敏拉爾被鐵星時代提高了上限,他還是重視人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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