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破敗對不對?”老奶奶搖了搖頭,“你們去了也找不到鶴田一家人的——5年前,勝彥上吊死了,他的媽媽和弟弟也很快搬走……後來我聽說勝彥的弟弟,雅彥,他好像去德國念書了。”
提起鶴田弟弟,她惋惜道:“這孩子從小就讀書好,可惜他哥哥出了那種事,就算他把學位讀下來,以後也很難發展了。”
“以前雅彥還時不時回到這裡,收拾一下他們的老房子,不過從一年前開始,村子裡就沒人再見過他了。”
……
雖然人走房涼,但來都來了,一行人沒有立刻返回,而是來到了鶴田老家的門口。
房屋破破爛爛,牆壁上爬滿藤蔓,柵欄也早就倒了。
江夏進院子裡走了幾步,看向角落裡一座狗窩。狗窩旁邊掉著一隻陳舊的木牌,上麵印著“Johann”的字樣。
他順手拍了幾張照,發給警察:“好了,線索都齊了,差不多可以回去了。”
鈴木園子:“!”什麼線索?她怎麼沒看到!
……
折騰了一會兒,等重新回到橘律師那棟彆墅裡的時候,天已經快要黑了。
江夏誇讚了一下今天的專屬司機,然後在對方忽青忽白的臉色中下了車,往彆墅走去。
到了門口,就見兩個警察也正好趕來,正在敲門。
看見江夏,豬木警官驚訝道:“江夏先生,你出去了?”
江夏點了點頭,看向他們手裡的文件:“你們好像有了新發現?——進來說吧。”
庫拉索看了看他,又看看兩個顛兒顛兒跟進門的警察,再看看大門旁邊“橘憲介”的高檔門牌:“……?”
這裡到底是誰家?
……
很快,除了偵探和警方,彆墅裡的嫌疑人們也聚集在餐廳,坐了下來。
男秘書不安地看向警察,又看看江夏:“你們有什麼事?——先說好,你們不會包庇自己人吧。”
鈴木園子拍一拍桌子:“說什麼呢!江夏可不是那種偵探。”——再說了,白井小姐算什麼自己人,隻是普普通通的路人而已!
馬臉警官清清嗓子,沒有讓話題繼續跑偏,他簡單道:“我們在上吊的熊田先生的屍體裡,檢測出了安眠藥——而且它的成分,和從橘先生體內檢查出來的幾乎一樣。”
“此外,熊田先生的上吊現場,有一瓶已經開封的波本威士忌,它裡麵同樣有著成分一樣的安眠藥。”
庫拉索:“……”烏佐還真是喜歡有事沒事戳弄一下波本……真該把這一幕拍下來,發給那個身邊布滿烏佐卻對此一無所知,還天天叫囂著要抓出烏佐給他個教訓的愚蠢黑皮。
警方對某個組織乾部的走神一無所決,豬木警官繼續道:“也就是說,情況很可能是熊田殺害橘律師之後,感到後悔,所以喝了安眠藥,上吊自殺。”
“不過!”他話音剛落,馬臉警官就接茬道,“這種狀況很可能隻是表象,我總感覺事情沒那麼簡單——江夏老弟,你怎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