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話,誰規定切磋不能專攻下三路?我自創功法還有錯了?”
雙方爭執不休,而石鬆在聽完雙方的爭執後,也大致了解了事情的經過。
怎麼說呢,硬要說起來,這徐傑也沒什麼問題。
雖說手段是臟了一些,可一沒借助外力,二沒有出手偷襲,嚴格說起來,也不算破壞規矩。
就是這術法聽上去有些古怪,這貨哪裡找來的術法?剛才他說是自創的?
就在石鬆暗暗思索的時候,徐傑這時候突然對他行了一禮道。
“敢問二長老,弟子自創術法,一沒偷襲,二沒借助外力,何錯之有?”
徐傑反倒是問起他來了,一時間,石鬆還被問的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
你要說這有錯嗎?貌似也沒錯啊。
可還不等石鬆回話,對麵的一眾修士不乾了,一個個悲憤交加道。
“哪兒有人切磋專門攻人下三路的。”
“是啊,大家都是修士,哪兒有這樣的。”
“怎麼沒有?誰規定了不能攻下三路,要怪隻能怪你們自己學藝不精,實力不夠。”
“你..........你強詞奪理,有本事光明正大的打一場。”
“我怎麼就不光明正大了?”
“夠了。”
看著雙方又一次爭吵起來,石鬆黑著臉打斷眾人,隨即滿心無奈的看向徐傑。
這小子是真的能給自己惹事啊,偏偏每一次都有各種理由,而且還特麼的都能站得住腳。
石鬆算是聽出來了,這一次的事情,徐傑還真沒有什麼太大的問題,硬要說的話,那也不過就是有些不光彩。
可不光彩能怎麼辦,你可以譴責他,但不能責罰他啊。
道一聖地的宗規也沒說門下弟子出手不能不光彩啊。
石鬆就算想要懲罰一時間都找不到理由,難怪徐傑會這般的有恃無恐。
有些無奈,又有些憤怒的看著徐傑說道。
“你小子能不能消停兩天。”
“長老這話說的,我也沒做啥啊。”
“沒做啥?那你整天研究這些花裡胡哨的東西作甚?就不能走走正道?”
“誰說不是正道了,我這術法,長老您就問他們,猛不猛吧。”
說著,徐傑還對前來告狀的一眾修士挑了挑眉,見狀,眾人那是氣的咬牙切齒。
偏偏一時間還無法反駁。
你說不猛吧,他們都被打的來道一聖地告狀了,能不猛嗎,可這手段是特麼正經人能用出來的。
石鬆也是被問的嘴角忍不住直抽搐。
最後沒好氣的擺了擺手道。
“行了行了,你少弄這些有的沒的,此事就這樣,徐傑也沒觸犯什麼宗規,你們要是覺得他手段下作,那不比試就算了,人家也沒逼你們。”
這話石鬆是對前來告狀的這些修士說的,說完,也不等眾人說話,直接就讓旁邊的執法堂執事送客了。
徐傑這小子,是越來越會鑽空子了,每次看似是惹出了不小的麻煩,可每一次這貨還都能全身而退,這你找誰說理去。
事情不了了之,眾人退出大殿後,負責坐鎮入口處的林破天突然傳信來。
“三師兄,入口這裡出了點狀況,你可能要來一趟。”
“又怎麼了?”
石鬆眉頭一皺,這一天天的,破事怎麼就那麼多,能不能給人清淨一下了,他都多久沒去道一聖城聽個曲了,那道一聖城如今的花魁都有哪些,他都不知道了,感覺要脫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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