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拓跋烈忽然問道“喂,你們那裡麵是機關?”
不問還好,問了,鳳無憂瞬間回想起這一路的經曆,再一次湧起想要揍人的強烈衝動。
就算那個人是和她來自同一個地方的,可是,他這個性子,實在太欠揍了!
千萬彆叫她知道那個該死的混帳是誰!那個混帳最好也早已經離開這個世界,否則,她絕對會見一次揍一次!
忽悠著她費死勁搶下那個鑰匙,結果有鑰匙的人反而更麻煩,沒鑰匙的人卻可以輕輕鬆鬆的到第二關。
那個人的腦子是進水了嗎?還是天生缺根弦?
咬著後槽牙,鳳無憂氣到腦仁疼,完全不想說話。
拓跋烈本來隻是隨口一問,可是看到鳳無憂的麵色,他卻突然真的開始好奇了。隻是,現在時間似乎有些來不及,從水晶牆起來開始,機關就已經發動。
“鳳無憂,陣勢就要開始了,你可要小心。”拓跋烈突然開口,鳳無憂一驚,頓時發現,那些棋盤格裡棋子,竟然開始移動方位。
雖然現在速度還很緩慢,可鳳無憂有預感,這些東西一定會很麻煩。
“小心!彆和那些棋子碰上!”鳳無憂大叫著,自己也低頭飛快地閃開身後一個棋子揮來的手臂。
那些棋子一開始的確很慢,可卻越來越快,而且還各自帶著自己的屬性。
比如炮裡麵會放暗器,馬會突然跳起來,國王會揮舞權杖,最坑的就是那個皇後,簡直就是後媽在世,速度又快,動作又凶殘,鳳無憂好幾次都差點被她一耳光呼過來。
這一耳光要是真的呼實了,那可就不是腫個臉的問題,隻怕她會直接被呼到水晶牆上,撞個骨斷筋折。
在裡麵飛快地躲閃著,鳳無憂對著外麵怒喝道“拓跋烈,你若再不把機關關上,我就把令牌摔了!”
那令牌是玉質的,想要弄碎再容易不過。
它雖然出現在第一關,但明顯很重要,尤其放著令牌的石柱上寫了,得到令牌才能開門,雖然在第一關就有一扇用這個令牌開的門,可是誰能保證,最後一關的鑰匙,不會同樣是這麵令牌?
鳳無憂怎麼說就怎麼做,真的掏出令牌,眼看著皇後的大掌又要呼過來,鳳無憂不閃不躲,隻是舉著令牌,正麵迎向皇後的手。
拓跋烈想要他們遭殃,那他自己也彆想得到這麵令牌鑰匙。
“鳳無憂!”見狀,拓跋烈厲聲大喝。
這個女人,真狠。
無奈之下,他隻好說道“丟出令牌,陣勢自然會停止,鳳無憂,聽到沒有!”
想到他在機關旁邊看到的話,拓跋烈也覺得這個天神實在是跳脫的不成樣子。好不容易在第一道關卡裡得到的令牌,卻要在第二道關卡裡丟出去,隻有這樣,才能讓那些棋子斷掉牽引,從而停下來。
鳳無憂在千均一發之際閃過皇後的攻擊,冷笑道“我憑什麼信你?”
“你自己看!”拓跋烈早就猜到鳳無憂不會信,連寫著方法的紙幅都一並帶了過來,當即在水晶牆外麵展開給鳳無憂看。
那是一卷軸,字很大,足夠裡麵的人看清。
鳳無憂看到那熟悉的字跡就有想要揍人的衝動。
這個該死的混蛋,這仇她記下了。
棋子越來越快,甚至已經超出了他們的速率極限,再繼續下去,他們每個人都會被抽飛。
鳳無憂咬牙,將手上的令牌往上一揚,高高地扔了出去。
這水晶牆非常高,四壁又光滑,就算是他們的輕功也躍不出去,但好在,扔個東西出去,還是做得到的。
當那塊令牌一脫離水晶牆裡麵的範圍,這些棋子就像是失去了能量一樣,一個個速度越來越慢,直至停下來。
此時,他們四人早已被這些棋子追得氣喘籲籲,身上汗濕的像是從水裡撈出來一樣。
但不管怎麼說,總算是逃過一劫。
拓跋烈躍起將令牌抄在手中,看了一眼走到鳳無憂身前笑道“鳳無憂,你也有栽在本王子手裡的一天!”
他在鳳無憂手裡至少吃了三次虧,終於能看到鳳無憂也吃癟一次,他很快意。
鳳無憂連看都懶得看他,她的確是栽了,不過栽的是這個與她來自同一個時代的人手裡,和拓跋烈可沒什麼關係,他想往自己臉上貼金,她卻沒有這個興趣奉陪。
拓跋烈被鳳無憂甩冷臉也不在意,仍是哈哈笑道“多謝你的令牌,本王子這就去取寶藏了。鳳無憂,等本王子登上汗位,一定不會忘記你的功勞,本王子對你的許諾永遠有效,你什麼時候想通了就來找本王子,本王子一定讓你當大閼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