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景愣住了，他的眼神裡透露出一絲不安和疑惑：“怎麼可能？陛下不是在養病嗎？”
曹琰搖了搖頭，輕輕地歎了口氣：“事情並不是那麼簡單，師叔。陛下的身體狀況並不好，她已經無法再承擔朝廷的重責大任了。而且，最近有傳聞說陛下已經離開了皇宮，去了一個安靜的地方養病。”
王景震驚地看著曹琰，臉上的表情變得複雜起來。他難以置信地咽了口口水，一時間無法找到言語。
曹琰繼續解釋道：“我不知道陛下具體身在何處，但是根據我的調查，她已經離開了京城。師叔，我勸你還是不要插手此事。否則，你的性命堪憂。”
王景的眉頭緊皺，他試圖平靜下來，但是臉上的疑惑和不安依然無法掩蓋。“賢侄啊，你這是危言聳聽！老夫好歹是先帝親信，天天盯著朝堂呢！”
曹琰沉聲說道：“師叔，陛下的決定是她自己的，與您的身份無關。您知道，皇宮中的事情並不是每個人都能了解的。我是奉旨負責調查此事的，我勸你還是不要再插手，以免陷入危險之中。”
王景沉默了片刻，思緒亂糟糟的。
他的臉色漸漸變得蒼白，眼神中充滿了迷茫和不知所措。
曹琰見狀，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師叔，我明白您的忠誠和擔憂，但是現在情況複雜，我們不能摻和其中。陛下的離去是她的選擇，我們應該尊重她的決定，也保護好自己。”
王景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感激，他顫抖著嘴唇，艱難地說道：“賢侄，謝謝你的提醒和關心。我……我會好好考慮的。”
曹琰微微一笑，輕輕拍了拍他的背，示意他放鬆：“師叔，無論您的決定如何，我都會支持您。隻希望您能保護好自己，不要讓陛下的離去給您帶來更多的困擾。”
“我本想把這個消息隱藏下來，沒想到還是暴露了。我想，陛下是不會放過任何可疑之人。師叔，趁現在還有退路，你早做打算吧。”
“賢侄……你……”
曹琰道：“師叔，我不想再害你了。你快些離開吧，我不會攔你，也沒有資格攔你。”
“賢侄，你把話說清楚，陛下怎麼會隱退？”
“這件事說起來複雜，三言兩句也解釋不完。師叔，你還是先走吧。”
王景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道：“我今日來找你，是有事情相求。”
“師叔有事直言。”
王景歎了口氣：“我兒前陣子犯了錯，被貶去守陵。
我本打算送他去守皇陵，卻發生了意外，死在了那座墳墓。我隻剩下這麼一個兒子，他若是死了，我活著還有什麼盼頭？
賢侄，你幫我照顧一下他。等我處理完朝局，就去看他。”
曹琰猶豫了片刻，道：“我……我不能答應你，師叔。”
“賢侄！”王景急忙喊道，“你為什麼要拒絕我？”
曹琰看著他，緩慢地道：“我是丞相，職責是統領百官，維護朝廷綱常，不許有貪汙腐敗。師叔，您不能徇私舞弊。”
“哈哈……”
王景大笑，“你倒是說得冠冕堂皇。你是什麼貨色，你自己心裡沒數嗎？”
曹琰抿嘴，沉默半晌，忽然抬起頭道：“師叔，你若真想為國效力，可以去邊疆。”
“邊疆？”王景嗤笑一聲，似乎很瞧不起曹琰，“賢侄，你不懂。邊疆戰事頻繁，哪裡需要我們這些文臣？”
曹琰淡淡說道：“師叔，如果你是一位正直的大臣，就不會被權利蒙蔽雙眼，也就不會被權勢所迷惑。
你對朝廷有誤解。你不願意去邊疆，因為你不敢去邊疆，怕丟失你的名譽。”
王景頓時怒道：“荒謬至極！”
曹琰繼續說道：“師叔，你從小長在內宮，你根本不知道民間疾苦。
陛下在位期間，國泰民安。百姓們的日子過得很舒服，百姓們也樂於生產，農業豐富，商業興隆，人丁旺盛。
可以說，陛下治理有方。可是自陛下登基以來，這種情形就改變了。百姓們不滿足於眼前的生活條件，紛紛逃亡他鄉或者遷居他地，導致整個國家都陷入癱瘓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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