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刻鐘之後,兩人在城門前集合,彼此看著對方的裝束都是一臉古怪。
李斯穿了一身材質古怪的緊身皮甲,外麵還罩了一層鏈甲,腰間掛著手弩和銀劍,手臂上還套著一副古舊的臂甲。
比起正常追求敏捷的冒險家,有些過於臃腫了。
而麗莎則穿著一身男式的長褲和襯衫,外麵披著一層寬鬆而不阻礙行動的法師袍,腰間幾枚閃爍著各色熒光的藥劑瓶和飾品都顯示著法爺的豪橫和……謹慎。
兩人對視一笑,然後就騎上了兩匹騎士團侍從遞來的戰馬,慢慢朝著南風之獅的廟宇前進。
一路上李斯趁機詢問了不少關於魔法上的不解,鑒於這段時間大家的交情不淺,麗莎也不好吝嗇,很慷慨的跟他講了一點基礎的元素課程。
“魔法、仙術、乃至於稻妻的陰陽術,本質上都是利用各種方法調用元素力和其他的各色力量,你既然已經入了璃月方術的門,那我能給你講的,也隻是一些通用的知識。”
雖然說著基礎,但一路上認真聽著麗莎的講述,不想過度依賴賢者之證的李斯還是感覺頭昏腦漲。
看出李斯的精神不佳,麗莎就暗暗搖頭,轉而開始講述起南風之獅的故事。
“彼時的蒙德,宗室的諸王忘記了開拓的職責,視自己為征服者的一員。
高歌的少女被囚高塔,自由的少年披上枷鎖
遊曆大陸的樂團重新奏響自由之歌,抗爭之誌如同
星星之火,納塔的雄獅百戰餘生
背風的誓約懸於人前,舊日的神眷消失不見
至今,舊王的高塔早已墜落,自由的詩歌仍舊傳唱,抗爭的故事永不褪色”
麗莎沒有唱詩,而是很平淡的說著那些詞句,似乎隻是隨便聊聊。
李斯有些難堪,也知道這是麗莎的提醒,但也隻能儘量解釋道。
“其實我對於勞倫斯是不在乎,我在乎的隻有優菈·勞倫斯一個人。”
麗莎點了點頭,但卻沒有什麼表情變化。
李斯有些頭痛,但他更不想讓自己在蒙德為數不多的朋友誤會,隻能控製住胯下的戰馬靠近麗莎,低聲道。
“我的故鄉有一位先生,他曾經說過一個富有哲理的故事,當你要在一個封閉的屋子裡開窗的時候,需要讓人以為你想要拆掉整個房屋,然後人們在阻止不了你情況下就都會勸說你開個窗戶,這就叫折中。”
說完這些,李斯就把戰馬扯到一邊。
“優菈是個好女孩,雖然她外表強硬,但我能看出她內心的溫柔。
不管怎麼說,她救過我一命,我欠她一條命,我要還的。”
帶著一絲唏噓,李斯抬頭望向天空。
“勞倫斯家族對我不重要,優菈的想法卻對我很重要,我要為優菈開一扇窗,讓她站在陽光下。”
直到離開平原的地形,兩人都沒有再談論這件事,隻是看著眼前陡峭的山坡,選擇下馬步行才繼續搭話。
“戰馬太累了,我們先把戰馬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