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斯沒有回答派蒙的疑問,隻是神秘一笑,給優菈倒上一杯冰咖啡後就跟著迪盧克走到角落。
看著李斯走遠,本來躲著身子的酒客們都鬆了口氣,酒吧也開始恢複了一些熱鬨。
派蒙有些不解,直接朝著溫迪低聲問道:“為什麼大家好像都很怕李斯的樣子?他明明看起來蠻和善的樣子啊。”
溫迪放下酒瓶,悄悄湊到派蒙的耳邊說道:“彆看他一副好說話的樣子,但實際上從他進入蒙德城的第三天開始,就在不斷擴張著自己的財富,一邊從很多個商行受到了保證金和違約金,另一邊還大肆收購著珍奇古玩和名酒佳釀。”
說到這,溫迪就好像回憶起了什麼,臉上露出了一絲陶醉。
“咳咳,除此之外,李斯還在買入的時候不斷賣出,趁著龍災初期購買的大量糧食買入大量的房產和古玩,後麵又提高價格賣出,然後再提高價格買入。”
派蒙有些不懂,來來回回的買賣讓她搞不明白,皺著眉頭思考了一瞬,然後就果斷攤開雙手向溫迪問
道:“溫迪,你說的好複雜啊,我怎麼一點聽不明白?”
“按道理來說,其實我也不太明白,畢竟隻是不斷的買賣而已啊。”
溫迪誒嘿一笑,狡黠中帶著一絲難言的無奈。
“如果隻是他自己的遊戲,那最後的結果自然就是賠了一筆錢就會結束。”
“可是後來李斯的動作不斷進行,慢慢的就有一些賣給他房產和古玩的家夥加入到這個遊戲之中,李斯也從一開始的漲價慢慢變成有漲有跌,很多的東西往往昨天還是十萬摩拉,今天就變成了十五萬摩拉,相當於轉手就賺幾萬摩拉。”
“當然有人賺就會有人虧,人性的貪婪往往會讓人萬劫不複,到了現在,很多蒙德的大家族,來自各地的客商都加入了這場遊戲,總有人一夜暴富,也有人流落街頭,最後黯然的回到鄉下,當然他們有可能去李斯手下的買賣場所打工,隻要達到一定的績效,他們的房子就會被酌情退還。”
派蒙捂著腦袋,更加搞不懂了,然後看著發笑的溫迪突然生氣,叉腰質問道。
“哼,你到底在說什麼,真是的,完全聽不懂嗎。”
“簡單來說,李斯逐漸把自己從遊戲的參與者身份中脫離出來,成為了裁判,判決著那些參加了遊戲的玩家的成敗。
雖然對於那些大人物的影響不大,但對於底層的蒙德民眾來說,就連騎士團也比不上這一個月內瘋狂
膨脹的資本怪獸可愛。”
優菈放下咖啡,簡單的說了兩句,但看著派蒙和溫迪那迷茫的眼神,就繼續優雅的喝起了咖啡。
和李斯混在一起久了,她也逐漸不在乎外麵的目光,當然這也和眾人的目光從厭惡到無視,再到諂媚和畏懼的變化所帶來的的變化。
從一開始的拒絕,到現在的習慣,優菈暗地裡也開始懷疑自己的血脈中是不是真的有暴君的血脈,讓她能這麼快適應這樣的變化。
溫迪察覺到了優菈的心緒,也沒有了逗小派蒙的心思,直接用一句比喻結束了這個話題。
“織網的蜘蛛等待著獵物入場,他們從不在獵物剛剛入局的時候發作,而是看著獵物自己越陷越深。
當獵物無法掙脫,才慢條斯理的走到獵物身邊,送來迷醉的毒藥和細膩的絲網。”
派蒙被嚇了一跳,捂著肩膀縮到了旅行者身後,然後又把腦袋探了出來,拿起一塊餅乾就縮回去繼續吃了起來。
而優菈則深深看了溫迪一眼,心中暗暗警惕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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