優菈氣到一笑,狠狠踩了李斯的腳趾,然後才跳下樓頂走近屋頂。
李斯拿起酒瓶,伸手劃過酒瓶的瓶口,確認了時間之後也暗暗點頭,跟著優菈的腳步一齊到了酒館裡麵。
迪盧克坐在椅子上為自己包紮傷口,熒也略帶狼狽的裹著一身棉被。
看到他們略顯狼狽的模樣,李斯腳步輕移,越走越是靠後。
“鐺。”
酒館的大門被關好,李斯對此感覺有些不滿,但還是在羅莎莉亞淡漠的目光下上前一步。
攤開雙手,李斯滿臉驕傲的宣布:“各位,我們針對愚人眾的計劃取得了圓滿的成果,在蒙德萬眾一心的努力下,我們打壓了愚人眾的囂張氣焰,鼓舞了蒙德民眾的自由意誌,讓我們高呼:讓蒙德再次偉大。”
酒館一片長久的沉默,就連優菈都嫌棄的挪開了視線。
“好了,李斯,愚人眾已經被城中的事情牽扯了大部分兵力,那位執行官也被暫時困住,是時候開始我們的計劃了。”
迪盧克的聲音有些沙啞,但李斯總感覺他話裡有話。
“當然,我們的計劃。”
李斯點了點頭,深深看了迪盧克一眼。
溫迪接過天空之琴,滿是懷念的摩挲著天空之琴。
“怎麼樣?溫迪,能用它召喚天空之琴了嗎?”
沉醉於天空之琴的溫迪抬起頭,稍顯遺憾的回複道:“嗯,雖然是如假包換的風神至寶,但現在恐怕不行。”
“如你們所見,曆經千年的時間,風的力量早就枯竭了呢。這個狀態的話,在迪盧克的酒館駐唱,也許還行。”
溫迪表達了一些困難,但是除了派蒙外大家都沒有表明看法,甚至迪盧克還說了一個冷笑話。
“誒嘿。”
麵對派蒙的疑問,溫迪就隻是一個誒嘿,直接讓認真的派蒙十分不滿。
“誒嘿是什麼意思啊。”
溫迪不假思索的說道:“總而言之,想和特瓦林溝通,還遠遠不夠,不過不是琴的問題,而是琴弦。
說完,直接抬頭看向熒,高聲道:“到你出馬的時候了,異鄉人。”
熒和派蒙都被這一聲高呼嚇了一跳,隻能疑惑的問道:“我?”
“我對於樂器的修理沒有什麼心得。”
溫迪嘿嘿一笑,然後教導熒將淨化後的淚滴滴在琴弦上。
看著活過來的天空之琴,眾人的臉上都閃過了一絲驚訝。
大致知道了特瓦林的處境,也知道了需要更多的淚滴,在琴團長的呼籲下,眾人一齊決定去荒野尋找特瓦林的淚滴。
幾人達成在晨曦酒莊見麵的約定,然後就各自去尋找淚滴。
熒率先離開,然後琴有些遲疑,但還是帶著羅莎莉亞離開了酒館。
李斯看著迪盧克和溫迪,又看了看優菈,果斷帶著優菈走到角落咬起耳朵。
將早就準備好的包裹遞給優菈,低聲告訴她要做什麼之後就把她送出了酒館。
李斯捏著把
手,朝優菈認真的點了點頭,然後回到了酒館之中,將木門輕輕關上。
看著消失不見的李斯,優菈握住劍柄,整個人身上都逐漸升起一股煞氣外麵喝酒的幾個酒客見狀紛紛默默挪動屁股。
優菈離開,李斯則坐在椅子上,小心翼翼的看著戴上手套的迪盧克,感覺現場的氣氛不太妙。
“說說吧,不然我可不會繼續跟你兜圈子了。”
看著貌似醉過去的溫迪,還有那一直在整理手套的迪盧克,李斯果斷舉起雙手,順便從懷裡拿出了一份報告。
“這是我之前所接手的一個訂單,我想這應該能給迪盧克老爺一個交代。”
看著李斯手裡的文件,迪盧克心中總有一個不祥的預感,很不想接過。
思索片刻,迪盧克還是接了過來,看著上麵的劇本,迪盧克陷入了沉思。
“怎麼樣,我為蒙德書寫的劇本如何,如果有什麼不合心意的地方,大家也可以商量著改一改的。”
李斯笑著,迪盧克卻笑不出來。
李斯急忙擺手,用心解釋了自己的想法。
“我知道蒙德是自由的城邦,但是自由不也需要約束嗎?”
“這次可是大好的機會,不僅能趁機將愚人眾的勢力請出蒙德,還能解決掉這數百年來一直依附在至冬爪牙下的叛徒。”
“迪盧克老爺,你也不想看到那些老東西一直在蒙德城攪風攪雨,影響到騎士團和暗夜英雄的正常活
動吧。”
看到迪盧克依舊不為所動,李斯也顧不上彆的,直接開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