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再度上路,朝著晨曦酒莊的方向慢步前進。
溫迪似乎表麵上已經恢複了往常的模樣,琴和迪盧克卻還是本能增添了一絲彆扭,即使他們儘力隱藏也瞞不過他這類有心人的眼睛。
那股崇拜摻雜著敬仰,疏遠帶著警惕的情緒,也讓溫迪有些難以適從,或者說感到彆扭。
早就知道溫迪身份的李斯沒有那麼多奇怪情緒,反正他現在隻想快點結束這一切,隻想讓蒙德混亂的地脈儘快梳理,其他的他什麼也不在乎。
在幾番思索後,他還是悄然策馬上前擠開迪盧克的位置,湊到溫迪的耳邊關心道。
“能不能給我一個確切的消息,你身上的傷勢到底怎麼樣了。
深淵教團可不是好惹的,再加上愚人眾那位心思複雜的執行官,我可不想最後忙活半天結果功虧一簣。”
另一側的琴張了張嘴,可還是在短暫思考後雙腿微微用力,身下的馬匹自動把位置讓了出來。
溫迪聽著李斯的抱怨,臉上也閃過了一絲苦惱,然後尬笑道。
“哈哈,怎麼說呢?
人們所說的七神,更本源的稱謂是“塵世七執政”。
劃分塵世、各自統治七分之一,這是我們作為神明的責任。
履行神職,才能積累神力。但我不喜歡統治…我覺得蒙德也不會喜歡的。”
李斯聽著劇情裡說過的東西,眉頭就忍不住皺了起來,本能的就覺得溫迪在裝弱,不然一個吹散蒙德風雪的神明,跟原
初之影扯上關係的神明,就這?
可一想溫迪和特瓦林的關係,以及他動不動沉睡的現實,卻又感覺這才符合溫迪的人設。
再聯想到蒙德人在教堂不如去酒館的心態,還有那幾乎沒有什麼人去教堂的樣子,倒也不覺得太過離譜。
雖然知道這些都很合理,但李斯不相信這個古老的什麼會沒有底牌,也不會認為就自己這個取巧的家夥都能發現,溫迪這位從魔神戰爭中走出,不知道經曆多少風雨的神明發現不了。
眼角劃過單純的熒,李斯又轉頭看向溫迪。
似乎還抱著最後的一絲不滿,小聲質問道。
“自由?難道給予蒙德人自由不是對神職的履行嗎?”
“自由是我的理念,神的職責則是指引人民。”
溫迪立即解釋了一句,然後就不再說話。
李斯見溫迪不願多說,也隻能暫時接受這個讓他難受的設定。
本以為是抱大腿,怎麼現在大腿一副要擺爛的樣子怎麼辦啊。
見到場麵有些尷尬,琴也很自覺的遞上台階。
“你們建立無人稱王的自由城邦罷——巴巴托斯大人的理念,我們牢記於心。”
雖然琴為溫迪辯解了一句,但是大家還是忍不住吐槽起這位風神。
派蒙:“真虔誠啊,琴團長!
完全沒有想過可能是某人太過自由散漫、不想管事的原因呢。”
溫迪滿臉無奈:“咳咳。總之你們看,我都這麼久沒有回過蒙德了…
所以現在的我,毫無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