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了
。”
李斯站起身來,毫不遲疑的推開窗戶,看著不遠處的那個熟悉房間,笑著回頭道:“對了,我們的房子還在對麵,有時間記得清理一下哦。”
李斯回過頭遠遠眺望窗外的風景,笑道:“畢竟,就算我回不來,你也能有一個回憶的地方。”
站在陽台上,李斯張開了雙臂準備以英雄的姿態飛天而起,還不等他揮舞雙臂,就被身後的溫暖牢牢抱住。
“記得早點回來,不然我可是會改嫁的。”
李斯拍了拍勒緊的手臂,露出自己左手中指上的藍色戒指,自信道:“這份禮物我很喜歡,等我回來,我們就結婚生子,這一天,不會太久的。”
說完,李斯掙開了優菈的懷抱,一個健步從陽台跳下,整個人仿佛化作一隻飛鳥。
不,準確的說就是化作一隻飛鳥,朝著遠方逐漸飛去。
優菈站在陽台,遠遠望著那逐漸淡去的影子。
李斯自由的在天上翱翔,心中也發生了一絲轉變。
“優菈,原諒我這次的謊言,我不可能將你牽扯到魔神戰爭的一角,也請你原諒我的自私,原諒我並不寬裕的愛。”
“我不知道這寫滿自私的愛情是否真實,但是我能感受到自己澎湃的感情卻不是虛假。
很多的秘密都被我埋在了墳墓裡麵,如果你看到了這條消息,就去尋找吧。”
道道靈光在李斯的身後提供助力,而一道尋常的靈光在遠離後卻悄然和爬升的元素力相
遇,化作一隻天然的晶蝶,一無所知地帶著李斯的遺言,開始在蒙德城中遊蕩。
隨著靈光灑落,李斯的眼神也堅定下來。
從來到這個世界開始,他就一直被現實的波浪推動,半主動半被動的隨波逐流著。
他是迷茫的,無論是怎樣的困局都是迷茫的,他想要反抗,但卻隻是舍不得生命,畏懼著死亡。
他也是高傲的,以常人難以感知的高傲看待著這個世界,所有人在他看來都有兩個身份,一個是人,一個是物。
就算是存活千年的風神,他也可以嬉笑玩鬨,即使是位高權重的琴和迪盧克,他也轉手就能隨意算計。
一路的死死生生,又何嘗不是他對這場人生的隨意,一路上的風景,也在他的心頭刻下了諸般風貌。
而就在剛剛,隨著那枚戒指戴在身上,隨著他對優菈許下的承諾,李斯那本以為不存在的感覺徹底浮上心頭,淹沒了心外僅存的半點寒霜。
這是他兩世都沒有品嘗過的滋味,這也是他第一次品嘗到的,名為愛情與責任的苦澀甘甜。
一枚神之眼悄然出現在他身下的爪子上係好。
李斯好似察覺到了某個視線,悄然抬起頭,卻什麼都沒有發現。
“自由的風,是轉機,也是希望。”
蒙德英雄的象征,作為千年前溫妮莎登神之地的風起地,蒙德最重要的地脈之上,本來正在和溫迪閒聊的熒聽到溫迪突然說出來的話,心中有了一絲莫
名的感悟。
可還不等她細問,溫迪就一臉虛弱的坐到地上。
“旅行者,沉睡多年的我恐怕不能給你答案,去璃月吧,那是岩之神的國度,也是契約與財富之國,或許那位最古老的七神能給你解答一些疑惑。”
溫迪靠在大樹的枝婭上緩緩睡去,熒和派蒙雖然對此深惡痛絕,但還是隻能按照溫迪話中的一絲踏上前往璃月的道路。
等到她們走遠,溫迪才抬起頭微微一笑,看著李斯遠去的背影,感歎道:“真是時間的寵兒啊,明明是隻存在於過去的力量,卻能輕易動用嗎?”
溫迪百無聊賴的彈奏起豎琴,嘴上也哼起了一個難言的小調,神神秘秘,但也陰氣森森。
地脈露出一個角落,學者眼中無所不能,難以名狀的地脈,直接向溫迪掀開了裙角。
“無名的投機客嗎?”
看著地脈中孕育出的聖遺物,溫迪簡單揣摩之後,就把這剛剛孕育出來的聖遺物種子丟回了地脈。
“真是不知道,這個世界的未來,會走向什麼方向,也不知道那位老朋友會不會因為新來的麻煩感到頭痛。”
溫迪嘿嘿一笑,然後就抱著後腦勺躺了下來,滿臉疲憊道:“算了,不管了,誰讓他不管自己身邊的麻煩,還丟到我這裡來的。
老爺子,您就自求多福吧。”
溫迪哼哼唧唧的伴隨著歌聲入睡,旅行者和李斯都踏上了前往璃月的道路,而正在萬文集社淘換古書的鐘離
,也仿佛聽到了命運轉動的齒輪聲。
“敢問可是鐘離先生,在下是愚人眾的執行官,最近手下傷亡不少,恰好聽說鐘離先生在這方麵知識淵博,不知道可否賞臉小酌一杯。”
鐘離轉過頭,看著滿臉朝氣,不通人情的年輕人,笑著點了點頭。
“既然這位兄台誠心相邀,鐘離作為往生堂客卿,自然不敢推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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