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斯看著不為所動的公子,心中也是愈發感
到麻煩。
心中也暗恨這些不動腦子,但是感知過度敏感的家夥。
看看遲遲不肯和他近身,擺出一副拖延模樣的公子,李斯果斷將手中的長劍插進地麵,從頭頂的發冠裡掏出自己的木質發簪。
“阿賈克斯,既然你真的這麼囂張,那就準備讓你那個蠢貨一樣的托克,接受我的報複吧。”
李斯翻開底牌,而腦袋後麵傳來的那點破碎感,也讓他的嘴角露出了一絲笑容。
眼看著短刃刺入胸膛,李斯也抓住了那帶上麵具,身形漂浮在半空的公子。
“阿賈克斯,你中招了。”
李斯充滿蠱惑意味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還不等他升起警惕之心,李斯的臉突然變得模糊起來。
看著托克、老爹、妹妹,乃至於師傅的臉,還有那冰之禦座上染血的身影,公子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瘋狂。
巨大的白鯨衝天而起,整個結界似乎都在白鯨之下隨時迎來毀滅,陣陣黑紫色的光芒閃爍在白鯨內外。
冬國仕女的臉上閃過一絲蒼白,但還是默默跪伏在地,向著偉大的冰之女皇祈禱。
說長不短,說短不長的時間,璃月的各個部門終於開始動作。
作為玉衡星的刻晴親自帶隊,數枚雷楔懸於半空,一張地圖隨著她的身影出現在了破碎的結界之上。
獨角白鯨的衝擊被地圖上的虛影阻攔,但也讓著急出手,來不及防護的刻晴在半空吐了口鮮血。
渾身散發著不善氣息的公子剛剛出
現,千岩軍的軍陣就立刻壓上,數千名千岩軍在短暫的時間裡集結,雖然彼此之間的默契還有些不足,但是在戰陣之中還是很快化作了一道堅實的牆壁,牢牢將刻晴護在身後。
公子此時已經恢複了清醒,但是身上的傷痛還是在不斷衝擊著他本就敏感的神經。
在所有人都看不到的角落,李斯隨著一根普普通通的木棍出現在跌坐在軍陣中的刻晴身邊。
幾乎隻是瞬間,一道劍刃就抵在了七竅流血的李斯身上,幾乎快要刺進他的喉管。
李斯隻是微微一笑,露出了被鮮血染紅的牙齒,低聲道:“玉衡大人,在下這廂有禮了。”
刻晴眼中的神光渙散,幾道雷楔落下,李斯攔著刻晴的腰消失在了公子的眼前。
而就在他挑釁般望著公子時,一道劍刃貫穿了他的胸膛。
看著身前俏麗的臉蛋,李斯露出了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我們還會再見的。”
伸手摘下刻晴頭上的簪子,李斯給了她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然後就從半空緩緩化作空白的虛無。
刻晴吐出一口鮮血,然後就從半空跌了下去,正好砸在了路過的鍋巴身上。
“刻晴?鍋巴!?”
買菜的香菱剛剛轉過頭,就看到了倒地不起,滿身傷痕的刻晴,又看著似乎被砸暈過去的鍋巴驚呼出聲。
這場鬨劇很快虎頭蛇尾的結束,李斯的分身也趁亂擺脫臉色複雜的娜塔莎,孤身回到了家中。
所謂的取錢
風暴,所謂的信譽危機,在這一場軍事衝突麵前顯得微不足道。
無論這有多少內情,愚人眾執行官被璃月官方帶走的消息,都比起北國銀行的一點點爛賬要有吸引力的多。
最起碼在明麵上,北國銀行已經沒有什麼去取錢,甚至還有不少人打著存錢的名義來回在裡麵進進出出,整個北國銀行,都是一副蒸蒸日上的盛況啊。
李斯躺在床上,胸前的傷口還被雷光糾纏,身上的擦傷也滿是黑色的雷電,整個人身上都找不到幾塊好肉。
李斯不在意身上的這些傷勢,洞天拓展而出,這些傷勢中的元素力很快就被排斥而出,剩下的傷勢他隻是白了兩根發絲便恢複了正常。
而與此同時,他花了重金,又足足花了半月時間才準備好的傀儡分身,在這一次的遭遇戰中,也已經徹底化作了廢渣。
李斯對此雖然有些不甘,但看著還剩下小半的收獲,以及那些從眾目睽睽之下拿來的摩拉,李斯還是放下了心中的小算盤,老老實實地躺回床上休息起來。
至於會不會總務司和愚人眾逮到,李斯自認為除非有什麼情報機構放棄標誌性的靈魂氣息,轉而純靠直覺抓人,不然咱們也抓不到他這個倒黴蛋的身上。
李斯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而在往生堂的小院,女士正不時抬起頭望著院外的天空,臉上露出了一絲愁緒。
望著那依舊還在慢悠悠喝茶,似乎並不在意
的摩拉克斯,即使女士身上有著傷勢,但還是忍不住氣急。
“岩神,您不會是打算毀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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