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看穿了。
“承認吧,李斯,你的野心遠遠不是一個家庭能夠約束的,強行將自己的目標鎖在一個家庭之中,最後隻會對你的家人造成無比強烈的摧殘。”
“以愛之名,行絕
對自私的操縱之事,終致使形同陌路的未來。”
說著,溫迪眼中的神光消散,但是依舊深邃的雙眸中倒映著李斯的身影。
“我希望你真的能認清自己的內心,你之前的所謂安穩之言,不過是你心中那無法抑製的恐懼罷了。”
“而,恐懼,是無法永遠壓製你心中的想法的。”
聽完溫迪的話,李斯將酒杯裡的酒倒進嘴裡,但半路去突然吐回一半,接著用憤怒的眼神看向溫迪。
“我自認為自己已經在這個世界做了很多了,為什麼你們還不願意放過我。”
“我沒有什麼家人需要找尋,也不知道回家的方法,更不想成為你們隨意操縱的棋子,為什麼一定要,一定要逼我!”
李斯終於忍不住了,直接開始爆發。
但是溫迪看了一眼他手上的酒杯,搖了搖頭後還是坐下勸誡道:“好了,好了,不要生氣了,我承認的確對你下了一點黑手,但是你身上的問題也是半點不少啊。”
“你在蒙德呆了幾天,然後蒙德剛剛被鎮壓下去的地脈異動就被你引爆,當然那些東西早晚也會爆發。”
溫迪說起這件事,李斯就是一時氣短,然後就沒了脾氣。
這件事的確是他的錯誤,即使隻是提到也讓他感到羞愧。
“好了,這是我這個自由之神的問題,你這家夥家夥著急往身上攬什麼責任。”
調侃一句後,溫迪繼續說道。
“我知道你這個家夥有自己的原則,但是
原則真的能抑製你內心的貪婪嗎?”
“就像我說的,你知道很多尋常人不知道,也不應該知道的東西,但是在知道這些東西之後,你真的能抑製住自己的好奇心嗎?你真的能抑製住人前顯聖、呼風喚雨的誘惑嗎?”
說著,溫迪就阻止了李斯張口欲言的動作,拿出了最後的殺手鐧。
“你真能確定,日後的你,還能有現在的你那麼堅定嗎?”
“你不是什麼久經人間風月事的仙人,也不是什麼天生的道德高士,以我這千年來看人無數的眼睛,我真的不看好你的堅持,如果你現在真的有堅持的話。”
李斯破防了,這一刻就連他自己都開始懷疑起自己了。
再度深刻剖析了自己的性格後,李斯就更加無奈了。
說好聽一點,李斯具有因時而變、因勢而變的優秀素養,說難聽一點,他沒有信仰和理想,是一個不夠絕對的現實主義者,見風使舵就是他的本能。
而自己到底能不能堅持的這個話題,李斯現在隻想避而不談。
看著李斯躲避的目光,溫迪就知道,李斯也意識到了自己究竟是個什麼貨色。、
翻了翻白眼,溫迪繼續說道:“其實我們也不是非你不可,畢竟除了你,還有一個真的在尋找家人的旅行者下一刻要前往稻妻,詢問那位自從五百年前就深居簡出的雷神。”
“但是,如果能多一個選擇,那又有什麼不妥呢?”
李斯撓了撓頭,很是
不解的問道:“為什麼呢?為什麼一定要驅使著我們這些人前往各國呢?難道就真的非我們不可……”
說到一半,李斯就停下了嘴,轉而用困惑的目光看向溫迪。
溫迪無奈一笑,指著地上的草叢說道。
“每一個草,看似都是個體,但實際上他們即使不盤根錯節,但想清理雜草還是會難以避免的傷害到他身邊之人,而園丁也是一樣,沒有一個園丁可以外麵把所有的花草都打理的整整齊齊。”
“而來自他國的人,又真的能夠拜托這種或明或暗的束縛嗎?亦或者普普通通的人,真的能協助園丁清理雜草嗎?”
說著,溫迪就拍了拍李斯的肩膀,苦笑道:“而真正能清理雜草,還不會被忌憚的人,擁有強大實力的人,又哪裡是那麼多人呢?”
“你是我們的選擇,也是時代的選擇,要說為什麼是你,隻能說你的實力和身份都很合適吧。”
“畢竟你的幻術,真的能騙過不少人,不是嗎?”
李斯暗暗撇嘴,總感覺溫迪的笑容裡麵不懷好意。
“既然如此,我的報酬在哪裡,你們總不能真的讓我打白工吧?”
溫迪一聽報酬就捂住自己的口袋,用力扯出了自己的口袋,顯示自己的一無所有。
“我的朋友,你不會指望一個窮鬼給你帶來什麼報酬吧?”
看著滿臉無辜,就差直接在臉上寫出白嫖二字的溫迪,李斯就是深惡痛絕。
“而且老爺子不是已
經和你說過了嗎?”
“你想要的東西,就在稻妻後,那裡可是有著不少的寶藏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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