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用來祭旗的,就是之前九條智彰放過的小舅子,也有很多在其他方麵不服從指揮的武士。
一顆顆腦袋在地上亂爬,所以的武士都是一致的手腳發軟。
九條裟羅冰冷的視線掃過所有人的
腦袋,好似在看著死人。
“前線的軍隊已經開始崩潰,我不想讓我們的武士們繼續養尊處優了,用行動將軍證明你們的忠誠,不然就有腦袋證明。”
“我們會有敵人的頭顱,證明我們的忠義。”
九條廉治上前一步,無比嚴肅的接過了九條裟羅手中的軍令。
九條裟羅眼中的冰冷絲毫不變,甚至更加冰寒的說道:“如果軍令無法執行,斬首。”
“是。”
九條家的繼承人帶了頭,剩下的武士們再怎麼不情願也隻能咬牙同意。
九條廉治在上百名武士的簇擁下加入戰場,而隨著他們出現,本來勢如破竹的邪眼部隊和龍蜥部隊都受到了阻攔。
一頭頭長著古怪獠牙的戰馬大步奔馳,上千人的騎兵部隊以武士為核心,直接衝擊了潰逃的前線部隊,也將一頭頭龍蜥刺穿,將一個個燃燒生命的邪眼持有者釘死。
長槍高揚,戰馬略過,留下的隻有一道道漆黑的火焰,還有一具具樣式各異的屍體。
龍蜥人死亡之後留下的屍體開始變化,部分屬於龍蜥的結構也開始浮現,例如指尖的利爪,還有嘴中的牙齒也變得尖利。
不過在這樣的戰場,騎兵們並沒有下場檢查屍體的打算,更加準確的說,他們要撤退了。
騎兵們快速激動,而在右翼的伏軍們也遭遇了突襲。
五郎直接帶著部隊從山頂降下,依靠著極高的傷亡,直接在中心部位擾亂了這隻伏軍的布置。
一鬥捏了捏手中的大刀,等待片刻後對著五郎的腦袋狠狠砍去。
看著撞翻石屋,硬生生從高處落下的大鬼,五郎咬牙拉開弓弦,以一種以傷換傷的方式在一鬥的肩膀留下了一箭,然後也被砸下的衝擊波打出十米開外。
“啊。”
一鬥憤怒的折斷箭矢,然後朝著五郎狂奔而來。
戰局繼續變化,沒有了右翼的伏兵拖延,即使騎兵們費勁體力,但在反抗軍源源不斷的衝擊之下也隻能暫時撤退,依托馬力優勢下馬射箭,儘量拖延著反抗軍的推進。
彼得洛夫不明白自己怎麼衝到了最前線,他現在隻知道自己遇到了一個大麻煩,一隻精銳的射手部隊已經鎖定了他們。
戰場的各處都在上演著勾心鬥角,每個小人物都在艱難求活,也都在儘力殺戮。
看著前線那支突然衝出來的騎兵部隊,站在山頭上的李斯不得不承認,這些家夥的確是合格的武士,也不虧是稻妻費勁民力養出來的武器。
“道不同不相為謀,炮擊吧。”
“是。”
哲平點頭應是,然後帶著自己的部下開始矯正火炮,或者說雷炮。
煉金製作的機械手臂幫助哲平恢複了戰鬥能力,作為曾經調笑自己的人,李斯又怎麼會忘記。
不斷調整著角度,又一次次確定風向和方位之後,哲平還是讓出了炮手的位置,交給了副手,而他則拿起望遠鏡看向了下方的騎兵。
“左側偏移一度,三分鐘後準
備開炮。”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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