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忍。”
一鬥恢複了一點精力,一改她所熟悉的浮誇,而是語氣無比沉穩的說道。
“幫我把桌上的將棋拿來。”
久岐忍看著神色沉穩的一鬥,鼻子也有些發酸。
看著眼眶紅起來的阿忍,一鬥扯了扯嘴角,
然後昂首大笑起來。
“啊哈哈哈,阿忍,你在做什麼啊,快點拿將棋來玩啊,我都好酒沒有玩過了。”
久岐忍轉過身,‘嗯’了一聲後拿起將棋放到一鬥的麵前。
等到久岐忍把木板放好,一鬥也放下了手中的棋子。
“阿忍,這次可不要讓我哦,我要好好的大玩一場。”
看著逐漸恢複活力的一鬥,本來十分擔心的久岐忍也悄然鬆了口氣,拿起將棋就和一鬥對弈起來。
兩人連著下了兩天的將棋,期間久岐忍幾次想要扶著一鬥下地活動,但都一次次因為重量的原因不了了之。
而今天,一個意外的客人來到了一鬥的病房。
“誒?廉治,你醒了。”
臉上多出一道燙傷的九條廉治點了點頭,然後就把目光放到了久岐忍的身上。
一鬥撓了撓頭,然後就一臉不爽的說道:“喂喂喂,廉治你這是什麼表情,這是阿忍,我們荒瀧派的重要成員,絕對可以信任的。”
九條廉治微微語塞,很想告訴一鬥他不是在懷疑眼前的少女。
不過看著似乎關係親近的兩人,九條廉治也沒有自討沒趣,隻是簡簡單單的說起了逃跑的問題。
“咳咳咳,這種事情也是可以直接說的嗎?”
一鬥有些驚慌的向外探了探頭,沒有發現監視的人才鬆了口氣,本來就眉頭微皺的久岐忍更是看著闖進來的九條廉治質問道。
“九條家的少爺,你難道不知道你是十分重要的人質嗎?
還是說九條家,忽視對你這位少爺的教育,讓你認為隻要沒有人就沒有辦法監聽這裡。”
久岐忍毫不掩飾自己的情緒,對於這種沒事找事拉他們下水的人,久岐忍現在沒有動手,都是看在自家老大似乎和對方熟悉的麵子上。
九條廉治沉默了一下,然後說道:“我已經和反抗軍的高層進行了交流,一部分反抗軍的軍官願意跟我們一起離開,我這次來找你隻是為了看看你們的想法。”
久岐忍的第一個想法就是不可能,她在軍營也呆了幾天,對於反抗軍也有了一定的認識。
嚴苛的軍規,高昂的士氣,還有對幕府的極致厭惡。
就這樣的軍隊裡麵,如果一個九條家的廢物少爺都能拉出來一支隊伍,那麼幕府是不是有些太廢物了,早早把這位白日做夢的大少爺丟過來不是早就完事了嗎?
不僅僅是久岐忍,就連一鬥都感覺魔幻。
不是對於廉治魔幻,而是感覺自己的那些盟友感到魔幻,他們難道就不會遮掩一下嗎?
這麼直球,難道廉治……
看著出現在自己麵前的九條廉治,一鬥立刻意識到了點不對。
看著氣氛不對,本來憤怒的久岐忍也發現了不對,和一鬥對視一眼,然後一齊看向了九條廉治。
九條廉治無奈的點了點頭,對兩人說道。
“沒錯,那些據說要和我一起去投奔幕府的人,恐怕有一大半都是反抗軍的臥底,甚至他們就是打算帶著
我去衝擊幕府的軍陣。”
…………
“所以你的意思是想要讓我們作為你的炮灰,還是想要我們幫你改變反抗軍的想法。”
不等一鬥開口,久岐忍就按照慣例上前接住了話頭。
九條廉治咬了咬牙,然後猛然朝著一鬥撲來。
久岐忍也沒有料到這種事情,所以趕忙上前阻攔。
滿是雷光的劍鞭打在九條廉治的身上,但是還不等久岐忍發力,一鬥的手就直接把鞭子從九條廉治的身上拿了下來。
“阿忍,不要動氣,我們先看看廉治到底是怎麼想的。”
看著一鬥的態度,久岐忍也發現了不對,冷哼一聲就退後了一步。
“說說吧,廉治,我給你一個說服我的機會。”
看著狀態大變的一鬥,久岐忍咬了咬嘴唇,然後心中也有了一絲黯然。
一鬥沒有多說,隻是悄然對久岐忍點了點頭。
阿忍稍稍一愣,然後意識到了一些情況。
“我想讓你幫我一把,隻要你幫了我,我……我就在家主麵前支持你和九條裟羅的婚事。”
“啊?”
一直強裝正經的一鬥啊了一聲,對於這種事情楞了一下,徹底無法保持了。
看著一鬥的樣子,九條廉治也沒有什麼彆的選擇,隻能繼續道。
“我不知道你是不是真的如同傳言一樣喜歡九條裟羅,但是我希望你能和我一起離開,到時候無論是帶著我離開反抗軍的控製,還是在必要的時候幫我攔住幕府的炮火,都對幕府十分重要
,也對九條裟羅十分重要。”
“看在我弟弟的份上,看在九條裟羅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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