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內,一鬥看著鏡子裡麵衣著華麗的自己,又看了看腰間的長刀。
他解下九條裟羅的禮物,也脫下了那身象征著地位與榮耀的長袍,轉而換上了那套炫酷的大衣。
感受著空曠的自由,一鬥的臉上露出了無限的追憶與笑意。
推開船艙的大門,換上一身新衣的久岐忍也一齊推開了艙門。
兩人對視一眼,然後大搖大擺的朝著船尾走去。
一鬥這時還拿著九條裟羅送給他的大刀,雖然衣著有些怪異,但是自信的樣子還是讓所有想阻止他的人都果斷退卻。
茫茫大海之上,有時候糊塗一點才是活下來的好辦法。
兩人很快來到船尾,一艘花了兩人所有錢安置的快船已經被掛在船尾等待放下。
一鬥站在船頂,最後回頭眺望了身後的的旗艦,然後耳邊就響起了一陣熟悉的呼嘯。
一鬥幾乎是本能的在手臂上凝聚了一副岩石盾牌,然後把久岐忍護在身後。
漫天的雷光閃爍,整艘船的船尾都被炸的焦黑,本來在船艙中休息的士兵亂作一團,隻有經驗豐富的船長,在控製船舵之餘大喊道:“炮擊,躲閃,準備反擊。”
船長的咆哮,水手們經驗豐富的做出了響應,而不熟悉節奏的士兵卻開始了短暫的混
亂。
短暫的混亂在人群蔓延,然後演化成了一場慌亂與踩踏並行的災難。
一鬥艱難的移開身前的岩石盾牌,滲透過來的雷光讓他手臂上的皮膚都被燙成焦黑。
隨著他的身體用力,手臂上的焦黑褪去,取而代之的就是讓人反胃的猩紅血肉。
“咳咳。”
久岐忍艱難站起身來,看著一鬥身上的傷勢立刻紅了眼睛。
不顧自己身上的傷勢,她咬了咬牙果斷釋放了自己的元素戰技。
“鳴草結環,係於腰際,以驅邪祟。”
久岐忍一聲痛苦的低呼,越祓草輪圍繞在一鬥的身邊開始不斷伸展收縮,而隨著越祓草輪的旋轉,而一鬥身上嚴重的傷勢也在不斷恢複。
炮火並沒有停息,但是卻也和這艘迅捷躲入船隊之中的運輸船失去了關係。
一鬥手臂上的血色沒有因為越祓草輪消失,而久岐忍蒼白的臉色卻隨著越祓草輪的旋轉而逐漸發青。
“阿忍,你怎麼樣。”
得到了援助的一鬥,終於把滿是雷漿的岩盾推下大海,然後就回頭看見了臉色蒼白的久岐忍。
看著自己身上略有不同的點滴雷光,一鬥也立刻想到了久岐忍的能力。
“老大,不需要擔心,隻是一些體力消耗罷了。”
看著一鬥臉上的擔憂,久岐忍直接的表示無事。
一鬥也隻能點了點頭,然後專心處理起船尾上吱吱作響的雷光。
“該死,反抗軍不是說好要……”
然後就是另一發實心的炮彈襲來,
一鬥雖然麵前將炮彈打飛,但還是暗暗提起心來。
“他們返回了,或者說九條裟羅沒有得到完整的停戰協議。”
久岐忍看著不遠處的島嶼,語氣幽幽道:“我們已經到了踏韝砂附近,可能在他們看來,現在就是拿下踏韝砂,再銜尾追殺的好機會吧。”
“該死。”
一鬥狠狠的錘在牆上,然後就果斷抱起受傷的久岐忍快步回到船艙。
“啊啊啊。”
看著混亂不堪的船艙,本就心煩意亂的一鬥更加憤怒,而隨著他的情緒變化,他的身形也開始逐漸變化。
“統統給我,安靜下來。”
一鬥的聲音逐漸變化,最後以一種冰冷而富有威懾力的聲音,成功讓本來混亂不堪的船艙恢複了冷靜。
“我需要一個醫生。”
一鬥的聲音淡了不少,但是話語間的血腥氣卻並沒有少上分毫。
本來還在混戰的士兵急忙讓開道路讓一鬥過去,而在地上被撕掉衣物的醫生也急忙舉起手來。
“我是醫生,我是醫生。”
見到醫生後,一鬥鬆了口氣,然後迅速跑了過去把久岐忍放下。
“治好她。”
“是。”
看著好似肌肉怪物一樣的一鬥,山上點了點頭,然後果斷拿出了他珍藏的藥劑。
“這是從璃月傳來的上好藥劑,絕對有效,喝下去就有效。”
聽到這個,本來快要陷入昏迷的久岐忍很想開口反駁,她在璃月留學這麼長時間都沒有聽說過這個。
但是一鬥卻顧不上這個,
這種藥劑的名聲,他在戰場上早有耳聞,也有了親身經曆,所以毫不遲疑的奪過藥劑灌進了久岐忍的嘴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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