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這一刻,一個身披青色風衣的少年詩人奏響豎琴,陣陣琴聲在優菈的耳邊響起。
一朵蒲公英撲在臉上,優菈僵硬的臉上瞬間放鬆,然後後仰著倒在花叢之中。
一路的疲憊之後,優菈終於得到了放鬆的機會,也得到了休息的時間。
不知幾輪日月變換,優菈再度醒來的時候,就發現自己正在一處柔軟的床上安眠。
迷茫坐起,看了看陌生的床鋪,又看了看牆上精致的薔薇畫,優菈有些迷茫,然後猛然回想起曾經的記憶。
“這是我家?”
聲音帶著一點遲疑和顫抖,然後優菈就一把掀開被子,隻穿著一身睡衣就衝出了房間。
廚房裡麵,叼著一根牙簽切菜的李斯愣了一下,然後笑著轉過頭眨了眨眼。
“美女,終於醒了。”
看著眼前的李斯,優菈呆滯的點了點頭,然後直接抄起手邊的掃帚就打了過去。
“王八蛋。”
…………
一陣雞飛狗跳之後,兩人終於從沙發上爬起,而滿身傷口的李斯也終於鬆了口氣。
看著依舊目光凶厲的優菈,李斯果斷拿起一件外套穿上,沒有再談自己身上的傷口。
“所以你現在怎麼樣了,為什麼身體這麼虛弱。”
優菈從抽屜裡拿出一顆煙,但是幾次都打不上火後就氣惱的丟到了一邊,然後伸手掐向了李斯。
李斯自然是趕忙躲開,然後又在優菈警告的目光下坐了下去。
給優菈倒上一杯茶,又給自己補充了一下水分,李斯也簡單的介紹了自己現在的狀況。
“我的計劃成功了。”
李斯的介紹太過簡單,以至於優菈有些接受不能。
“你說的成功是什麼意思?”
優菈說著臉色一變,然後猛然朝李斯撲了過去撕扯起他的衣服。
李斯本想拒絕,但是在優菈的巨力之下就隻能無奈的放棄掙紮。
“你的身體到底怎麼回事,按道理你根本不會受這樣的傷,而且你如果想恢複應該很快就恢複了吧。”
“你不要嚇我。”
優菈的聲音帶上一絲哭腔,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已經讓她很疲憊了,又是一次這樣熟悉的意外,直接讓她聯想到了不好的事情。
看著氣惱中又不缺乏擔憂的優菈,李斯也是趕忙把她抱在了懷裡。
“放心吧,我身上的事情已經解決玩了,不需要擔心了,我隻不過是剛剛複活,所以才缺少了一些實力而已,隨著時間推移都會回來的啊。”
說著,李斯的手還慢悠悠的拍打起優菈的後背。
等到優菈緩緩睡去,李斯才輕手輕腳的把她放回床上,蓋好被子後才走出了房間來到陽台。
溫迪在樓下擺了擺手,李斯看了一眼就轉身回到屋內,從櫥櫃裡拿出一瓶好酒兩個杯子後就慢悠悠的回到陽台。
蒲公英酒的香氣剛剛散開,還不等李斯醒酒就有一道人影鬼鬼祟祟的爬了上來。
李斯在酒杯裡倒上半盞,然後就打趣道:“哎呦呦,這不是我們的風神大人嗎?私闖他人住宅可是違法行為哦?”
溫迪冷笑一聲,然後反駁道:“但是催債可不在這條規矩裡麵。”
說著,溫迪從屁股後麵抽出一遝賬單砸在桌上,然後就一把奪過李斯麵前的酒瓶,美滋滋的享用起來了。
一口美酒下肚,溫迪的臉上也閃過了一絲陀紅。
“嗝。”
打了一個酒嗝,溫迪的神態也逐漸放鬆下來,神色安穩的說道:“不說這些了,先說說你身上的問題吧,你接下來打算乾些什麼啊。”
“是打算和我一起在蒙德采風,還是打算去璃月養老。”
說著,溫迪下麵的話就變了一個味道。
“或者說你想回稻妻玩躲貓貓,亦或者去其他各國繼續搞事?”
李斯不滿的放下賬單,十分輕佻的又開了一瓶果汁一口灌下。
“什麼叫搞事情,我現在已經不想這些亂七八糟的事了,我隻想好好結婚生子,了此殘生嘍。”
“咳咳。”
聽到李斯的話,本來大口喝酒的溫迪差點一口氣沒喘過來。
接過李斯遞來的手帕,草草擦拭了嘴邊的酒漬後就直接問道。
“你不是在開玩笑?”
李斯一臉理所當然的搖了搖頭,拿起酒杯晃了晃後淡淡道:“我為什麼要騙你?我之前辛辛苦苦,不就是為了退休後安安穩穩過日子嗎?”
說著,李斯放下酒杯,十分自得的看向溫迪。
“我現在的本質雖然比不上熒那種偉大世界,但是也足以稱得上一句降臨者了,我又沒有她那麼重要的使命,老老實實作為一個觀眾有什麼問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