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呀,你說,哪有什麼該不該的,有什麼快說。”&1t;p
“那......我就說了,您回去告訴您老舅,今年的生薑啊,叫他彆管價錢,快收多收,甭管一毛二還是一毛五,就算是兩毛,他應該都不會虧的。”沉吟了一下,胡銘晨最終還是把他重生之前掌握到的行情信息泄露給王展。&1t;p
既然王展對他不錯,那胡銘晨就不能夠太過於自私。&1t;p
這個事情自己要是不知道,那則罷了,既然知道了,如果不提醒王展一下,就會顯得胡銘晨不懂得做人。&1t;p
至於告訴他了,那信不信,或者怎麼選擇,就是他們的事情了。&1t;p
“銘晨啊,你怎麼會提到這個啊?”王展疑惑的問道。&1t;p
“你和肖阿姨昨天的聊天我聽到了,所以我才提醒一下。”&1t;p
“那你為什麼會這麼說呢?難道花高價買了還能賺?你是不是知道什麼?”&1t;p
“嗬嗬,王叔叔,我能知道什麼啊,我隻是覺得今天的薑價尤其是乾薑價格會不同以往,所以隻要能夠收進貨來,到最後多少是有得賺的。這大家都不要的東西,不一定會不好,可是大家都搶的東西,保準就是好東西。我就是提一下而已,我相信你老舅常年做那個生意,他應該會有判斷的。”胡銘晨笑了笑,隨口說道。&1t;p
胡銘晨可不能說得斬釘截鐵,更不能信誓旦旦作保證。這一方麵是那樣做的話還得給王展做好一番解釋,否則王展絕對會好奇和疑惑他為什麼會有那種想法和判斷。這其次嘛,萬一情況有變呢,萬一規律不按照重生前的軌道走了呢?那胡銘晨又當如何?&1t;p
所以胡銘晨隻能既提醒了,可是又不能顯得太過。誠如胡銘晨說的,具體如何操作,還得看他老舅自己如何判斷和采取行動。&1t;p
胡銘晨說完,班車就車了。&1t;p
看著班車遠去,王展還在思考胡銘晨所說的話。&1t;p
王展自己就是生意人,從做生意的邏輯來看,胡銘晨所說的似乎有些道理,可是呢,這市場變化有如風雲,誰也很難說它下一步就變成什麼樣兒。&1t;p
賭對了的人,自然可以好賺一筆,但是賭輸了呢,就有可能血本無歸。&1t;p
坐在班車上的胡銘晨,想法確是與王展不同,從他昨天聽到王展和肖玉梅談論生薑的生意開始,胡銘晨就下定決心要乾一票。&1t;p
不管王展的老舅會采取何種措施,胡銘晨回去之後,他就準備要按照自己告訴王展的思路來做。&1t;p
如果兩三個月後的乾薑價格真的如同原有曆史那樣,來到不可思議的八塊錢一斤的曆史高位,那麼今年投入生薑生意,隨隨便便就會有七八倍,甚至於十餘倍的利潤。&1t;p
千載難逢的機會啊,賣卡片雖然說利潤也可以,但是畢竟那個市場是有限的,而且賺小娃娃的錢不如賺外麵市場的錢好。這次生意如果曆史規律不變,那胡銘晨就等於是真正的有了本錢了。&1t;p
胡銘晨現在有兩三千塊錢,這筆錢在當地不算少,但是想做稍微大一點的生意,壓根就做不成,出了杜格鄉,兩三千塊錢,毛都算不上。&1t;p
可如果這一筆生意做好了,能賺個兩三萬的話,彆說可以在杜格鄉做更多事,就算是到城裡開個門麵,也不算是難事。&1t;p
就算這些都不做,最起碼,胡銘晨家欠彆人的賬能夠一次還清,家裡的老房子,也可以修葺一下了。&1t;p
現在擺在胡銘晨麵前的要任務就是的說服江玉彩和胡建軍幫忙,得他們支持並且參與進來,胡銘晨的這個事才能做得成。&1t;p
收購生薑烘烤成乾薑,不照比賣卡片那麼簡單,它不僅僅是個體力活,也還是個技術活,胡銘晨一個人,是根本吃不下的。&1t;p
更何況,他胡銘晨還得上學。生薑大上市的時候,恰好就是胡銘晨他們報名讀書的時候,白天胡銘晨要上學讀書,哪裡有時間走村串寨的去收購生薑。即便是讓人家背到家裡來賣,那也得到處去宣傳找賣家,而這些事情,很顯然江玉彩和胡建軍做比胡銘晨會合適很多。&1t;p
一路上,彆的乘客被班車搖晃得昏昏欲睡,可是胡銘晨卻是精神炯炯,他一直在想怎麼說服父母,怎麼做這筆生意。&1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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