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姐,我給你五張票,你可以帶五個人來看。”胡銘晨對江玉彩的說法不以為意,見她要反對,胡銘晨趕緊打斷她的話“媽,開張嘛,多點人熱鬨一下,沒什麼的。咱們雖然是做生意,可是也不能一點人情都不講,不可能對每個人都收錢。比如明天大哥一家來,難不成還收他們門票不成?”
“我們現在都住他們家,怎麼可以收他們的錢,你好意思的話,看我不打斷你的腿。”江玉彩虎著臉道。
“小晨這麼說,就是明擺著不可能嘛,瞧你說的,他會那麼不懂事嗎?”胡建軍道。
“哥,那可不可以也給我幾張票,我也帶幾個同學來。”見胡燕蝶拿到了五張電影票,高興得差點跳起來,胡雨嬌也忍不住伸出了手。
說實在話,胡燕蝶和胡雨嬌在學校裡麵難得有什麼驕傲的本事,可如果能夠請自己要好的同學朋友看場電影,那他們今後的在同學朋友麵前的麵子和地位就絕對大不相同了。不要以為隻有大人存在虛榮心,有時候,小孩子的虛榮心會顯得更甚。
“沒問題,就給你三張吧。”胡雨嬌畢竟小,胡銘晨不可能讓她愛心泛濫。
要是幾張電影票能夠給他們增添自信,贏得友誼和好感,胡銘晨覺得很值得。
拿到的電影票雖然比姐姐少了兩張,但是胡雨嬌卻很滿足很興奮了,她已經開始再盤算,那三張電影票要用在誰的身上才最劃算。
“小晨,那如果明天親戚朋友來怎麼辦?比如黃泥村的,比如三家寨清水河家族中的親戚,難道也收錢?”見胡銘晨給了胡燕蝶和胡雨嬌八張電影票,胡建強沉思了一下問道。
胡建強的這個問題很實際,也是未來絕對要麵對的。
“親戚歸親戚,生意歸生意,既然我們是一家電影院,那該有的規矩還是要有,否則,以後認識的人來了都不收錢的話,那這個生意就垮了一半。他們不收錢,他們帶來的人就不好收錢,否則都是得罪人。要是一開始人情做得太大了,以後再想收回來,就幾乎沒可能。”胡銘晨說道。
其實這兩天胡銘晨就一直在想這個問題,他家世世代代生活在這裡,親戚不少,朋友也不少。這些人該怎麼處理,確實比較撓頭。
鄉下地方,很重視人情往來,如果把他們和其他人一視同仁,會被認為不記人情,不講情麵,這是得罪人的。
但是胡銘晨又不可能一直不收他們的錢,否則就白乾了。想來想去,胡銘晨隻想出了一條瞞天過海的辦法。
“可如果收了他們的錢,你三爺和我們還不得被認背後戳脊梁骨罵死。”胡建軍想到那種情況就糾結。
“沒事,我找了人背黑鍋。”胡銘晨促狹的笑道。
“背黑鍋?誰能背黑鍋?”胡建軍和胡建強異口同聲的問道。
“能背黑鍋的當然是大老板啊。”
“大老板?哪裡什麼大老板?這電影院就是我們家搞的,說了半天,還是廢話嘛。”江玉彩不解的問道。
“嗬嗬,誰說是我們家搞的,我們家隻是小股東而已,上麵還有大老板呢,我們家有實力搞得起這麼大個電影院嗎?說出去怕都沒人信。城裡的王展和陳學勝才是大老板,人家出大頭,我們家隻是被提攜,參與分一杯羹而已。”胡銘晨狡黠的笑道。
“你到底在說什麼啊?從來就沒提到他們參與這個電影院啊?他們出了多少錢?設備是我們買的,裝修是我們裝的,就沒見到他們的錢在哪裡。”胡建軍一頭霧水道。
“是啊,你不是說一切你說了算嗎?怎麼現在冒出兩個大老板來?”胡建強自然也是沒有搞懂的。
“你個小崽子,你是不是騙了我們,哦不,你是不是被人家騙了?錢是我們家拿出來的,怎麼辛辛苦苦好大一番,弄得房子都修不成,卻跑出兩個不相關的人出來當大老板,你給我解釋清楚,要是講不清楚,彆怪我抽你。”江玉彩怒氣衝衝的吼道。
自己努力了半天,結果被人摘了桃子,不管換成是誰,心裡麵都會接受不了。
“以前沒提,現在我不是提了嗎?你們一個個瞪著我乾什麼......我沒有被騙,隻不過是想騙騙人而已。要是對外不這麼說,門票還怎麼賣?所以對外不管誰問,你們可彆瞎吹牛,都說那個王老板和陳老板才是大老板,三叔也不是我找的,是那兩位老板指定的。人家時不時會來檢查和查賬,如果我們亂做人情,不好交代。我都說到這個份上了,你們還不明白嗎?反正我們本身就欠了他們兩位的錢,說他們是老板之一,也不算胡謅。”胡銘晨促狹道。
“我好像有點明白了,你是把他們搬出來當擋箭牌,這樣我們收錢就變得天經地義和理所當然,對吧?”胡建強最先反應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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