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們可以走,今天這個事我們就當沒遇見.......”胡建強警戒著道。
“走?哎喲......沒那麼好的事......老子的手指頭不能白斷,二哥,拿刀給我......”吃了大虧的老三極不甘心,儘管左手已經失去了戰力,可是他卻不死心的分出右手來取拿老二手裡的刀。
想也不用想,這個老三拿刀能乾嘛,他總不能是想去砍一根甘蔗吃嘛。
“老三,算了,你傷了,我們先撤,這筆賬暫時記下......”老二的右手將刀捏得緊緊的,並沒有老三要拿就給他。
總體來說,對方能夠不阻撓的話,老二還是希望就這麼閃了好。
他們乾的畢竟不是什麼光彩事情,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之所以會在這裡,那是求財,而不是拚命,如果意氣用事,真的鬨到坐牢牆壁的那一步,老二怎麼也不願意。
“記什麼,怕個毬,老子也要砍斷他們的手,哎喲......要不然我咽不下這口氣,你放手......給我。”老三不死心,還是要拿刀在手進行報複。
就在此時,湊準機會的胡銘晨扔出一塊石頭,無巧不巧的就打在老二的手腕上,老二手遭此一擊,疼得手指頭立馬鬆開,提在手裡的刀就不由自主掉到地上。
一擊得中,胡銘晨也不管打得過打不過,衝上去朝著老三的側麵就是一拳。
胡銘晨這樣做是很冒險的,可是這個險他不得不冒。
要是那個老三爬起來,就和他二哥轉身滾掉,胡銘晨歲不情願,但是也隻能接受。所以胡建強說可以放他們走,胡銘晨一句話都沒有說。
可是這個斷了手指頭的老三竟然不但不走,還要繼續逞能施凶,胡銘晨就被逼得沒有其他選擇了。
剛才老二的注意力主要放在針對胡建強上麵,不太留意胡銘晨,胡銘晨就利用對方注意力分散的機會尋找可能的應對手段。
第一次對方逼近的時候,胡銘晨實際上也跟著做了後退的動作,也就是後退的時候,讓他踩到了一塊石頭。
乾溝下來的這小河遠沒有盤龍河那麼大,水量估計百分之一都不到,不過那是平時,漲水的時候,這條河還是很大很湍急的,上遊十幾公裡的山洪都會灌到這條溝裡,再到下遊一公裡處彙聚到盤龍河裡。因此河邊還是會有不少的石頭,許多都是從上遊衝刷下來的。
胡銘晨跟著宋喬山在盤龍河的大橋下強身練舞,時不時的也會將無處不在的鵝暖石當成工具,技能鍛煉臂力,還能練習準頭。一兩年下來,胡銘晨扔石頭的本領可是增長了不少。
就在老三要從老二的手裡搶刀的時候,胡銘晨就很迅捷的將腳邊的那一塊石頭撿起來,這個時候,那兩兄弟,沒有一個注意到他。
拿起手頭,胡銘晨就找機會扔出去,既然那把殺豬刀造成的威脅和可能的危險最大,那胡銘晨就想第一時間將這個隱患給解除。
石頭扔出去胡銘晨並沒有把握,就算相處的距離很近,可是現在是晚上,光線有所影響,此外,要打的目標麵積比較小。更影響把握的還有一個因素,就是心裡環境。要說胡銘晨沉著冷靜,一點不怕,那真是假的,因為打架殺死人在杜格鄉又不是什麼新鮮事,一兩年就會出現一起的嘛,胡銘晨不可能真不怕死。
隻是再沒有把握,胡銘晨也不得不為,他要是不出手,等對方先出手,那就大大的被動。
正所謂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既然決心要搏一搏,那胡銘晨就暫時收起害怕,豁出去了。
老二的手上挨了一下,刀掉落下去的當口,老三也意識到了側後方的危險,更彆說老二挨了一石頭還叫了一聲。
老三剛要轉身,胡銘晨就撲到了跟前,一拳打在了老三的側腰位置。
宋喬山曾經教過胡銘晨,一個人的身體除了眼睛、喉嚨、下體等致命的關鍵部位之外,還有一些薄弱的地方,而側腰就是。
反而是所熟悉的肚子和後背,乃至於大腿屁股等地方,抗擊打能力是很強的,如果力量不夠,殺傷力不夠,在那些地方施加手段,效果並不好。
同樣的力道,如果是放在側腰,效果相對就要好很多。這當然是與我們的身體構造有關係。
胡銘晨沒有和胡建強有什麼招呼就搶先動手,而胡建強本身就一直處在高度緊張的防備中,他見胡銘晨已經撲過去了,根本來不及想那些三二一,一樣的不顧一切也向前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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