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肉有麵有豆漿,很好了,不過一直等著你請我的客,沒想到請的居然是這個,嗬嗬,這可不算的哦。”秦虎沒有同胡銘晨客氣,摟起袖子就在胡銘晨的對麵坐了下來。
“放心,放心,這不算,要吃什麼,你說就是,我絕對請客,不過範圍就限定在咱們杜格鄉哦。你可彆給我整城裡的大館子大酒店,那我可請不起。”胡銘晨半開玩笑道。
“要不在城裡吃,那有什麼意思,杜格鄉這邊,哪家我沒吃過?吃都吃膩了,彆人請不起還有可能,你請不起,鬼都不信,我聽說,你家在城裡開了大公司,可了不得。”秦虎拿起筷子,端著豆漿先喝了一口誇張的說道。
胡銘晨家在城裡開公司的事情,與他相熟的人幾乎無人不曉了。隻是訊息多次傳播之後,就會越來越失真。
“你又聽誰瞎說呢,還大公司呢,你看我家像能開得起大公司的人家嗎?你彆聽那些胡說八道的渾話,隻不過搞了個小店而已,和彆人家的糖煙酒店差不多。”胡銘晨謙遜的比喻辯解道。
人怕出名豬怕壯,彆人會把小的往大了說,可是胡銘晨不覺得那是好事,就算大了他也會往小了說。
這年頭,想要順順利利展,低調是不能丟掉的準則。否則,非常容易讓人嫉妒恨,一旦嫉妒羨慕恨的人多了,那就不是好事了。弄不好還會被人耍手段下絆子。
“小店?嗬嗬,杜格鄉搞的都是電影院了,城裡會弄小店?你呀,就甭蒙我了,你蒙我我也是不會輕易放過的。”秦虎不信道。
“我蒙你做什麼啊,咱們什麼關係,我蒙彆人也不能蒙你啊。真的不像被人謠傳的那樣,距離還差十萬八千裡呢。你放心,不管怎麼樣,我任你宰一次就是了嘛。不過,這是基於咱們的關係,而不是什麼大公司哦,完全沒關係。”胡銘晨肅然認真道。
“好,有你這句話就行了,我就是喜歡你的爽快大氣。哈哈哈,乾,你也趕緊吃吧。”秦虎對胡銘晨的承諾很滿意。
於是兩個人就麵對麵的將桌上的肉末麵消滅起來。
秦虎和胡銘晨都是那種吃東西很快的人,甚至有點點狼吞虎咽的感覺。沒幾分鐘,一碗麵就被他們給消滅個乾乾淨淨。
“小晨,說吧,今天找我什麼事?你不會沒事無端端約我一大早見麵的。”放下筷子,抹了抹嘴後,秦虎開門見山的直接問道。
“秦哥真是了解我,我也不瞞你,今天找你來,還真的是有點事要找你打聽一下。”胡銘晨本來就有目的,自然不會否認。
“嗯,你想打聽什麼,隻要我知道的,不違反紀律的情況下,我都告訴你。”當了領導之後秦虎還真是不一樣了,居然連所謂的紀律都給搬出來了。
當然,胡銘晨不會當一回事的。所謂的紀律,那是對一般人而言的,在社會上,在體製內,實實在在遵守紀律的人,真的不多。往往是看人來的,是那個人,紀律也會成為空言。不是那個人,可以說的也會打哈哈和繞彎子。
“好,那我就直接問了,秦哥,鄉裡麵是不是對牛馬市場那邊有所風聲啊?”胡銘晨開門見山問道。
“你怎麼問這個?你家不是在那邊買了一大片土地,並且已經打下地基了嗎?你還有什麼想法不成?”秦虎沒有直接回答胡銘晨的話,而是一連串反問。
“我什麼想法都沒有,就是問問。難道這也存在紀律問題嗎?”胡銘晨道。
“這個風聲是有一點,好像宋鄉長有提議,不過,應該還沒有任何的定案。我搞不懂,你乾嘛無端端的問這個?”秦虎不解的盯著胡銘晨道。
“實話給你說吧,昨天我師父就和我提到我家的地基,隻不過他欲言又止,並沒有把話說明白。我不好追問他,就請你來打聽一下了。你想想,是不是有什麼事和我家的地基有關?”胡銘晨更進一步道。
“哦,原來這樣......你這一提,我倒是想到了一個傳言,不知道是真是假,反正鄉裡麵的黨委會議我沒資格參加。”秦虎思索著道。
“秦哥,什麼傳言,你說說。”胡銘晨頓時好奇起來。
胡銘晨有所預感,宋喬山會提到自家的地基,也許就同秦虎要說的傳言有關。
“是這樣的,我前幾天聽人說,在一個會議裡,宋鄉長提議建設牛馬市場那邊,不過,卻有人講他,說他這樣提議,是為了謀利於你家。因為你家要在那邊修房子,而且還是一整排,如果在牛馬市場那邊修一條街道,最大的得利者就是你家。是不是因為這個傳言使得沒能定案我不知道,當人說的人提一下,我也沒在意,就當是謠言。你在你這一說......會不會是真有其事啊?”秦虎並不百分百的肯定說道。
“還有這樣的事情?誰特碼的那麼無聊胡扯啊,我師父是那種人嗎?真幾把的放屁。秦哥,你幫我打聽一下,看這事是不是真的,又看是誰這麼狗嘴裡吐不出象牙。”胡銘晨氣得罵道。
胡銘晨能不氣嗎?這種人就是居心叵測,不但要打擊宋喬山,而且還要連胡銘晨家一起搞。簡直其心險惡,其心可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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