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虎驚訝過後,就在內心感歎。胡銘晨作為徒弟都已經這麼厲害,那宋喬山那個師傅得多妖孽啊。幸好之前一直沒和他對著乾,否則,這好果子可不好吃。
胡銘晨能夠有如此身手,宋喬山當然功不可沒,可是胡銘晨自己的艱苦勤奮以及聰明機警也是分不開的。
剛才對付這四個流氓阿飛,胡銘晨采用的就是自己在家同時打四個沙袋的模式,雖然他現在已經將沙袋的數量增加到了六個。
一開始的時候,胡銘晨對付四個沙袋顯得很吃力,每天都被砸得暈頭轉向,傷痕累累,胳膊上,胸口,後背,甚至於臉上,經常青一塊紫一塊,就連膝蓋,手掌也因為經常倒地而受傷。每天都是全身酸痛倒上床的,可是天還沒亮,又得爬起來綁上二十斤的小沙袋跑向河邊的橋下。
功夫不負有心人,再被撞倒了無數次之後,胡銘晨的判斷精準度,出拳的度已經身體的抗擊打能力都得到了大幅度的提升。
漸漸的適應了四個沙袋的晃來晃去之後,胡銘晨又增加了兩個。
今天胡銘晨的不客氣出手,一方麵當然是氣憤這幾個家夥不長眼,竟然將齷蹉的主意打到自家姐姐的身上來,另一方麵,胡銘晨也想檢驗一下這兩個月來的訓練成果。
反正又秦虎在場,自己不管怎麼著都不會吃虧,就算檢驗了打不過,秦虎隻要朝天上鳴一槍,這四個家夥就得乖乖就擒。
還好,一切都沒白費,自己打贏了,而且還贏得相當漂亮。
正所謂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流過的汗水,受過的傷痛,這一切,都轉化成了成就感。
當然,這四個家夥的戰鬥力的確很一般,他們不但沒有練過,而且打架的經驗看來也還比較欠缺。否則,胡銘晨不可能勝得那麼輕鬆,不管怎麼說,胡銘晨才十三歲而已。
“秦所長,怎麼了?生什麼事?”這時被秦虎安排來電影院協助維持秩序的兩個協警從旁邊一個吹牛的攤子上跑到跟前來,看到秦虎在,急忙將帽子戴上急切的問道。
這裡一打架,所有人的目光和注意力都被吸引,他們兩個不可能還無動於衷。
“這四個家夥在這裡搗亂,將他們給帶到派出所去。”秦虎瞪了那兩個協警一眼說道。
架都打完了才冒出來,真夠可以的,而且,一身製服穿得鬆鬆垮垮,簡直不像話。
雖說招進派出所當協警的都不怎麼受過訓練,有些還是托關係進去的無業青年,但是,形象還是要注意的嘛,他們現在就是警察的代表,就是派出所的代表。
“公安同誌,我們......我們沒有搗亂,是他打我們,我們都沒有打他。”最先被胡銘晨放倒的長毛抹了一把鼻子上的血,趕緊辯解道。
“沒有搗亂?調戲小姑娘還不是搗亂?我看你們是嫌這個年太好過了。不關你們幾天,街上還不曉得被你們幾個混蛋搞成什麼樣子。還好意思說人家打你,你狗曰的不調戲人家,他怎麼會打你們,再說了,你們一個個牛高馬大的,他才多大?十三歲,虧你還有臉講他打你們。”秦虎虎著臉訓斥道。
秦虎這樣一說,周圍看熱鬨的群眾才曉得是什麼緣由,一個個看胡銘晨的目光立刻變得炙熱起來,有些人還叫起了好。至於對這四個混蛋的批評和罵聲,那更是此起彼伏。
“一個個流裡流氣的,一看就不是好人。”
“打得好,就該打,年紀輕輕不學好,大白天就敢調戲小姑娘,真該打。”
“這種人不好好教育一下,還不曉得哪家女娃子要倒黴,老子最恨這種人,最好打斷腿。”
......
“能不能送我去醫院,我的腿好像斷了,嗚嗚嗚......求你們了,我起不來,先醫我的腿嘛......”那個雙排扣西裝的瓜皮這時抱著自己的右腿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喊道。
這家夥哪裡還有點江湖混混的形象,儼然就是個被打殘了的鄰家小男生。
秦虎看了胡銘晨一眼。
“不可能斷,估計就是大拇指骨折了而已。”胡銘晨聳了聳肩回應秦虎的關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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