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叔,嗬嗬,不就是為了這個嘛,要不是因為這樣,我也沒時間上來啊。”胡銘晨答道。
“哎呀,你們買了一百多畝,我隻買了九畝多,早知道就聽你的,多買一點。”王展惋惜的哀怨道。
對王展的哀怨,胡銘晨無法有任何的評論,該建議的他建議了,胡銘晨已經儘到了一個朋友或者說一個晚輩的意思。
當初的時候胡銘晨就表明了一個前提,那就是信任。既然王展對他的判斷有所懷疑,或者說有所疑慮,那最後的結果胡銘晨也是無能為力的。
王展也知道這一切都怪自己,因此對胡銘晨的沉默,他隻能訕然一笑:“聽說有很多人要買你們地,現在到什麼價位了?我聽說逼近十萬一畝,有明確的買主了嗎?”
“價格嘛,有人出過十萬了,現在所有的意願方都還在接洽當中。”
正在這時,王展家客廳的電話響了起來,王展過去接,說了兩句之後,將電話遞給胡銘晨:“是找你的電話。”
胡銘晨一頭霧水,怎麼找自己的電話打到王展家來了,誰那麼大本事,能夠清楚的曉得自己的行蹤。
“喂。”
“小晨,我是徐叔叔啊,我打電話給胡總,他說你沒有和他在一起,我就猜你是不是會在王展家,結果讓我猜中了,還真的在。”電話那頭的徐天才說道。
“在市裡麵,我除了徐叔叔家這裡,也沒什麼地方可以去啊,嗬嗬,徐叔叔,你找我什麼事啊?”
“你不是讓我幫你打聽那個龍騰公司的事情嗎?”
“哦,怎麼樣,徐叔叔,那是一家什麼樣的公司?”沒想到這麼快徐天才那邊就有回饋,這個效率不是一般的高啊。
這實在是胡銘晨現在的身價不一樣了,好歹馬上土地轉讓出去就是千萬身家,比他徐天才還要豐厚得多。如果胡銘晨他們還是以前那個樣子的話,那麼徐天才就算願意幫忙,也不會這麼急切和高效率。
所以一個人受不受重視,這往往和他的社會地位有關,也就是和權與錢的能量有關。
“我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了解到一個大概,這家公司雖然是成立沒多久的新公司,不過實力不容小覷,台麵上負責這家公司的人叫白先勇,這個人當過兵,不過退役之後一直混跡江湖,在火車站倒過火車票,開過旅社,後來逐漸的搞了洗浴中心,據說在建設路那邊還有一個ktv。說直接一點,這個人從事的事情都是一些灰色地帶,對了,他曾經因為砍人坐過牢。不過這都不是主要的,像他這樣的人,按理說掌管不了這麼大的一家公司,除了白先勇之外,公司還有兩個合夥人,一個你可能認識,是你們杜格那邊的,叫陳強......”
“陳強?”一聽這個名字,胡銘晨就詫異,那家夥不是在搞煤礦生意嗎?怎麼涉足到土地開中來了。
“你真的認識啊?”
“有過一麵之緣,之前還叫我加入股他的煤礦呢,被我給拒絕了。”胡銘晨道。
“你牛,當時你不願意的話,可以介紹給我嘛。雖然我不認識他,但是我曉得他,還是很有錢的。除了在你們杜格那邊搞煤礦之外,在其他很多地方都有生意......”
“除了他還有誰?”胡銘晨對陳強的興趣並不是太大。
作為同是杜格鄉的人,胡銘晨對陳強的了解遠比徐天才來的多。他從事的生意,可並不全部都是合法的,否則,他不太可能幾年時間就躥起來。
好歹胡銘晨是重生回來的,他知道一些連陳強自己都未必曉得的情況。
“另一個人沒打聽到名字,隻聽說應該是市裡麵的某個衙內。反正這個公司不簡單,有財力,有黑白兩道的關係。反正麵對這樣的公司,你們要很小心應付才行。”徐天才善意的叮嚀道。
如果是這樣的話,胡銘晨不得不小心麵對了。不管是白先勇還是陳強,胡銘晨都不覺得對付不了,他們那種人,身上都不可能會乾淨,真的把胡銘晨惹毛了,魚死網破的情況下,胡銘晨不覺得他們就搞不定。
可是冒出一個衙內來,那局麵就大不同了,相當於人家有了保護傘。作為升鬥小民,最不願意的就是與官鬥,通常情況,升鬥小民都會輸很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