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黃毛的出了慘叫,他被驚得一哆嗦,刀尖一挑就把自己的手指頭給挑出了一個口子。
不過這時候二娃可來不及顧及手上的小傷口,右手擰著刀就要刺過來。
“彆動。”胡銘晨左手指著二娃大喝一聲。
還彆說,二娃真的停住了腳步。
“你再動,他的手就真斷了。”說著胡銘晨右手的力道又加強了一些。
“哎喲,放手,放手,好痛......”胡銘晨一加力,黃毛就配合著做出了反應。
黃毛試圖把自己的手抽出來,可是他嘗試了,根本就不行,感覺自己的手不是被人捏住,反而像是被鉗子給夾住了一般,根本動彈不得。
雖然拿著刀,可是投鼠忌器,二娃並沒有再往前:“放了他,趕緊放了他,聽到沒有,老子告訴你,再不放你就死定了。”
他們這裡的打鬥,尤其是黃毛的接連慘叫,不但吸引了住院的病人和家屬,也引起了護士站的注意。
看熱鬨是中國人的天性,很快就有一些家屬和能下地的病人圍過來看生了什麼事。不過這些人也沒有靠的太近,特彆是看到二娃的手裡拿著刀,一個個都保持適當的距離。
兩個護士也跑來看,見是打架之後,立刻轉身就往回跑。沒一會兒,醫院的兩個保安就來到了現場。
這兩個保安已經四五十歲了,灰色的保安服皺巴巴的穿在身上。他們到了現場,並沒有強行切入進去,隻是比圍觀者稍微靠近一些而已。
他們是下崗工人在醫院謀個保安職務混口飯吃,用不著過於涉險,何況手裡麵一樣趁手的工具都沒有。
“你們在乾什麼,有話好好說,有話好好說。”一個保安從旁勸道。
“滾一邊去,我們的事情不用你丫管。”二娃不給麵子的罵了一聲。
“小夥子,這裡是醫院,你們這樣影響不好,不要打架嘛,有什麼不能好好說的呢。”另一個保安也跟著勸道。
“你特碼瞎了麼,是這崽子在打人。”二娃喝罵道。
其實在場的人都注意到了,現場的主動權在胡銘晨的手裡,他捏著一個人要要挾,旁邊還有一個人捂著襠部痛苦呢。隻不過二娃畢竟有刀,而胡銘晨又是一個孩子,因此才會覺得二娃的威脅性更大。
“小夥子,你放開他,你先把他放開好不好。”一個保安回頭就勸胡銘晨。
然而胡銘晨還沒來得及說放還是不放,原本捂著襠部還在痛苦的黑豹倏然間放直起腰來,一拳打在胡銘晨的肩膀上。
胡銘晨的注意力原本就在二娃的身上,又要護著身後的胡建強,再加上保安相勸的分心,胡銘晨就沒有察覺到黑豹的小動作,所以就實實在在的挨了一拳。
出於本能的反應,肩膀吃痛之下,捏著黃毛手指的右手就自然而然的一甩,哢擦一聲,黃毛的右手食指立刻呈現了一副很怪異的姿態,食指幾乎翻到了手背上。
“啊......”毛骨悚然的淒厲聲立刻從黃毛的嘴巴裡哀嚎出來,響徹整個住院部,那些圍觀者聽到都覺得有點毛骨悚然。
毫無疑問,黃毛的手指頭真的斷了。
黑豹的第二拳緊接著又朝胡銘晨的臉頰打來,胡銘晨已經放開了黃毛,所以腦袋一仰,躲開了黑豹的拳頭,右手探出,一把抓住他的手腕。
胡銘晨想一把將黑豹的手給扭翻到背後,將他壓住擋在自己的前麵。
可惜,胡銘晨力氣大是大了,但是手掌還是太小,黑豹那粗壯的手腕,胡銘晨根本就捏不過來。這捏不住,就很難使得上力。黑豹用力一掙,被胡銘晨捏住的手就脫出去,脫出去不說,他還順便撞了胡銘晨一下,差點將胡銘晨給撞倒。
黑豹或許沒有像胡銘晨那樣學過和堅持鍛煉,可架不住他體形魁梧和力氣大。
被撞一下,胡銘晨胸口十分難受,再加上左肩膀挨了一拳,左手感覺使不上力。
二娃本來要提刀上前相助的,但是門口太窄了,地上還坐著一個黃毛,根本不夠空間施展。
見黑豹哥反正處於上風,二娃就沒有上,站在旁邊壓陣,要是有翻盤的機會,他再斜刺裡殺出來。
“啪!”胡銘晨臉上挨了一個耳光,不僅臉上立馬呈現五個手指印,嘴角還被打出血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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