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警的人是羅筱婷,那嬌小的摩托羅拉手機現在還捏在她手裡呢。
“警察同誌,你們可來了,勸勸他,彆亂來啊。”見警察來了,白先勇就稍微放心了少許,可是胡銘晨架在他脖子上的刀並沒有拿下來,所以還不能完全脫困鬆懈。
“胡銘晨,你聽我說,你把刀放下,有什麼事我們一起解決,武力殺人是不能解決問題的,你放心,有什麼問題我會幫你的。”王婷攤開雙手緊盯著胡銘晨道。
“我這是自衛,他們欺人太甚,殺上門來搶劫打砸。”胡銘晨道。
“我知道,我知道,你放下刀,剩下的交給我們警察來處理,你放心,隻要他們有問題,我一定秉公辦理,絕對不會偏袒,你難道不相信我嗎?”擔心胡銘晨情急做傻事,王婷並沒有逼上前。
“先把那兩人銬起來,先把他們銬起來先。”胡銘晨朝白先勇的兩個收下努了努嘴道。
“沒問題,姚叔,將他們銬起來。”
姚文自將他的手銬以及王婷的手銬摘下來,進到屋裡把白先勇的兩個收下拷住。
“可以了,把刀給我吧,把刀放下給我。”王婷這才一步一步走向胡銘晨。
胡銘晨也並不是想殺人,他又不是殺人狂魔,剛才之所以把話說得那麼硬,那麼死,也是對白先勇的一種威脅震懾而已,讓他曉得,不要逼人太甚,否則,他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
現在王婷來了,胡銘晨就沒必要繼續犯錯了,將菜刀從白先勇的脖子上挪開,遞到王婷的手裡。
菜刀的威脅一卸下,白先勇就如釋重負的大喘氣,一隻手捂住被劃破出血的脖子。
一場危機雖然解除,可是本來要簽訂的合同要拿到的錢,也隻能擱置推遲。
一些人被送去醫院,一些人則是被帶去派出所了解情況,羅筱婷他們作為當事人之一和報案人,也跟著去派出所陳述情況。
“勇哥,接下來怎麼辦?我晚上重新招人將他家給做了?”市醫院裡,白練生站在白先勇的病床前,麵色陰沉的比劃著一個砍人的動作問道。
白練生隻是暈了,並無大礙,還沒送醫就清醒過來,到了醫院,簡單的檢查之後就沒事了。
白練生特彆的窩火,自己居然被一個小屁孩給打暈了,而且還使得勇哥被人用刀挾持,脖子給劃了一個口子,這口氣,白練生越想越咽不下。
脖子上上了藥,裹了一層紗布的白先勇看著天花板,擺了擺手:“暫時先彆動,派出所介入了,這個時候動他家,豈不是自己往牆上撞。”
“派出所介入又怎麼樣,咱們和派出所打的交道還少嗎?”白練生戾氣難以掩飾道。
“不一樣,剛才派出所的人已經給我說了,今天來的那個女警是王局長的女兒,而且,她好像與胡家認識,在沒搞清楚他們有什麼關係之前,彆輕舉妄動。”這時,白先勇想到了王婷一來就叫出胡銘晨名字的場景。
胡銘晨一家白先勇並不放在眼裡,而且才受了這麼大的屈辱,白先勇心裡麵也是一團火悶著要泄。
可是,王婷以及她背後的王局長,白先勇不得不顧及和考慮。
作為江湖上混了很多年的混子,白先勇很清楚,得罪一個公安局長會是什麼下場。在江湖上混的長久,沒躺在牢裡,沒有死了不見屍骨的人,都是那種已經脫離一昧蠻乾境界,而要多動腦子的人。
“可要是不下手,他們成交怎麼辦,陳總他們問起來,如何解釋和交代呢?”白練生有些不甘心的說道。
“問的話是問我,也不是問你,我會解釋,對了,你去派出所看看,想辦法先把王雄和梁武給弄出來。”白先勇不耐煩的擺擺手道。
對白練生被一個小屁孩幾下就打暈了,白先勇要說一點想法都沒有,那是不可能的。隻是,目前最信任的還是他,不少事情得繼續安排他去辦。
王雄和梁武,聯手圍攻林悠悠的那兩個壯漢,上了手銬之後,他們就被帶去了派出所。
“好,我這就去,勇哥,那對方那些人,要不要找人打招呼關他們幾天?”白練生走到門口,回過頭來問道。
“你傻啊,要是關幾天的話,那豈不是連我和你也關幾天?先把人弄出來,其他的,以後再說。趕緊去,我脖子疼,先休息一下。”白先勇說完就轉過頭去,拉被子蓋住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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