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先機一旦失去,對方就隻有被動。儘管這些家夥打架的經驗有一些,可是動作畢竟是慢了。他回轉身試圖要把胡銘晨給扭住,然而胡銘晨的動作更快,身後的背包已經呼呼的甩了起來。
“砰”的一聲,青皮混子的身體還沒完全轉正站穩,半邊腦袋就被胡銘晨的背包砸中,緊接著,胡銘晨又補了飛射一腳踹在他的腰間。
如果是在平地上,那麼胡銘晨的這兩下子還未必能夠將對方給放倒,可是彆忘了,這是在坡道上。連續挨了兩下,這個家夥也站立不穩,連續後退兩步後,依然坐倒在地上。
已經解決了威脅,胡銘晨不能戀戰,拔腿就跑。
熊老二跑上來,扶起自己請來的兩個幫手,望著胡銘晨就追。
熊老二也是心裡憋氣,自己為了對付一個小屁娃,請了兩個人,而且也確實將對方給堵住了。然而在這樣的局麵下,對方不但還能逃脫,並且還將自己請來的人給搞得狼狽不堪。
熊老二憋氣,那兩個混火車站的混子青年就更是窩火。
曰他娘的,從來都是他們欺負人,從來沒有人敢在這一片欺負他們。今天,遇到一個小娃娃,卻讓他們陰溝裡翻了船,一個狗吃屎,一個坐地仰天,丟人丟大了。
如果說開始的時候他們是因為熊老二付錢願意幫他出一把力,收拾一下胡銘晨的話,那麼現在,不管熊老二是不是拿錢,他們都決定要讓胡銘晨好看了。
這場子要是不找回來,以後還怎麼混啊。兩人傷是沒怎麼傷,關鍵就是麵子丟得太大。
所以,兩人爬起來之後,根本不需要熊老二說什麼,就朝著胡銘晨死命追。
跑出大概一百米,胡銘晨停下來朝後看,見三個家夥像老牛拉破車一樣吃力的奔跑著。
“站住,你給老子站住......看老子今天不扒了你的皮......”被胡銘晨踢中後腦勺的那個家夥見胡銘晨停下來,指著他上氣不接下氣的罵道。
胡銘晨可不願意和他玩這種低劣的罵戰,隻是左手拍打著自己右手肩膀,右手則朝上揮舞,中間豎起了那一根中指十分的刺眼。
胡銘晨豎中指,對三個家夥形成了刺激,他們奔跑得更賣力了。
胡銘晨沒有馬上逃,而是朝前走著,邊走邊向過路的出租車招手。
你們狗曰的剛才不是打車追老子嗎,現在老子先打車,看你們又能怎麼樣。
就在他們追上來,距離胡銘晨隻有十多米遠的時候,一輛藍色的出租車靠邊停在了胡銘晨的跟前。
胡銘晨拉開車門上車:“去省報社。”
“不準開車,給我停車......老子喊你停車......停住......”後麵的喊聲此起彼伏,他們要胡銘晨留下是不可能的了,隻能寄希望於司機師傅願意幫個忙。
司機師傅根本不吃這一套,推擋踩油門,開車就走:“你喊老子停老子就停啊,你又不是我爹,狗曰的。”
胡銘晨會心一笑,搖下車窗,頭手探出窗外去,朝著那三個混蛋,又豎了一個中指。
“師傅,謝謝你啊。”回身坐好,胡銘晨朝前麵的司機道謝。
“謝什麼啊,我開車,你坐車,應該的。”司機搖搖頭道。
“話是這麼說,可是......你不怕他們找你麻煩嗎?也許他們記住你的車牌號哦。”
“怕個毬,這種事見多了,再說,那些傻鳥哪有這麼聰明,記車牌,他們還沒有那個腦水。在開出租前,我比他們還橫,三個大人都沒逮住你這麼個娃娃,他們能是什麼貨色啊,毬!”司機師傅開著車,嗤之以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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