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課間操,回到教室,胡銘晨在從抽屜裡拿書本的時候,意外看到了一張紙條。
胡銘晨左看右看,沒見到明顯的送直跳人,他就將紙條打開,看到紙條上寫著一行清秀的字。
“你完全好了嗎?前幾天你沒來上課,我好擔心,希望你以後能夠多加保重。”
紙條沒有落款,但是一眼就可以看出是出自某個女生之手。
胡銘晨將紙條折起來放進兜裡,既然沒有落款,那胡銘晨就不能回紙條。她又掃了班上的女同學一眼,還是沒現特彆之處。
搖搖頭收回目光,胡銘晨沒有想到,這麼快就遇到情竇初開的女生對自己表達關懷,著實有點讓胡銘晨意外。
胡銘晨在班上學習成績最好,但是他並不木訥呆傻。能夠給胡銘晨留這麼一張紙條的女孩子,絕對不會是單單出於同學情誼表達關心。胡銘晨隻希望這個女孩子,能夠不要陷進去,從而影響到學習。
初一的時候,對任何情愛的想法和理解都還比較單純,甚至說幼稚,它隻不過是青春期育的某種心理反應而已。
“老大,你在找什麼?”孫壯武從外麵進來一屁股坐在旁邊問道。
“沒,沒找什麼。”
“嗬嗬,老大,你的桃花運來了,我可真羨慕你啊。”孫壯武也不知道有沒有注意到胡銘晨神態的異樣,坐下就笑眯眯的說道。
“桃花運?你小子瞎說什麼,哪裡來的桃花運,一張紙條就算桃花運了嗎?你羨慕個鳥啊!”胡銘晨就像是被猜到小尾巴異樣,立刻反應道。
“喲,你還真神了,老大,我太佩服你了,你怎麼知道我給你帶紙條來?有女生給你寫紙條,我當然羨慕啊,就沒有人給我寫呢。”
“你給我帶紙條?我抽屜裡的紙條是你帶的?誰啊,誰讓你帶的?”胡銘晨疑惑問道。
“抽屜裡的紙條,什麼抽屜裡的紙條,給你帶的紙條還在我身上呢......老大,嗬嗬,意思是你還收了彆的紙條?拿我看看,我看看嘛。”孫壯武先從兜裡拿出一張紙條,隨即立刻意識到胡銘晨言語中的另一張字條,頓時就好奇了。
胡銘晨額頭上頓時就爬上三條線,靠,搞了半天說的不是一回事,真是大意了。
“少特碼的廢話,看,看什麼看啊。你手裡的紙條是誰讓你送的啊?”胡銘晨作為老大,當然不可能將自己的隱私攤在其他人的麵前嘛,尤其是孫壯武這種。
“老大,給我看看嘛,就看一眼,看是哪個姑娘給你寫紙條。”孫壯武說著就要去掏胡銘晨的桌箱。
胡銘晨一把捏住孫壯武的手腕,讓他的手不得寸進,隨便將他手裡的紙條給繳械到手。
“哎喲,老大,你也太暴力了,你說我拿給你就是了嘛,捏得我好痛。”孫壯武收回手,苦著臉道。
“我已經說了的,是你小子要動手,就怪不得我了。”胡銘晨心安理得的道,隨即將這張紙條打開來看。
這張紙條上的內容就比前一張留在胡銘晨桌箱裡的紙條來得曖昧了。
“胡銘晨,你好,我是初一四班的張萌,我們班上有一個漂亮的女生挺喜歡你,想和你交個朋友,希望你能答應。”
“這是誰交給你的?就是這個張萌?我都不認識她。”看完紙條之後,胡銘晨將紙條扔還給孫壯武。
這樣的紙條不是信件,沒有裝信封,胡銘晨知道孫壯武這小子一定提前看過了,所以不介意他拿到紙條再看。
“嘿嘿,當然是張萌啊,不是她還能有誰。怎麼樣,老大,你答應嗎?有漂亮女生想和你做朋友呢。”孫壯武輕佻的笑著道。
“答應,答應你個頭啊,做朋友,做什麼朋友,所有人都是我朋友。”胡銘晨敲孫壯武一個爆栗道。
“你敲我乾啥,這個朋友不是那個朋友,人家......明顯是想做你的女朋友嘛。我告訴你,他們班的餘思思真的是很漂亮,一點不差我們班的周嵐,我覺得張萌說的那個女生就是餘思思,不錯的,彆拒絕啊。”孫壯武揉著腦袋道。
初一四班的那個餘思思胡銘晨當然見過,一張瓜子臉,丹鳳眼,皮膚白皙,儘管年紀還不大,可是依然給人柔美的感覺。
如果是在重生前,有這麼漂亮的女孩子喜歡胡銘晨,那他會十分欣喜。可是重生之後,胡銘晨的條件與視野大為不同,再加上心理年齡的差距,胡銘晨現在是一點點心思都沒有。
胡銘晨當然不反感談戀愛,可並不是現在這個時間段,起碼也得等到高中之後才會恰當一點點。初一二的女生,說不好聽一點,育都還不完全呢。
“少特碼給我來這一套,以後彆幫我接這樣的紙條,小小年紀,心思不放在學習上,竟想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成何體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