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孔隊長就走了,將白練生留給其他同事繼續審問。
熊的死,從法律角度說的確很難算到白練生的頭上,畢竟不是他殺的。可是他得負間接責任,還有,死者的家屬那邊,也是要找他白練生的。
這個訊息,孔隊長本可以不告訴白練生,可是他偏偏說了,就是希望這樣的一個訊息能夠刺激到白練生,讓他爽爽快快的開口。
白練生的的確確是被刺激到了,熊與他關係不錯,是他從老家帶來的。現在他死了,白練生怎麼樣也好過不了。
在另一邊,對夏浩,史秋,陳東洲他們的審訊倒是異常的順利,審問人員想知道什麼他們就竹筒倒豆子統統說什麼。
這些家夥彆看在學校裡麵一個個耀武揚威的,但是他們與社會上的那些人還是有根本性的不同。可以說他們隻是誤入歧途,隻是貪玩不懂事,這正式戴手銬被抓,也是第一次,警察隻是稍稍的嚇唬一下,一個個就老實得不行。
對於襲擊和綁架王婷的違法事實,他們供認不諱,可是對於主謀,全部口徑一致的推到白小帥的身上。
陳東洲他們說的的確沒說,整件事的核心人物就是白小帥,可是那家夥跑了,沒抓到人,這就很難深挖下去。
“王婷,你彆生氣嘛,真的不怪我,我也不知道那小子是怎麼得到的消息溜掉。”文輝在標山派出所等王婷下班,王婷一出來,他就迎上去。
文輝親自來,就是他打電話王婷不接,信息王婷也不回,打辦公室的電話,王婷接了聽是文輝的聲音立刻就會掛掉,沒辦法,文輝隻有親自上門來解釋和道歉。
“不怪你,那難道怪我咯?當初是誰拍胸脯保證沒問題的,還說什麼小菜一碟,現在人呢?抓的人呢?主謀沒抓到,抓一些小嘍囉來有什麼用?”王婷實在是不想和文輝講話的,可是有些話不講又難受。
“我知道是我沒做好,對不起,你放心吧,那小子我一定找到天涯海角也把他抓回來,這個仇,我一定幫你報。”文輝又作揖又拍胸脯道。
“你以為我是為私仇嗎?我是那種人嗎?他們那時罪有應得。還我放心,在眼皮底下都抓不住,人都跑了,我還能放心嗎?算了,你還是辦好你其他的案子吧,這人呐,我們派出所也能抓。”王婷橫眉冷對道。
文輝感覺自己現在無論說什麼都是錯,不管怎麼說,王婷也是不相信。說來說去,就在於之前的事情沒辦得漂亮,失去了信譽。
是哪個狗曰的王八蛋泄露了消息,讓老子給查出來,老子絕對將他蛋蛋給捏出來。文輝自己如此在心底裡暗怒。
實際上對於內部泄密者,不止文輝想查,其他人也一樣的想查。作為一隻紀律部隊,最恥辱的事情就是出現這種人。這種人要是不找出來,以後的每一個案子都有可能讓犯罪分子給提前溜掉。
隻是,要在內部找出這麼一個人,並不是那麼容易的,又不可能大張旗鼓的一個個進行審查,否則,醜聞就人儘皆知了,誰的麵子都不好看,這種情況,王漢就算窩火,也隻能忍耐。
文輝要送王婷回家,可是王婷卻不讓,兩人到了從標山大道往下的路口就分道揚鑣。
沒有抓到白小帥,王婷的心裡的的確確是很難接受。
那天晚上屈辱的驚魂,還時常出現在王婷的腦海裡,尤其是晚上睡覺的時候,一想到自己差點被一群半大的人渣給輕薄,他就難以入眠。身上的傷痛容易治愈,可是心裡麵的創傷,就很難愈合。
本以為抓到白小帥,出了氣就會好很多,可偏偏沒抓到人,這事情不管放在誰的身上都會難以接受。
王婷鬱鬱寡歡的回到家,隻見到母親李佳芬在燉湯。
“媽,我回來了,燉的什麼湯啊,那麼香。”王婷將隨身小包扔在沙上。
“香菇燉烏骨雞,給你補補,餓了吧,把飯桌收一下,立馬可以吃飯了。”李佳芬道。
“我爸呢,他還沒回來呀,等他回來再吃吧。”王婷靠在廚房的門框上問道。
“彆等了,你爸有應酬,今天要晚點回來,我們娘倆吃我們的。”李佳芬用圍巾擦了擦手,拿出大碗從燉鍋裡盛了一碗雞湯出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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