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這樣的話,我趕緊去火車站問問,你確定可以嗎?”胡銘晨一咕嚕從床上蹦起來。
“公司有一個業務員就是西單縣的,他來鵬城就是這麼走的啊,快捷還方便,要不,我再找他確認一下?”
“行,那你趕緊問一下他,問好了給我來個電話。”
胡銘晨起來穿鞋穿衣服,捧水洗了一把臉,背上自己的行李包,陳學勝那邊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小晨,就是和我剛才說的一樣。這樣,你去換火車票,我讓小管到雷江市接你,順便讓他提前買好船票,這段時間出門打工的不少人要回瓊州,船票不那麼好買。他反正也要回家過年,我就提前點給他放假。”陳學勝電話裡道。
“其實沒有必要的,我自己就能行。”
“反正年終了,基本上該確定的訂單也都確定了,小管在公司也沒多少事情做。他這邊過去十來個小時,你坐火車過來要二十幾三十個小時。他要不去提前買票,怕你來了還得耽擱一天甚至兩天。”陳學勝堅持道。
聽說自己有可能耽擱時間,胡銘晨也就同意了。
去到火車站一打聽,到雷江市的車票還有,不過是明早七點十分發車。胡銘晨急忙將已買的火車票退了,重新買成到雷江市的票。
買了票,胡銘晨又回到那個小賓館住宿。
火車站附近的賓館,往往是魚龍混雜的所在,南來北往,各種各樣的人都會出現逗留,因此這些地方也是公安機關的重點關注所在。
胡銘晨睡到半夜的時候,迷迷糊糊中就聽到外麵的走廊上有人活動。練武之人往往不會睡得很死,而且謹慎的戒備心比較強。
再聽到一聲腳步聲響後,胡銘晨唰的就掀開被子坐了起來,他剛打開燈,房門就被人從外麵嘭嘭嘭的捶響。
“誰啊?乾什麼?”胡銘晨一邊問,一邊迅速的套上衣褲。
“開門,查房。”門外響起中氣十足的回應聲。
一般說到查房,那就是警察在執行公務了。
胡銘晨將房門打開,立刻就有三個警察擠進了他狹小的房間。
“你叫什麼名字?為什麼要住賓館?隻有你一個人嗎......”一個警察將胡銘晨退到一邊,就劈裡啪啦的先問出一堆問題。
這些人一點沒有文明執法的行為和素質。
但如果隻是這樣也不打緊,關鍵是,他們三個人分工很清晰,一個問胡銘晨話,一個守住門口,還有一個則是在毫無征兆下去翻胡銘晨的行李。
“你乾什麼?乾嘛翻我東西?”胡銘晨很不舒服的質問那名翻他行李的警察。
“回答我的問題,我們是在執行任務,有權對這個房間裡的所有東西進行搜查。”那名問胡銘晨話的警察又粗魯的推了胡銘晨一把,很有氣勢的道。
至於那個翻東西的警察,則是頭也不回,嘴巴上也沒有答胡銘晨的話,對他完全就是愛理不理。
“你要問話,我會配合,不過我又沒有做什麼違法的事情,你們憑什麼能隨便翻我的行李。”胡銘晨強忍著怒火道。
“憑什麼?就憑我們是警察,懂不。你有沒有犯法,那不是你說了算的,是我們來決定。你要懂事,最好就老老實實,否則,有你好果子吃。”問話的那名警察咬著下嘴唇凶狠的道。
“你們說了算?不講事實嗎?我隻知道我什麼事都沒有犯,不曉得啥叫懂事。房間裡隻有我一個人,什麼違禁品也沒有,你們到底想乾什麼?”對話的話不但沒有把胡銘晨給威懾住,反而是激起了胡銘晨的脾氣。
“咦,你小子還真是......”
“隊長,發現了可疑的違法所得。”這時那個翻胡銘晨行李的警察從他的行李袋裡麵拿出了兩千塊錢來。
胡銘晨出門也不敢大意,所以現金他帶了一些在身上,另外一部分則是放在背包裡,做到雙保險。那個警察拿出來的錢,恰好是胡銘晨小心卡在內包裡麵的部分。
胡銘晨越聽越覺得火大,自己好端端的錢,怎麼一下子就變成了違法所得了呢?這特碼還有天理嗎?照他們的意思,豈不是要將錢給沒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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