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特碼傻了,殺了他還能叫?趕緊,把麵前的酒喝完,趕緊喝。”石二娃義拍那個漢子道。
平時讓喝酒,一個個還推來推去的,這會兒,個個豪邁,端起酒杯,不用吃菜就能很猛的往嘴巴裡灌。
石二娃不是找好理由了嘛,他們喝醉了,沒聽見啥動靜,既然這樣,當然要多喝點酒,要不然這個謊話怎麼圓啊。
“又一分鐘了,我們點的東西還是沒送上來,所以隻能對你不起了。”胡銘晨砸完了之後,才慢條斯理的說道。
魏老板額頭冒汗,左手的手背上不但青腫,而且還破了一條口子。
“對不起,是我錯了,對不起......你們就放了我吧,我真錯了......”魏老板牙齒打著顫道。
“剛才我還說這碗的質量好,現在看來,也不咋地,不過你放心,還有兩個碗,有得慢慢砸......”胡銘晨將碎了的碗扔在地上,“那誰,彆在那邊掃了,那邊有沒垃圾,這裡有,趕緊掃乾淨。”
得到招呼,侯軍急忙屁顛顛的跑過來,將胡銘晨扔在地上的破碗碎片掃乾淨。
“不,不,求你們算了吧......我眼瞎,我真錯了......我賠禮道歉,對不起......以後你們來我這吃飯,我全免單......”聽說胡銘晨還要再砸兩個碗,魏老板全身都是抖的。
彆以為被碗砸就是很簡單的事情,不算嚴重,實際上隻有被砸過才知道。
他們店裡選的是那種厚實的瓷碗,而且砸下去的時候又先是碗底的突起邊緣受力,要是運用得好,將一根手指頭砸斷,沒有問題。
現在魏老板就覺得自己的大拇指估計骨折了,手背筋有可能斷了。反正他感受到的是刺骨的疼痛,左手的幾個手指頭已經有些不聽使喚,自己顫動。
實際上胡銘晨還是有分寸的,他後麵將碗砸碎,可是卻故意偏了,沒有正中哪一個手指頭,而是選擇手背,就是放他一馬。
否則,現在魏總至少有一個手指頭斷,而不僅僅隻是手背青了腫起,至於破了口子,那是被碗劃開的,根本不是個事。
一句話,很痛,很難受,看起來也不輕,可真正的傷害卻可控,至少他這隻手還沒有廢。
“你錯了?你道歉?我剛才讓你給我嫂子道歉,好像你不是這麼說的啊,你剛才怎麼說的來著?要不要再說一遍?”胡銘晨彎下腰去盯著魏老板道。
如果剛才魏老板肯說“對不起”三個字,根本就不會有後麵的這一係列麻煩。可他偏不,偏要耍橫。這也就算了,胡銘晨他們選擇忍了,要走他們又不讓人走,那就怪不得彆人了。
魏老板是自作自受,自己給自己留禍害。況且他脖子上的鋒利菜刀並沒有移開,生命還處在朝不保夕的威脅之中。
“我錯,對不起,妹子,哦不......嫂子,我錯了,對不起,我剛才不該說你......求你幫我說說,原諒我吧......我......求你了。”魏老板語無倫次的向蘇月玲哀求道。
“小晨,國平哥,算了,放了他吧,我也沒怎麼著,沒少一塊肉......”蘇月玲心軟,又不想惹事,就幫著魏老板勸道。
“嫂子,你是看到的,不是我們要惹事,我們自己都要走了,他偏不給走。東西沒吃就要錢。”胡銘晨道,“老板,你還說什麼以後免單,你覺得以後還會來這裡?或者說你覺得你這裡還能開得長久?”
“我不開,我很快就關門,行了吧?求你們放了我吧,我流血很多了......我錯了......”
“國平哥,拿開刀吧,彆把他弄死了......”蘇月玲扯了扯方國平的袖子。
方國平和胡銘晨對視了一眼,他可不能因為蘇月玲一句話就放,關鍵還要看胡銘晨的意思。他們兩人可以是兄弟,但是方國平也不能忘了他是下屬。
胡銘晨微微點了點頭,方國平於是就將菜刀挪開,這時候,魏老板終於長呼一口氣。
“看在你認錯態度還好的情況下......哎呀又一分鐘到了,你的廚師還沒端上來,這了怎麼辦啊。”說著胡銘晨又伸手去拿碗。
“彆打了,彆打了,求求你,再打我的手就廢了......我錯了......”
“我不打也行,那你自己來。方哥,放開他吧,讓他自己來,算是給他機會。打得好,我們就走,打得不好,我們繼續來。”胡銘晨將碗放在魏老板的手邊,向方國平揚了揚下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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