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銘晨剛把王慧雪的魚餌裝好再次扔回水裡,他的魚餌好像也被魚兒吃了,胡銘晨倒是眼尖,見到魚漂一沉,他就急忙拉魚竿。
然而胡銘晨的魚竿拉上來,魚鉤上並沒有掛著任何活物,魚餌也散得基本上光了。
剛才王慧雪是拉晚了,而胡銘晨則是拉早了,魚餌也許隻是試探性的咬鉤,胡銘晨這一沉不住氣,這條幸運的小魚立刻撿回了一條命。
出現了這兩次魚餌咬鉤的情況之後,接下來的很長一段時間,他們兩人的魚漂就再也沒動過,非常安靜的飄在水麵上,就像它們的任務不是來幫助釣魚,而是躺在水麵上曬太陽一般。
“銘晨哥,要不我們還是回家吧,看這樣子,我們應該是釣不到魚的了。每次提起來,魚餌都不見,但是卻一條魚的影子也見不到,這裡的魚太聰明了,我們看樣子鬥不過。”已經吃了不少零食,又喝了半瓶飲料的王慧雪實在有點忍不住了。
王慧雪真的還是純真的小女孩,話說得那麼童趣,將胡銘晨都給逗笑了。
“好不容易來了,我們就再堅持一會兒,咱們可不能半途而廢,要是這樣一條魚都釣不到回去,那多沒麵子啊。來,這裡還有一包薯片,你吃,你吃。”胡銘晨不甘心,他不是那種做事堅持不住的人。
“這些零食基本上都是我一個人吃的,還吃啊?你不會是居心不良,想把我給喂胖了吧,我告訴你啊,我可不想當小胖妮。”嘴巴上這樣說,可王慧雪的手還是不由自主的將那包薯片拿在手裡撕開。
王慧雪現在實在是沒興趣兩眼無神的盯著那魚漂了,她覺得現在吃點東西遠比釣魚有趣。
過了約莫十幾分鐘,胡銘晨的魚漂再次下沉,等了半天的胡銘晨,興奮激動的一抖魚竿就扯了起來,結果還是一無所獲。
“小朋友,像你這樣,你是永遠釣不到魚的。”這時一個穿著棉襖的老頭領著一個小桶走到胡銘晨的身邊道。
胡銘晨剛才專心致誌盯著水麵,沒有察覺到什麼時候身邊多了一個人。
“哇,銘晨哥,你快看,這老爺爺的桶裡好多魚啊。”胡銘晨回轉身剛要說話,王慧雪就蹲在老人的桶邊驚喜的叫喊起來。
胡銘晨看了看老者,起身看向老人家的小桶,小桶裡麵遊著七八條魚,最大的約莫半斤重,小的也有一兩左右。
因為天氣冷,胡銘晨他們來的時候,並沒有看到周圍有釣友的存在。現在看來,其實就算冷,還是有愛好者會來釣魚的。
“老人家,你剛才說我會釣不到魚,我哪裡沒操作對嗎?”胡銘晨看著那些魚,虔誠的討教道。
“你太心急,沉不住氣,拉杆太快了。這裡的魚啊,都學聰明了,從年頭到年尾,都有人在這裡釣魚,這些魚啊,已經學會試探了。如果魚漂一動你就拉,那就會沒有魚,因為魚兒根本就還沒有咬鉤,你要等魚漂基本上快完全沉下去了,你再拉,那才行。這就像我們常說的,沒有點好處,誰會上鉤啊,是吧。”老人家看來是個釣魚迷,認真的給胡銘晨這個後背指點道。
胡銘晨這才恍然,原來是這麼回事。同時他也明白,為何老者的桶裡最大的魚才半斤重了。
常年很多人來釣魚,大點的魚,基本上都被釣走了,剩下的就是些小魚。
“還有的,你們的魚餌也沒捏好,這樣扔到水裡容易散......”說著老頭蹲下身來,重新將胡銘晨買來的兩種魚餌混合攪拌捏在一起,再摳下一塊來捏緊在胡銘晨的魚鉤上,“你要這樣才行,否則,你兩分鐘就得拉上來換一次魚餌。”
怪不得剛才胡銘晨每次拉杆上來,沒有魚,魚餌也掉了個精光,原來,他在魚餌的處理上也是個大問題。
“謝謝,謝謝老人家的指點。”胡銘晨由衷的感謝道。
“不客氣,像你們這樣的小娃娃喜歡釣魚,在這周圍比較少見。好了,你們慢慢釣了,我們老了,不能在野外的時間太長,我走了,希望你們今天能有所收獲。”說完後,老人家搖了搖手,領著自己的漁具和裝了戰利品的小桶優哉遊哉的走了。
“原來這釣魚還有這麼多的講究啊,怪不得我們今天沒有收獲,搞了半天,你也啥都不懂。”老人一走,王慧雪就抱怨起胡銘晨來。
“我之前就說我也不懂的啊,看來這釣魚和做人做事一樣,想讓魚兒上鉤,就得給他提供好的魚餌,並且要讓他嘗到甜頭,嗯,與這個社會還真的是蠻像。”胡銘晨將上了魚餌的魚鉤再次扔進水裡有所悟道。
“你是不是還漏了還要耐得住性子,耐得住寂寞啊?”
“對對對,這是必不可少的基本功,萬不可心急,看來有些話,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啊。”
“你的意思是你剛才也心急了唄,那你還說我呢,也虧你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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