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鄭飛看到胡銘晨的牌,則是一臉的沮喪。
剛剛自己還大言不慚的說看他小,少贏一點,原來,是自己少輸啊。
原來,胡銘晨的牌掀開,竟然是三張a,這簡直就是天牌,神擋殺神,佛擋,除非真的遇到鄭飛不看牌就悶開,並且他還能幸運拿到235。
可惜,鄭飛沒那個運氣,也不敢那麼玩。
鄭飛的牌已經沒有人要看了,因為他不管是什麼牌,都是輸,輸得死死的。
“哎呀,我曰,怎麼會.......早曉得剛才老子就一直悶了嘛,我這破手,那什麼牌起來啊。”而最鬱悶的還不是鄭飛,而是夏興華。
這把牌居然出現了三個a和一個二三五。隻不過結局是三個a停住了,235想打假卻打不下去。
“小晨,你的牌.......”看到胡銘晨的牌,反應大的還有一個江玉富,他看看那副牌,又看看胡銘晨,目瞪口呆,簡直有些不太相信。
為何江玉富會有這麼大的反應,因為剛才胡銘晨看牌的時候,他也瞄了一眼,隻不過他看到的並不是三個a,而是一對4和一個a,就因為這樣,他才會對於胡銘晨一開始就直接上九十那麼大的表情反應。
“大舅,我的牌怎麼了?”
“沒......沒怎麼......沒想到會這麼大,剛才我還擔心呢。”江玉富結結巴巴的道。
江玉富當然不能把他的疑問給說出來,那樣會引來麻煩,免得人家以為胡銘晨是在耍老千。
胡銘晨會耍老千嗎?其實他剛才隻不過是玩了一個障眼法而已,反正4和a的尖角是很像的,他拿牌,江玉富根本就沒有看完。
看到胡銘晨一上場就贏了兩三千塊,江玉強站在後麵手舞足蹈。
“大舅,收錢吧,不過,彆忘了把你欠彆人的錢還給彆人。”胡銘晨努了努下巴示意江玉富道。
“誒。”江玉富雙手往桌子上一籠,就把那些錢全部攏到了麵前。
接著江玉富就從中間數出兩千塊錢來還給鄭飛,看到這兩千塊,鄭飛的臉色才稍微緩和一些。
管他的,這把不行,下一把再贏就是了,反正這些錢都是贏來,好歹回賬了兩千塊。
還了兩千塊之後,江玉富就把剩下的錢整理好放在胡銘晨的麵前。
剩下的這些錢,差不多也就是胡銘晨自己放上去的本錢。相當於他給江玉富還的兩千塊,就是用從鄭飛他們那裡贏來的錢還給他們。
“嗬嗬,輸一把贏一把沒什麼的,小夥子,手氣不錯啊,一上場就拿到那麼大的牌,給我們玩了個通吃,不錯。”鄭飛定了定神,擠出一絲微笑道。
鄭飛邊說邊將桌上的撲克牌聚攏,因為接著玩就要重新發牌。
鄭飛隨手把聚攏的牌洗了兩轉之後,就遞給胡銘晨,照規矩,這把是胡銘晨贏的,那接下來就該他發牌了。
“我不會玩,也不太會發牌,我怕發亂了,還是你接著發吧。”胡銘晨拒絕接牌道。
“那我就接著發了哦,你們有沒有意見。”胡銘晨一拒絕,鄭飛就把手縮回去,沒有再謙讓。
大牛他們都表示沒有意見。
不過在大家重新打底,鄭飛將要重新發牌的時候,胡銘晨卻突然探出手去,表示要切牌。
一個人洗牌發牌,其他人是可以切牌的,這是製衡,表明大家都沒有手腳沒有問題。
鄭飛還沒反應過來,左手拿著的牌就被胡銘晨差不多切去了一多半。
反正牌已經切了,鄭飛除了對胡銘晨的手快愣怔一下,也不能說什麼,何況胡銘晨本身就有這個權利,鄭飛也就隻有繼續往下發牌。
好巧不巧,鄭飛手裡麵剩下的撲克牌,正好二十一張,每個人三張牌發完,他的手裡麵正好放空,一張牌沒有了。
“王剛軍,你第一家,你先說話吧,悶不悶?”鄭飛拍了拍手問王剛軍道。
“我當然悶,悶十塊。”
“我也悶十塊。”大牛緊接著就跟進道。
“小夥子,你呢?”
“既然一百就封頂,那我悶四十,我放在裡麵的一百還有五十。”就在彆人以為胡銘晨要像上一把那樣翻牌看的時候,胡銘晨卻不碰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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