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夥,你還要再悶個幾十手?你是玩真的還是開玩笑哦?”瘦猴子一年嚴肅的看著胡銘晨問道。
“嗬嗬,你說呢?你們都說考驗,我也隻是考驗大家誰撐得住而已嘛。到你說話了,要是覺得自己牌不行,那就丟了算了。”胡銘晨不置可否的憨厚笑笑道。
“丟了算?你說得輕巧,投進去那麼多了,怎麼能丟,怎麼能算?跟一百。”瘦猴子不服氣的說完之後,還真的就跟了一百塊上去。
“瘦猴子,人家是為了你好,你還不領情。”夏興華道。
“那你來領情就是了,快跟,你們大家快跟。”瘦猴子沒好氣道。
還彆說,真的就沒有人丟牌,全都跟了。
“一。”輪到胡銘晨這裡的時候,他就真的伸開手指頭開始數數了。
因為每次上四十塊錢都要退零錢出來,所以啊,麻煩,乾脆數數的了,二百塊可以數五次,兩千塊可以數五十次。反正胡銘晨每數一次,他們都跟的話,就得投進去六百,這對胡銘晨來說風險的確是高,可是也挺劃算不是。
胡銘晨這一數數,就真的有人頭疼,尤其是牌麵半大不大以及手裡麵錢不算多底氣不足的。
“一百。”
“一百。”
“一百。”
.......
“二。”
“跟。”
“跟一百。”
“一百。”
.......
“六。”
胡銘晨數到六的時候,終於有人扛不住了。
“算你們狠,老子10jq的順子不來了。”瘦猴子氣呼呼的將手裡的三張牌砸出來道。
瘦猴子不能不氣,他連花錢買牌看的資格都沒有。他這樣的牌,打對子順子還行,遇到清一色就死翹翹。所以啊,他緊急刹車,選擇退出。
即便瘦猴子退出了,可是觀戰的人還是眼熱。沒法子,桌子上已經堆了六七千塊錢了,而且,還有一個悶,五個跟著。這繼續弄下去,誰要是贏了這一把,就可以卷走上萬塊,誰不眼熱啊。
“退了就退了,乾嘛把牌翻出來,你這樣,讓我這還沒你大的牌怎麼辦?是跟還是不跟啊?”王剛軍道。
“我都不玩了,退出了,還不許我翻我自己的牌啊,我又沒翻你的牌,哪個管你是大還是小。”白白的砸進去上千塊錢,瘦猴子豈能心裡舒服。
“行行行,彆吵了,他願意翻他自己的,就翻吧,繼續,小寶劍,到你了,你丟不丟?”鄭飛伸出兩隻手安撫兩邊後問小寶劍道。
“我乾嘛要丟,我跟,要死就死一回,要贏就贏一回。”小寶劍說著放上一百塊跟進。
夏興華沒怎麼猶豫,他也跟了一百。
輪到鄭飛的時候,這家夥還故弄玄虛的猶豫一下才放上一百塊,也表態跟了。
王剛軍再次拿起他自己的三張牌又看了一眼,就像是他之前沒看清楚一樣。
“我也一樣,跟了,一百就一百。”
“我靠,你們都怎麼了,怎麼這時候還跟,都是清一色?我.......我信你們,雖然我的牌也不差,我不跟了。”大牛沉吟思索一番後,不甘心的將牌給推了進去,表示退出不玩了。
“七。”胡銘晨倒是不管彆人是丟牌走人還是繼續跟進,他就放出手指頭來繼續數數。
胡銘晨數呀數,等他數到十的時候,小寶劍也扛不住壓力了,扔牌舉手投降。
小寶劍扔牌,不是他的牌真的很差,其實他的牌就是個清一色,隻不過,他也看出來了,對方三個,估計也是清一色,猶豫自己的清一色裡麵連個花都沒有,乾脆服軟。
另外呢,還有一個因素使得小寶劍隻能放棄,他手裡麵已經沒多少錢了,而照目前的架勢,還不曉得要投進去多少錢呢。乾脆,及時止損得了。
即便退出了三個,然而胡銘晨再每悶四十,還是可以額外拉進來三百塊。而現在,桌子上已經有一萬來塊錢了。
說真的,這些人在鄭飛家玩金花,新年這麼些天來,這桌子上還沒有一次性出現過上萬塊。
平時玩得小,也沒有胡銘晨這樣的二愣子,就算遇到大牌撞大牌,千把塊錢就差不多了。根本不會這樣一直推高,一直推高,搞得清一色都扔牌逃命。
“這小夥這種玩法,沒見過啊,都這時候還悶,難道他以為能將所有人都悶走?”
“那怎麼可能,最後總是要有人翹牌看的嘛。”
“我有種感覺,這把牌,未必就是最大的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