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因為這種驕傲大意,到昨天晚上,終於被方國平逮到了機會。
寶哥帶著一幫小弟去夜總會喝酒嗨皮,結果喝得酩酊大醉,幾個小弟本來要將他送回家,可是到了樓下,他就把小弟們打發走,隻讓從夜總會裡麵帶出來的阿花扶著上樓。
可最終的結果是,阿花被弄暈了丟在張大寶的屋裡,而張大寶則是被方國平帶到了海邊的一間廢棄破屋子裡。
方國平本來要連夜審問,然後張大寶實在太醉,眼睛睜不開,話也說不清楚,方國平就暫時放過他。
可是今早張大寶慢慢悠悠的醒過來,發現自己不但不是躺在自己舒服的大床上,身邊也沒有什麼美女,他頓時就緊張害怕了。因為他已經發現,自己是被固定在一塊大木板上,手腳都動不了。
“怎麼?醒來了?”方國平從旁邊走到張大寶的麵前,點上一支煙道。
“是你?”一看到方國平,張大寶頓時就知道了所為何事。
方國平並沒有做任何遮掩,他也不怕張大寶看出來,因此張大寶才能一眼就認出他。
“怎麼?你不覺得應該是我嗎?我也不和你廢話,你該知道我想曉得什麼,聰明的話,乾脆就吐了算了,彆浪費我們互相的時間和精力。”方國平一口煙噴在張大寶的臉上,冷冷的道。
“哼,彆做夢了,有本事你就殺了我,出賣朋友的事情,我是絕對不會乾的。”張大寶到這個地步了,竟然還脖子硬。
“我就喜歡你這樣的,要是一點骨氣都沒有,我還覺得不好玩呢。”方國平並沒有因為張大寶的拒絕就大發雷霆,甚至還能冷靜的誇獎起他來。
不過,方國平剛誇獎了沒兩分鐘,張大寶就哀嚎了,他就後悔自己無畏的抗拒。
隻見方國平說完話後,就走到破屋子的門口,然後轉過身來,手裡順便掏出了一把匕首“手法有點生疏了,正好用你練練,你彆介意。”
說完,也不等張大寶有所反應,方國平就將自己手裡的匕首對著他扔出去。
“咚”的一聲,匕首紮在了張大寶的手臂上方,匕首刺進去兩三寸。
“啊”張大寶被嚇得大叫一聲。
“哎,點背,沒紮中,再來。”方國平自哀自怨的搖了搖頭。
話音落點,方國平又掏出了一柄匕首,隨手就甩向張大寶,“咚”的一聲,匕首紮在了張大寶的兩隻大腿中間,具體他的寶貝就隻有一支煙的長度。
“你乾什麼?你乾什麼?”張大寶口齒打顫,額頭上的汗也下來了,“你瘋了嗎?你要有種,就給老子來個痛快。”
張大寶的話,方國平連理都不理,就如同張大寶說的不是人話,而是放了屁似的。
“這回我想應該不會那麼偏了。”此時的方國平就像是個飛鏢運動員,非常專注於七八米外的靶子。
就像方國平所說,他這回沒有再偏,又一柄匕首甩飛出去,堪堪的紮在了張大寶的右手手掌的掌心。
“啊啊”張大寶一連慘叫。
隻是張大寶的慘叫就像是被方國平過濾掉了一樣。他眉頭都沒有皺哪怕一下。
“嗖”方國平不知怎麼的又掏出一把匕首,麵無表情的反手又甩了出去,這回也沒有脫靶,匕首紮在了張大寶的左邊大腿上。
頓時間,張大寶的大腿就鮮血直流,除此之外,他的褲襠也被一股黃色的惡臭液體給整個弄濕了。
“啊你到底想知道什麼你想知道什麼,問,趕緊問”剛才還一副視死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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