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胡銘晨不得不去,金付寬直接打電話給他了,要他去鎮南一趟。
反正現在快放暑假了,而且,這一年來,胡銘晨的學習成績比較穩定,每次測驗,不管是較難的題目還是簡單的題目,胡銘晨都能拿到高分,並且在年級中名列前茅。
再加上整個高中的課程已經全部學完,再往後就是複習和不停的測驗,在班主任已經確認胡銘晨將所學的課程基本上學會聽懂了的情況下,他時不時的請假就變得容易,不再像之前,動不動就將他叫到辦公室去上一番政治課。
來到鎮南,胡銘晨當天晚上就與金付寬約在一家茶樓見麵。
“金市長,是不是毫無進展啊?”
“也不能說毫無進展,不過阻力很大,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這句話可不是隨便說的,蔣兆麟在朗州十年,現在就對他兒子下手,說真的,不是明智的選擇啊。”金付寬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道。
“這個我也知道,但是......錦上添花又有什麼意思呢,要做就做雪中送炭,才有分量嘛。”胡銘晨就坐在金付寬的對麵,與他平起平坐道。
從金付寬第一次見到胡銘晨的時候開始,胡銘晨在他的麵前就沒有以一個學生的麵貌出現過,不管是到市府去拜訪他,還是充當拍賣會的拍賣師,胡銘晨就是衣服聰明睿智而又不乏乾練的形象,最關鍵的是,胡銘晨能夠代表興盛公司說話,頂多就是他看起來年輕點而已。不過不管怎麼樣,金付寬已經漸漸接受了胡銘晨的一個相對對等的身份和姿態。
“小晨同誌,我就算再想雪中送炭,可是我也有心無力,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啊。彆說在朗州,就是在鎮南,比我話語權重的也大有人在。”金付寬訴苦道。
“金市長,我聽說你們得到了一個保險櫃?”胡銘晨不順著金付寬的話走,而是將話題岔開道。
“你是怎麼知道的?”金付寬沒想到胡銘晨連這樣的細節都知道,感到有些詫異道。
“金市長,我怎麼知道的並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保險櫃裡麵的東西我相信比較有用,如果你能夠將它打開,豈不是就從被動為主動了嗎?”胡銘晨道。
“可問題是那保險櫃根本就沒有得到鑰匙和密碼,要開就得請外麵的開鎖專家,馮旭那家夥,嘴巴還是很硬的。我曾經提議,將馮旭一起帶來協助調查,可是一大票人反對,所以你的辦法雖好,但是缺乏可操作性。現在的問題不是這些細節,而是排除壓力,你明白嗎?這個壓力不排除,那麼計算式證據擺在辦公桌上,也有可能遞不出去,成為不了可接受的證據。”金付寬搖搖頭道。
“金市長,你的意思......我明白,有些話我不方便說,一會兒羅總就到,乾脆就由他和你說吧。”胡銘晨看了看表道。
胡銘晨所說的羅總就是羅皓才,今天與金付寬見麵,胡銘晨還約了羅皓才。
金付寬之所以願意幫忙,說白一點,就是他想走新老大的路子,而羅皓才能夠幫他搭上線,畢竟新的老大是從烏西省調任過來的,而羅皓才恰恰與他有比較好的關係。
胡銘晨他們和金付寬實際上是一個互為利用的關係,與私人情義沒有多大的關係。
在此之前,胡銘晨與羅皓才就聊過,那次胡銘晨除了找羅皓才借款八千萬之外,重要的就是希望他能夠幫忙,反擊蔣永通。
最先的時候,羅皓才是猶豫的,因為這種事情他自己乾不了,而借助新老大的實力。不管他和新老大的關係怎麼樣,這種事情他都不能代為答應,在他們那個層級,做任何事情都非常小心。
但是後來,不知道羅皓才和新調任的老大是怎麼聊的,居然主動答應了。換言之,要是金付寬真的可以弄蔣永通一下,他不介意拉他一把。
當時胡銘晨還有點想不通這裡麵的原委,那個新老大怎麼會那麼好講話,但是後來,胡銘晨就明白了。
朗州作為蔣兆麟根深蒂固的地盤,影響力真的很大,新老大的到來,就算擔任的是班長的角色,但是,隊伍並不好帶,大家並沒有因為他指哪裡就跟著向哪裡前進,甚至還有些人是反方向的拖後腿。
漸漸的這位新班長應該就失去了耐心,他也希望通過對蔣永通的打擊來敲打一些人,削弱蔣兆麟的影響力,樹立他的威望,同時拉攏一些可用的人。
因此,胡銘晨才找了金付寬,而金付寬自然也看出了新班長的難處,乾脆就像棋走險招搏一把。
金付寬並不希望自己一直充當副手,他也想主政一方。
隻不過金付寬這邊才動手,阻力和壓力就一下子湧現出來,搞得他有點進退維穀。
當然,他這次將胡銘晨喊來,也是想看一看真章,他可不希望自己搞了半天,最終成為一個馬前卒的犧牲品,畢竟很多話,都是戶名說的。他希望從新班長那裡得到個準信,得到一點鼓勵,同時幫他分擔一些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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