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英和胡二華被胡銘晨說了一頓之後,還是很不高興的走了。
胡建軍他們也曉得兩位老人的脾氣,這個時候是勸不住留不住的,所以也隻能搖搖頭看著他們二老離開。
“小晨,你這樣說你的奶奶,她會很不高興的,她的脾氣我們都了解,她是容不下哪個說她的,一直以來,她都覺得她所說的話做的事都是對的,錯的就是我們這些小輩。”隔著落地窗的玻璃看到鐘英和胡二華走出院子大門,江玉彩沉聲道。
“就算如此,類似的話最終還是要有人說,大家一直不說,他們更如如此這麼認為。”胡銘晨道。
“那也是隻有你,要是我們這些,就算千依百順也是錯。他們雖然有些不高興,起碼還沒有和你大吵大鬨。這種話,換成你哥來說,不被罵死才怪。”劉春花看了看上麵站著的胡銘勇,又看了看胡銘晨道。
“小晨,沒事的,他們就算氣,過兩天就好了。平時他們對你,那都是讚不絕口的,這點你彆有心理負擔。”胡建強道。
“三叔,我能有什麼心理負擔啊,他們是我的爺爺奶奶,我相信他們應該終究是為了我好。”胡銘晨坐回到沙發上道。
隨即胡銘晨才看向劉春花“大媽,我覺得你們也不能將所有的過錯和責任都推給我奶奶他們,我連我奶奶他們都說了,那麼我也要說說你們,高不高興今天也無所謂了。”
劉春花和胡建業一句話都沒有說,兩人就這樣悶著,看胡銘晨會說出什麼不好聽的話來。
這人呐,有實力說話的分量都明顯不一樣,誰有實力誰就掌握話語權。
如果是重生前的胡銘晨,話要是說到這個份上,劉春花不和他翻桌子才怪,絕對會劈裡啪啦反過來將胡銘晨罵一頓。
而今天,胡家的所有變化都是胡銘晨帶來的,胡銘晨坐在這裡說話,不說劉春花和胡建業要悶聲傾聽,就連胡建軍和胡建強他們也要不插嘴的傾聽。
“剛才我已經說過了,其實大媽你的性格和我奶奶也是蠻像的,你也是個潑辣的人,也是一個吃不得虧的人。說實話,我大爹和我爸爸還有我三叔的關係比較淡,與你也是有很大關係的。因為你和我奶奶一樣,潑辣的那一麵,很大程度上用在了自己人的身上,一點必要都沒有。還有,你也不太應該什麼事情都要和我奶奶去爭個高低勝敗,結果什麼也沒有爭到,隻會讓關係更糟糕。我奶奶四處去宣傳,或許被人會在背後說她,但是,難道人家就不會也在背後說你嗎?一樣的,那樣的結果是你也沒有麵子,你也凶名在外。”
“一直以來,婆媳關係都十分難以相處,這點我知道。實際上我也不知道怎麼去處理這個問題,但是我覺得,作為晚輩,對長輩有一個基本的尊重是很重要的。有事情咱們就說事情,有道理咱們就講道理,你去和她爭吵,根本無濟於事,隻會使得事情更加的複雜。”
“在我的記憶中,我哥哥和我姐姐他們兩個已經很長時間沒上奶奶家的門了,這是為什麼?固然有我奶奶過分的地方,恐怕,也與你和我大爹多少有些關係吧。爺爺奶奶和孫子孫女搞得且不說像仇人,弄得像陌生人一樣,這是好的嗎?以後我哥和我姐也要結婚,你們也要當爺爺奶奶和外公外婆,你們希望你們的子孫也是這麼對你們嗎?有很多的事情,將心比心就好。”
“在我看來,即便你們和我爺爺奶奶他們吵了架,但是,小的一輩其實該怎麼樣還是要怎麼樣。以前我奶奶和我爸爸媽媽吵,鬨得不愉快,我們還是要喊爺爺奶奶的,那時候你們和我爸媽吵,我記得我們遇到你也是喊大媽的,隻是不不應答而已。各輩的事情歸各輩,沒有必要將小的一輩牽扯進來,再爭再吵,我們也還是親的。”
“俗話說打虎親兄弟,上陣父子兵,真的沒有必要將關係弄得太僵。這些年,我家
和我三叔他們都發展起來了,就你們家還原地踏步,真不是我們不願意幫助你們,不是的,是這種若即若離的關係使得我們不知道從何下手,不曉得該怎麼去幫,也不曉得你們的需求。”
“我猜,你們背後可能也抱怨過我們,覺得我們不夠意思,可是,當我們在數落彆人的時候,也應該要想想,是不是自己也有問題。”
“小晨,我沒有在背後說過你什麼。”胡建業回應道。
胡銘晨沒有應話,而是盯著劉春花看。
劉春花被胡銘晨看得不自在,想要否認,可是覺得那個話說出來也沒人信,也沒意思,胡銘晨自己都猜到了嘛。
尷尬之下,劉春花隻能模棱兩可的給自己找個台階“其實其實我們也沒咋個說你們,畢竟你們也有你們的難處,我們能說什麼呢。”
“大媽,都這個時候了,我說這些話並不是要去計較,我也清楚,去計較沒有意義。很多話,隻是把它說開了而已。實際上,我們,包括我三叔在內,對你們是沒有什麼看法了的,你們埋怨與否,都無所謂。不過對於你們今天能上來看看我們,我還是感到很高興的,親人之間,就理當如此。”胡銘晨道。
現場的氣氛又陷入了沉默,胡建業和劉春花又被胡銘晨給說得啞口無言了。
“哥,站在上麵做什麼,下來,下來坐。”胡銘晨環顧一圈,抬起頭像站在樓上的胡銘勇招了招手道。
胡銘勇遲疑了一下,但最終還是順著樓梯走下來。
胡銘勇來到胡建業和劉春花的邊上坐下來,等著看胡銘晨有什麼話對他說。而胡建業和劉春花也疑惑的看著胡銘晨,他將胡銘勇給招下來是有什麼目的。
“哥,你現在在家是做什麼?”胡銘晨問道。
“我什麼也沒有做,就是幫著你大爹大媽做點事情。”胡銘勇遲疑道。
“做什麼?種地?喂牲口?”胡銘晨追問道。
“差不多,有時候也去幫彆人砌房子什麼的。”見胡銘勇畏畏縮縮的樣子,劉春花就恨鐵不成鋼,乾脆主動幫他回答道“你哥現在還是很聽話的,也沒有到處惹事。”
“那有沒有想過,要去外麵學點技術呢?”胡銘晨又問道。
“學技術我也想的啊,隻不過我沒什麼文化水平,學技術怕是學不了”胡銘勇沒有底氣的說道。
“就因為沒有文化,才要學技術,你不可能一直這樣下去的啊,難道你就打算種一輩子的地?”
胡銘勇兩隻手放在麵前揉來搓去,就是對胡銘晨的話不回應,或者說,他本身也不知道該作何回應。
“你就是個豬啊,你兄弟和你說話,你啞巴了嗎?你有什麼想法就告訴小晨嘛,他有文化,有本事,你想做什麼,你告訴他,小晨可以幫你參考參考,說不準還可以扶你一把,你怎麼就當個悶葫蘆了呢?”胡銘勇的這個樣子讓劉春花很來氣,一巴掌拍在他的手上,“你的手上是有花嗎?你揉個屁啊,能揉得出錢來嗎?”
胡銘勇的這個樣子,讓胡銘晨的確也感到頭疼。就他這個狀態,自己就算是想幫扶他一把,也很難下手。
“我是不曉得咋個講,怕講錯了。”胡銘勇癟了癟嘴道。
“哎,你個不成器的,看到你這樣子,老子都來氣。這裡坐的就是你二叔二嬸和三叔,問話的是你堂兄弟,有什麼好怕的呢,說錯了他們也不會笑話你的嘛。我看你是兩腳都踹不出個屁來,就隻有吃苦受窮的命。”劉春花對胡銘勇訓斥道。
訓斥完胡銘勇之後,劉春花乾脆就替他代勞“小晨,你哥想搞個貨車來跑,不是那種大貨車,小貨車,你看這能不能行?”
“跑貨車?哥,你想乾這個?”胡銘晨皺了皺眉問道。
“我我看人家跑貨車挺來錢的,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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