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頻上,一個戴著帽子的男子在晚上十二點過的時候偷偷潛入了何鑫的辦公室,在這之前,他侵入了公司的安防係統,將係統做了短暫的破壞,表麵上看起來,係統一直在工作,可實際上,顯示器裡麵顯示的就是一個截圖罷了。
這個人在通過密碼破壞器解開的何鑫辦公室的門鎖密碼之後,在核心辦公室的電腦上搗鼓了七八分鐘,之後還對他辦公室裡麵的積分文件進行的拍照。
“這家夥我有印象,已經進入我們公司快兩年了,與何鑫是前後腳進入我們公司的,真是沒想到,這樣的老員工會乾出這種事情來,真是讓人寒心。既然人找到了,那就必須要對其進行嚴懲,否則,不至於平憤怒。”陳學勝看著視屏中的男子咬牙切齒道。
“何經理,你是不是透露了產品取得了突破性的研發進展,所以他就下手了。”胡銘晨問道。
“是的,你不是讓我故意泄露那樣的消息嘛,正好你和陳總都不在公司,那麼我想現在就是他下手的好時機。不過你們放心,他得到的資料都是我做了加工和故意修改了的,並沒有太多的實際價值。”何鑫道。
“他的資料送出去了嗎?”胡銘晨問鄧小勇道。
鄧小勇他們回去探親的時候,胡銘晨就提前將事情交代給他們。而他們回來之後,從當的也是保安這樣不起眼的角色。而具體給予他們協助的人就是胡銘榮這個胡銘晨的堂哥。
作為陳學勝的助理,在陳學勝和胡銘晨不在公司的期間,胡銘榮就是實際掌舵人,級彆最高。
“還沒有,我們盯得很緊,而且他今天一切如常,照常上班,就像是沒事人一樣。因為怕打草驚蛇,所以要等你們回來拿主意。”鄧小勇回答道。
“嗯,這件事情乾得漂亮。既然這樣,那你們就外鬆內緊,彆搞得太嚴肅,免得被他察覺到了。”胡銘晨點點頭滿意道。
“小晨,怎麼?你難道不打算將他抓起來嗎?這樣的人,越早處理越好,免得留下個禍害,他留在公司,始終就是一個定時。”陳學勝不解道。
“陳叔,你覺得是他要我們的東西嗎?”胡銘晨反問道。
“這個......既然是他下手,那當然就是他要啊,難道你覺得他背後還有人?”
“陳總,依照我對餘非凡的了解,他可能還真沒有那個能力需要我們的東西,所以我自己都覺得他背後應該有人。要不然的話,他一個軟件工程師,要我們的新產品乾什麼?難道他還能自己開發不成?他也沒那個實力啊。”何鑫補充並且很肯定的道。
“他背後有人是毋庸置疑的,所以,光抓住他還不行,得將他背後的那個人給挖出來才行。”胡銘晨抱著手,盯著麵前的筆記本電腦道,“他得到了資料,就一定會想辦法交給他的上家。如果不將他的上家給挖出來,定時就不算完全拆除。”
“如果是這樣的話,將他抓起來,一陣拷問,就知道了呀,何必那麼麻煩。”鄧小勇旁邊的王榮飛道。
“萬一他不說呢?難道對他嚴刑逼供?像他這種人,一般是兩個極端,要麼很軟,膽子很小,要麼就是膽大,並且還茅坑裡的石頭。因此,最保險的做法,就是等他與上家交易的時候,一網打儘,那時候,誰也沒話說。”胡銘晨道。
“對於這種吃裡扒外的竊賊,有什麼不能嚴刑逼供的啊,在我們的手裡,保管他知道什麼說什麼。”王榮飛不以為然道。
“你個傻鳥,你以為是對付境外特工和間諜啊,就是個文化人,要是不經玩弄死了咋辦?胡銘晨說怎麼辦就怎麼辦。”裴強瞪了王榮飛一眼後訓斥道。
經過這次與胡銘晨去京城辦事,讓裴強醒悟了一點,那就是胡銘晨已經不再是那個跟著他們學本事的小屁娃了。現在的角度已經完全調換過來,胡銘晨是老板,而他們是下屬,如果這個心態和態度不扭轉過來,那麼今後隻會很不愉快。
王榮飛的說法和態度,還沒有將胡銘晨當成上級和老板的轉變,這是不行的。也許短時間內胡銘晨沒有想法,可是時間長了,誰也會受不了,到那個時候,曾經的友誼小船就隻能翻掉,並且這麼好待遇的工作也會因此而消失。
就因為想明白了這些,所以作為曾經的隊長,裴強就不得不對王榮飛訓斥和批評。而且,等過後他還會找個時間,與幾個兄弟好好說道說道,千萬彆再拿之前教胡銘晨本領的態度累麵對他了。
“強哥,不礙事的,飛哥也是有什麼說什麼的直爽人。咱們不是那種官僚機構,所有人都可以暢所欲言的,偏聽則暗,兼聽則明嘛。”胡銘晨隨和的擺了擺手道。
聽裴強說到什麼間諜和特工,陳學勝看向他們的眼神就有點意味深長,之前胡銘晨說過要來幾個總公司的保安來協助,可是沒想到人家一開口的口氣那麼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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