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啊,就因為兩個字,就搞得不是弄死就是騸了,不管是哪一種,邵一鵬也受不了啊。
再聯想到自己不是被帶去派出所,而是這人跡罕至的荔枝林裡,邵一鵬要說不害怕,那就是騙人的。做什麼需要將他帶到這麼偏僻的地方來?除非是要對他進行非人道的重大行為。
“你們帶我來這裡乾什麼?我沒有要做漢奸,我沒有,我就是想報複鵬博電子而已。”邵一鵬咧著嘴道。
“你要報複,那就光明正大的來,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算什麼。就你這樣,還真的不能算是爺們。再說了,你勾結外資,使用非法手段破壞和打擊民族企業,這不是漢奸行為是什麼?名利公司到底給了你什麼好處?我記得你在和與非凡見麵的時候,那可是很得意的啊,那一副得意忘形的漢奸嘴臉還真的是讓我覺得惡心。”胡銘晨道。
邵一鵬心裡腹誹:光明正大的來?你開什麼玩笑,我拿什麼籌碼和你們正大光明來?再則說了,既然是報複,那又何談什麼正大光明不正大光明,當然是什麼手段有效就用什麼手段的嘛。
想是那麼想,可是邵一鵬怎麼也不敢那麼說,否則他隻會更慘。
“名利公司雖然不是內地企業,可是也不算是外資。”邵一鵬狡辯道。
“嗬嗬,海峽對岸的公司,對吧?是,我們都是中國人,但是有一點,這家公司的背後,是國的資金,你當老子是傻子啊。”胡銘晨冷笑道。
胡銘晨連這點情況都摸清楚了,邵一鵬就不再說話了。
“我告訴你,我是不會把你交給警察的,這一點你放心,因為我覺得他們對你的處罰是輕的,他們的處罰並不是澆滅我心裡的怒火。”這段話的前半段落進邵一鵬的耳朵裡,他還有點竊喜,可是再聽了後半段,他就覺得身子發涼。
“你們要乾什麼?你要乾什麼?現在我要報警,我要報警,你們可彆亂來。”邵一鵬緊張害怕的看著胡銘晨,牙齒打顫道。
“你看這棵荔枝樹,樹乾多粗壯,葉子多茂密,我在想會不會是這樹根下麵用了什麼樣的特殊肥料,我在一本書上看到說,動物屍體其實腐爛之後是最好的肥料,難道這樹下麵......”胡銘晨米有繼續往下說,可是邵一鵬已經在艱難的咽口水了。
“你,你,你可彆亂來,那樣是死罪的罪名,我,我再怎麼著,也罪不至死,你們可彆亂來,我要報警,我要自首。”邵一鵬說著就緊張的從褲兜裡麵掏出手機。
隻是邵一鵬的手機才掏出來就被龐樸一把奪了去,甚至還反手一巴掌拍在他的胸口上,叫他老實點。
“一開始我就準你報警的啊,當時我還支持和鼓勵你那麼做,可是你放棄了。有些機會啊,永遠就隻有那麼一次,一旦錯過,就不會再有。至於罪名那些,你就不要多操心了,這裡幾千上萬棵荔枝樹,誰會知道那一棵樹下有東西呢。況且你覺得你是什麼大人物嗎?還是覺得名利公司會為了你而大張旗鼓,彆天真了,你啥也不是,啥也算不上。”胡銘晨抬手指了指這周圍茂密的荔枝林道,“你們去找一棵個頭不大的樹,幫助樹木施點肥,讓它也長勢好點,而且記住位置,明年我們來摘荔枝吃,看會不會更甜汁水更多。”
胡銘晨吩咐完,王世民和龐樸就兩邊動手,準備要對邵一鵬做最後的下手。
邵一鵬此時七竅已經被嚇飛了六竅,整個人一下子就跪倒在地上。
“饒命,饒命,是我錯了,對不起,對不起,我錯了,放過我一回吧,我再也不敢了,我不是人,對不起。”跪在地上,邵一鵬不停的打拱作揖求饒。
看到邵一鵬這個醃臢樣,胡銘晨鄙視之餘,心裡麵也同時暗笑。
胡銘晨總歸不是什麼賊匪杆子,那種隨意犯法的事情他是不會做的,更彆說殺人越貨這種事。
胡銘晨純粹就是嚇唬嚇唬他而已,為了這麼一個下三濫的貨色去殺人,彆說胡銘晨不會做,就是配強他們,也不會支持胡銘晨。王世民剛才的話可以說得狠,可那就是一種情緒的宣泄表達,不表示他就對一個手無寸鐵的國內人做得出那種事。
王世民和龐樸他們的嘴角也同時跟著露出鄙夷的笑容,胡銘晨朝他們微微一點頭,兩人就伸手去扯邵一鵬。見對方還是沒打算放過自己,邵一鵬就哀求得更加淒慘了,同時雙手掙紮著,儘可能的不讓王世民和龐樸將自己拖走。
“求你們放過我一回,求你們了,我真的錯了呀,放過我,你們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我豬狗不如,我不是人,你們就當我是個屁......算我求你們,求你們了......”
“如果你真心悔過,那麼也不是不可以給你一個機會。”胡銘晨見差不多了,揮了揮手開口道。
王世民和龐樸順勢就放開了邵一鵬。其實他們倆也沒有怎麼對付他,要是他們使力和用心的話,彆說兩個人了,就單獨一個,邵一鵬也不會有反抗的餘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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