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兄弟夥的一陣勸,皮老二和龍老三這才被勸住,不過他們倆看向對方的眼神還是帶這些火氣。
剛才龍老二的那句話真的是殺傷力太強,皮老二還不能馬上釋然,還五十塊就睡我妹妹,尼瑪的,你怎麼不回去睡你妹子,連我妹妹也打主意,老子還沒打你妹子的主意呢。
而龍老三一樣的窩火,不就是特碼的一句玩笑話嘛,你居然衝過來動手就打,虧老子平時還喊你皮哥。再說了,喊你一聲皮哥,你就真當你是哥了,要不是這回來會有好處,老子打死也不來,跟著你混,有個鳥的出息啊。
“還不走,還等著給你紅包啊。”趁他們在對峙的時候,胡銘晨用手輕輕捅了捅孫壯武輕言細語的道。
孫壯武也覺得此地不宜久留,剛剛就是一句話不對,他就挨了幾下好的。再不走的花,一會兒恐怕會被當成出氣筒。
因此孫壯武就像是做賊一樣,橫著和一隻螃蟹類似,一腳一腳的往巷子外麵移動。
胡銘晨倒是沒有孫壯武那麼小心翼翼,反正他心理素質好,伸手也比孫壯武靈敏得多,就算是正常走,也不會對旁人造成多大的乾擾。
不過就在兩人快要將對方五個人蒙蔽走出巷子的時候,還是被對方給發現了。
見此情形,孫壯武撒丫子就開跑,他可不想被抓住了繼續折磨,況且那五千塊錢,胡銘晨又不給他出,此時不跑更待何時?至於今後能不能完全擺脫對方的報複和糾纏,暫時就來不及考慮了。
今朝有酒今朝醉,明天的事情,等太陽重新生氣了再說。反正眼前是要顧好的,未來是個未知數,先不管了。
孫壯武扭頭撒丫子跑,可是胡銘晨卻沒有跟著,他就是閃到巷子的一邊去而已。
皮老二他們剛追了幾步,就被竄出來的一個人給弄了個急刹車。
不刹車不行,不刹車就撞上了。
斜刺裡殺出來的這個人並不是胡銘晨,而是方國平。
方國平作為胡銘晨的司機兼保鏢,隻要胡銘晨不是在學校裡麵,他都是尾隨左右的。
剛才胡銘晨他們被前呼後擁的帶走,自然是沒有逃離方國平的眼睛。隻不過胡銘晨沒有給他任何的信號和暗示,方國平就一直綴著在後麵,如果對方對胡銘晨有不利的行為,那再出手也不遲。
方國平就在巷子外麵,這是胡銘晨知道的。就算他沒有明顯的看到,依照兩人這麼些年形成的默契,胡銘晨猜也猜得到。
所以剛才講身子閃到一邊,就是給方國平的一個按時了,那就是這幾個小混混交給他。
因此胡銘晨剛閃開,方國平就冒出來,差點與那幾個小子撞上。
“你是誰啊?給老子閃開,人嚇人嚇死人,你不知道嗎?”被突兀冒出來的方國平嚇得後退一步之後,皮哥感覺在兄弟麵前丟了麵子,很是不客氣的指著方國平罵道。
與龍老三的糾紛才平息一些,皮老二心底裡還蘊藏著一股火氣的呢。現在他是不管的了,誰要是這個時候往槍口上撞,那就弄誰。
方國平沒有回答他,而是就這麼陰冷的盯著他們五個。
“管他是誰,乾他,要不然那兩個小崽子跑遠了。”一個兄弟甩了甩袖子,惡狠狠的道。
“那孫子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遲早能抓住他。”龍老三應了一聲,然後啐了方國平一口,“誒,你丫是啞巴嗎?信不信現在就弄翻你。”
龍老三啐的那一口,並不是真的向方國平吐痰或者吐口水。就是一種語氣和刺激的態度而已。要是這家夥真的向方國平吐口水,方國平就不能那麼站著了,不一下子將他牙齒打掉幾顆才怪。
被對方五個小崽子連續威脅,方國平依然不為所動,就是騙過腦袋看了看胡銘晨,意思是征詢他的意見,該怎麼弄。
胡銘晨笑了笑,比劃了一個拳頭的手勢。
有了胡銘晨的這個手勢,方國平就知道該怎麼辦了。
皮老二他們見方國平根本就不甩他們,簡直就把他們的威脅和火氣當成了耳旁風似的,五個年輕氣盛的小夥子哪裡受得了這個啊,摩拳擦掌的就朝著方國平衝過來。
五個人現在都有一股氣要撒,而不開眼的方國平很顯然就要成那撒氣的對象。
如果是一般的人,那麼麵對皮老二他們五個,估計就真的要倒黴。
可是他們不知道,他們所麵對的這個人,那是曾經風裡來火裡去的主,是真正上過戰場,你死我活拚鬥過的。
像這種近身格鬥,裴強都未必能在方國平的麵前討到好,又何況皮老二他們這些半吊子呢。